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人类当成怪物。即使被妖怪当做敌人,甚至于被所有人所厌恶。她也依旧是露出那种美丽的笑容对待任何人,用着自己最真诚的心灵去帮助任何人
对她而言,她所重视的并非只有人类,正确来说她所热爱着的是生命,不管是人类还是妖怪,亦或者其他动物,在她的心中都是平等的,她热爱着他们。所以当他们有困难的时候,她就会去帮助他们……
这个时候,妖怪终于决定了,不知道是突然性的发疯还是真的感受现在的自己所需要的生存意义。
他决定了,他要守护好这个笑容,一定要这个女人的那份真心不断的传承下去。
于是,他决定和这个巫女在一起了和被妖怪视作食物的种族产生了恋情。
没错,他们相爱了,结合了,甚至于生下来一个孩子。
直到巫女死去时。妖怪也依旧陪伴着她,并且发誓:一定要让她的【真实】一直传承下去。
他用着自己根本搞不懂却有用心学下来的教育人类的方式教育着自己的女儿。
但是,即使是妖怪与人类子嗣。寿命其实也就是那种样子。
于是,在她的女儿死去之后,他便开始到处去物色新的巫女回来当然,他也遵循着爱人的话,寻找到的都是那种弃婴或者孤儿之类的存在,并没有继续去做杀人之类的事情。
直到那一天,有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这一次,阻挡他的,是曾经见过一两面的隙间妖怪。不过根据现在的称呼,当初那个小小的忻娘似乎也成为了所谓的妖怪贤者了。
已经成为妖怪贤者的她。来找他帮忙实现一个无论在任何种族的眼里都绝对是虚妄幻想的理想,让所有种族都可以快乐、幸福生活的理想之地。
这让他下意识的呆滞了一会。毕竟专注于自己职责的他似乎早已忘记了现在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现在的人类已经可以做到和妖怪匹敌了
但是这些似乎完全不管他的事情吧?他现在的任务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爱人的愿望罢了,至于什么妖怪的理想还是人类的理想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就是了。
妖怪的贤者对于他的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感到了愤怒,但是对于不一定打得过的存在也只能用嘴炮之类的东西了。
但是,她用着曾经哄骗——咳咳咳,辩论驳倒了无数种族的嘴炮在面前这个无论是年龄还是实力都是老怪物的存在,就好像是刚刚学会是辩论的孝子一般无力。
你的大爱,你的理想我不懂!我只知道,我已经无法再把她们当成、把我和她的一切心血当成赌注来成就你的梦想!
不需要在意自己被骂成什么东西,也不需要在意其他人的想法,他只要可以看着自己的后代与孩子们没有任何怨言的活下去就好了。
至于其他的东西他完全无所谓了。
但是他无所谓没用,完全不甘心的妖怪贤者发现对他劝说无用的话,那也就只要去找与她有相同理想,身为这位老人的【孩子】地位一般的存在了。
相比于老人的那种完全无法交流就可以猜到她在想什么、接下来要说些什么的思维,被老人溺爱出来的善良巫女却是意外的很好【说服】。
甚至于【说服】到,可以让她去主动找玄爷说些什么【事情】。
然而,面对和爱人近乎一模一样性格的忻娘,妖怪也无法再阻止什么了
只能用着之类的天真思维,把事情往着最好的方面思考着。
不过啊,对于已经打了他脸不知道多少回的现实而言,在看见了结界出现之后,看见那所谓的【龙神】之后,陷入了自我唾弃的绝望
对于已经无法改变的现实,他仿佛机械一般的机械干着自己该干的事情
选择新的巫女出来。然后看着她们痛苦的离去直到无法忍受之后这种痛苦,同样无法忍受继续看着这个虚妄的幻想之地变得越来越加【黑暗】,最终他选择沉睡
——————————————————分割线——————————————————
“这就是巫女们的往事。幻想乡的往事……还有我的往事。”
在寂静之中,玄爷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显露出了一副从没有在人前显露出的疲惫和痛苦。
凌言重新侧过身子沉默着看着玄爷,不发一语,昏暗的空间中重归平静,直到寂静再次被冷笑声打破。
“嗤……”凌言从屋顶上盘坐起来,将那根烟枪从腕表中拿出抽了几口,像是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笑话,笑得几乎喘不过去来:“所有种族都可以共同生活的地方啊……八云紫以为自己是帝俊吗?(注释1)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良久之后。他终于停下了笑声,表情上残留的笑意却带了两分恼怒的狰狞:“我说,她真的灵梦还有灵梦她的继任者当成了什么?将所有人当成了什么?”
“明明只是个充满狐臭而且时不时喜欢偷窥人的家伙罢了啊,在那边装什么救世主一般的思维啊。”他冷笑着,将烟枪在手中把玩着:“痛苦只不过是所有生物自找的罢了,有时间在那边发布各种莫名其妙的认为自己应该拯救世界的感慨,倒不如给我安静的……像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