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再问我现在的看法?还是过去的看法呢?”
面对阿求的问题,凌言很直接的反问道。
“——看来,先生作为外界人,也在很早以前就开始关注了幻想乡咯?”像是发现了自己的漏洞了一样,作为幻想乡的历史记录者再次将自己的记录的册子翻到了记载凌言的那一页里,然后开始重写起来了什么东西
——你还真是不怕死啊
对于面前这个不知道该用小姑娘还是老太婆来形容的存在,凌言对于她的这种敬业精神已经感到很无语了啊
不过无语归无语,对于她这些临死前的疑问还是要回答的就是了。
“差不多吧?”凌言捏着下巴说出了模棱两可的台词,然后歪着脑袋解释了起来:“至少最初那个知道幻想乡而没有细致了解的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自己可以拥有可以超越一切大妖怪甚至于世界的实力来守护这片地方,而当我彻底了解它的深入之后,便将这种信念转化了想要彻底毁灭的冲动就是了。”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您突然想要毁灭这种地方呢?”像是发觉了自己现在已经摸索到了最重要的地方了一样,她加紧的问道。
——这家伙是不是已经没救了?
面对此时一脸炽热完全毕竟刚刚那副冰冷样子更加没有像是要被杀死的觉悟一般的少女,凌言现在只感觉自己是不是太没有杀人的水准了呢?
毕竟现在在幻想乡里第一个要杀的存在既然完全没有害怕的心理,顺带的还一副求贤若渴的表情朝着他询问着各种意义上关于他的事情来补充她所必须记载的东西
——难不成是因为我身上的衣服太没有让人恐惧的感觉了?
暂时性无视了面前这个不知道该用小姑娘还是老太婆来形容的历史记载者之后,凌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
上面全是血液或者已经干掉的血壳来着?嗯,虽然对于普通人很有效果,但是对于面前这个曾经刚出生就试着爬回去的家伙(注释1)而言,确实太过小儿科了啊
——所以
“我还是把原因给说出来算了。”面对这种差不读快无计可施的局面,凌言最终还是选择让这位有着苦逼灵魂与使命的存在在下一世来临之前满足的离开吧?
——怎么突然感觉自己坏掉了啊?错觉吗?
在内心里疯狂的吐槽着自己,他在表面上重新注意起了面前的存在,开始了刚刚问题的解释:“因为博丽巫女。”
“博丽巫女吗?”像是听到自己的早已猜测到的答案一样,她确认的般的点了点头:“是因为幻想乡对待她们的样子吗?”
“你硬要这么说的话,我也不反对。”无奈的挠了挠头,凌言朝着她问道:“不过。我更想知道八云紫到底给我家的巫女灌了什么mí_hún汤才让她现在又重新做回了博丽巫女的?”说着,他将目光看向了面前的存在问道:“你总该知道点什么吧?”
然而此时那位的存在,又重新开始了奋笔疾书了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听到凌言在问什么一样
“你这家伙啊”像是彻底无奈的了一样,凌言叹了口气之后站起身子来朝着门外走去:“嘛啊,反正你不说的话。总会可以从其他人嘴里问出来的就是了。”
“那么,我也该去下一个地点了。”他走到了门边,背对着似乎停笔的存在说道:“那么,希望你成为转生之后我们还能再见吧?”说完,彻底消失了在了这栋宅邸之内。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名为阿求的存在也终于彻底停下了笔,将册子合上:“终于又要开始了吗?”
轰——!
刹那间,一道刺眼的白光闪出,原本人间之里最大的宅邸彻底化作了虚无
“呼,果然作为一个杀手不应该废话那么多啊?虽然我既不是杀手也不是其他的什么来着?大概已经坏掉了吧?”感叹自己刚刚那些行为。凌言朝着自己吐槽着。
明明要杀了对方,却反而很良心的直接完成了她的一个愿望自己是不是太良心了呢?
不过,仔细想想的话整个幻想乡里,除了那个狐臭的大妈之外也没有别人了吧?
自己这样滥杀无辜似乎也是因为被那个大妈下了通缉令之类的玩意来着?
所以咯,一切都是那个大妈的错就是,跟他没关系。
不过,刚刚那个问题让凌言倒是感觉到了有些不舒服就是了。
毕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幻想乡究竟是什么呢?
?“嘛啊,硬要说的话,无论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到底是理想乡还是乌托邦都无所谓啊。”将一口烟雾吐出之后。他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对我而言,只要有她们存在的话,哪怕去了无间地狱里也是天堂,没有了她们、伤害了的她们。即使那个地方是所谓的理想乡与乌托邦”
“那也是我拼了命也必须要毁灭的地方!”像是宣告一样的自言自语着,他将目光看向急速朝着他这边移动过来的东西露出笑容、充满战斗**的笑容:
“所以,现在又来一个送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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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1:这里是在吐槽关于阿求那一族的一个设定......就是好像第三代还是第几代来着?反正暂时有些记不清,那一代御阿礼之子诞生之后自己主动趴会了母亲的腹部,而且求着阎王将他送回去,不想再重复这种事情了。
不得不承认。这种苦逼的宿命还真是让人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