更新时间:2013-04-05
(求收藏)
李从嘉见天色还早,洗漱之后便开始练拳,然后吃过早餐这才往军营走去。一进军营,张衡就笑着问道:“殿下这两日休息的可好?”
李从嘉抬头瞄了两眼只是点头,倒是没有多想,反而问道:“张衡,你可问出了什么?”
张衡立即说道:“殿下,那卢青还没有审问,不过从他府中下人口中属下问出一些琐碎之事,看似无关紧要,但将其组合起来正好能将事情拼凑出一个大概轮廓来。”
李从嘉看了眼张衡,然后坐在胡凳上,说道:“叫人将郎中找来,你再把总结出来的说给本王。”
张衡吩咐过帐外军士去叫郎中,回到帐内随意的坐在李从嘉对面,说道:“殿下,属下先问过卢府管事卢衷,从他口中问出卢青并不把所有事情都给府上下人知道,对此事他很小心,无论做什么都不叫同一个人去,因此他府上很多人都为卢青做过一些小事,这样一来他的很多小秘密府上下人都会知道一些。”
卢青本是地主,只靠着收田租生活,城内没有一间铺子,因此没有其他收入来源,他在八年前被人合谋骗去赌博输光了所有金银,这才信奉的弥勒教,这事他府上众人皆是知晓,在信封弥勒教初期,他府上还卖过家奴婢女,妾室也给他卖了几房,妻室劝说他还遭了毒打。
从那以后也没人敢劝,也没人敢管,他有三万亩良田,只靠收田租生活,倒也过得富足,不过在那之后他经常外出集会,过了不到一年居然就又变得富有了。殿下所说只有弥勒教内部管事人员才能分得金银,前几年他们骗的又不多,卢青能得到这么多金银,几年间积攒下这么多财富,属下便认为他至少是个高级圣使……。”
等着张衡说完,郎中又换过药,李从嘉又问道:“那他们可说了葛岭那些刺客与卢青是否有关系?”
张衡回道:“这个没人回答,不过卢青资助那道士之事倒是很多人都知晓。”
李从嘉沉思片刻说道:“刺杀本王之事那十有八九是他做的了。人先押着,别让他死了,等将这群人全部抓到之后再一起来审。”
张衡点头应声,李从嘉接着问道:“振兴镖局的人审了没有?”
张衡再次点头回道:“那谢家人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有几个伙计倒是很可疑,但属下也不能排除是那谢家人在想蒙混过关。”
李从嘉说道:“就将谢家人都送回去,仔细看起来,再仔细审问那些可疑的活计,本王先去张有望府上去看看,张有望看似无辜,但也有嫌疑啊。”
李从嘉知道查到卢青、张有望、振兴镖局,他已经接近了大树的根部,只要再耐心一些,心细一些就可能发现平时未察觉出的线索。
带着几个亲兵,李从嘉又往葛岭下的张有望府上走去,刚刚进府就见张有望得了消息苦着脸迎了出来。
李从嘉本就对他有些怀疑,见他这副模样,便问:“张有望,本王将兵留在这里碍着你府上正常生活了?”
“殿下说笑了,殿下是为了小人的安全,小人怎么会觉得碍事。”张有望口不对心的说。
“那你这一副表情是为何啊?”李从嘉不禁一笑,问道。
“小人这是欢迎殿下。”张有望忙不迭低声说道。
“你这副表情欢迎人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李从嘉冷声一笑,又说:“张有望,本王这兵在你这也待不了几日了,那振兴镖局一些人和卢青卢员外该说的都说的,没说的再有几次审问就也该说了,到时查清一切,本王也就要将人撤回了,那时候你就自在了。”
张有望听见李从嘉这么说顿时一怔,脸上闪过一丝恐慌,但很快就消失不见,李从嘉一直盯着张有望见他脸上的表情,心中也更证实了自己的怀疑。若是张有望真的是受害者,他不应该有这样的表情,可是他从张府上下所看到的一切,张府分明就是受害者。
仔细一想,若是张有望真与弥勒教有关,他们不可能大意到将张有望接货的凭证留下,若是说他们没有想到胡兆明在秀州会暴露,张有望的接货凭证暴露倒是情有可原,可是胡兆明已经给他们救出过一次,他们不可能不做防备,而振兴镖局内也有弥勒教内部人混进去,虽然不能明目张胆的篡改毁掉凭证,可是也能找着机会毁掉,除非就是他们太过相信秀州胡兆明那边不会出问题,因此这边就没急着去做,从而耽搁了此事,最终将张有望暴露。
李从嘉此时满是疑惑,张有望见郑王殿下突然沉思也不敢再说话,只在一旁弯着腰等着。
李从嘉正在沉思中,见张有望这一张老脸,忽然觉得自己给他骗了,或许他才是正主,而他所都看的一切都是张有望在迷惑自己,之说以不去销毁证据是想将自己引来,让自己看到他家中所发生的一切,将他当成受害者。
李从嘉仔细盯着张有望,张有望给他看得有些恐慌,低下头去。
随即李从嘉就是一笑说道:“张有望,既然你府上无事,那本王就先回去了,你就在府上好好的待着,等本王给你送来好消息吧。”
张有望应声将人送出门。
李从嘉从张府出来,就叫亲兵去秀州将周宪、宋珂等人接来杭州,杭州的事情一时半会不能完,卢青、振兴镖局和张有望这里他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就没必要再藏下去。他将人接来,也要大张旗鼓的开始在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