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d市忽然新冒出来一个律师,当然d市每年冒出来的律师数不胜数,这个律师之所以特别是因为她帮某个一线影星打赢了一场非常难打的官司,随后一炮而红,现在发展势头很猛,只要是她接手的官司,没有一场是输了的,百分之一百赢,这在整个律师行业都是绝无仅有的,所以她现在成了这一行的佼佼者,这个律师的名字叫做常欢,大家都叫她常律师。。更多w. 。
但实际上,这个常欢就是三年前从a市消失的艾常欢。
这天律师事务所来了一个客人,这个客人是a大心理学大一的学生,名叫余式微,她想请常律师帮她的丈夫打官司,常大律师接官司一是看心情二是看案子有没有挑战‘性’,虽然这个案子听起来引不起她的任何兴趣,但因为碍于熟人的面子,她还是‘抽’空接待了一下这个叫做余式微的客人。
本来她只是想见一见余式微然后就打发她走的,可是在见过余式微之后,她忽然又改变主意了,因为她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影子。
心情复杂的她忍不住开口逗余式微,她问到:“你和权振东什么关系?竟然能劳烦他亲自给我打电话。”
权振东在d市可是一个大权在握呼风唤雨的人物,能劳动他亲自出面说情,余式微的来历应该也不小吧。
“他……”面对她探究的目光,余式微犹豫了,然后才回答到,“他是我姐夫。”
“姐夫?”艾常欢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又厚又重的黑‘色’边框眼镜,然后眯眼打量着余式微,“你是陈瀚东的老婆?”
权振东和陈瀚东的关系她是知道的,她还知道陈瀚东还有个姐姐叫陈寒雪,律师嘛,总要了解各个方面的人脉,她之所以不知道余式微,是因为陈家的人根本没提过,陈瀚东什么时候娶了老婆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应该是在抓捕毒枭那次吧,说起来陈瀚东还救过她呢。
“是……”余式微低声回答到。
然后余式微又说了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救陈瀚东,艾常欢听得入‘迷’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变老了,要不然为什么最近总是爱回忆过去,她被这个故事感动,所以决定帮助余式微替陈瀚东打官司。
但是没过多久,她就为自己的这个决定而后悔不已,悔恨的几乎要撞墙。
因为她看了陈瀚东的卷宗,随后发现和陈瀚东牵扯在一起的是杨寂染,之前和陆战柯去做卧底的时候,她倒是听杨寂染说过,说她曾经爱陈瀚东爱的难以自拔,可是现在,陈瀚东亲手抓了国际毒枭杨寂染,但是杨寂染却利用陈瀚东洗钱准备把他陷害到牢里面去。
陈瀚东自然是无辜的,艾常欢要做的就是为他做无罪辩护。看到杨寂染的名字她就不禁又想起了陆战柯,这三年来她没有一丁点儿他的消息,现在杨寂染被抓,他是不是也平安无事的回到家里了呢?想起这些的时候,她的心不禁有一丝丝的‘抽’痛。
然而这些都不是让她后悔的理由,让她后悔的是,陈瀚东和陆战柯是战友,陈瀚东出事陆战柯不可能不来,于是那个她躲了三年的人,就这样不期而遇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天下午探访完陈瀚东,她和余式微去取回自己的证件,在审核室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背对着他们而坐的男人。
那人虽然穿着便服,可是从他的坐姿来看,应该也是个军人,那人肩膀很宽,个子很高,只从背影来看就觉得应该是一个严肃沉闷的人,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是艾常欢在看到那个背影的一瞬间,心猛地突了一下,因为她忽然觉得,那个人的背影和陆战柯的背影是那么那么的像。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人忽然转过了头来,而她还直愣愣的盯着人家看,于是那人的醒目的眉眼就这样撞进了她的眼里,视线相互碰撞了一秒钟之后她立刻尖叫着疯了似的往外跑了。
而她身后的陆战柯缓缓的勾起了嘴角,一个念过无数次的名字再一次出现在‘唇’齿之间:“艾常欢!”
好,很好,任你再怎么躲,这次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没出息的艾常欢几乎是拔‘腿’狂奔,疯了似得冲回了她之前暂住的酒店。
追过来的余式微担忧的问她有没有事,她一边啃着大拇指的指甲一边神经质的说到:“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啊?”
啃指甲是一个人非常焦虑时的表现,专修心理学的余式微立刻便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于是追问到:“你刚刚为什么突然跑了,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
艾常欢开始来回走动,甚至还有些失控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嘴里不停的说着:“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她呼吸急促,嘴‘唇’发干,手心‘潮’湿,这表明她的焦虑程度正在不断加深,而且是非常明显的神经‘性’焦虑,而这,都是因为陆战柯,她对陆战柯的爱埋在了心底三年,每次想起陆战柯的时候,她都会想起自己的爷爷,然后痛不‘欲’生,她无法说服自己去原谅,更无法再继续深爱着陆战柯,于是她强迫自己忘记,她一直都在‘逼’自己,她以为她真的忘了,其实只是将心底的那根刺埋得更深了,现在要拔出来,只会让她更加的痛苦。
余式微知道,再这样下去艾常欢会崩溃的,于是她想办法转移艾常欢的注意力,缓解她焦虑的情绪,又采用初步催眠的方法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艾常欢一一照做,情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