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遗憾的是,我是在一下飞机,找师父的途中,遇上了抗议游行的民众队伍,然后就身不由己了。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见过师父,好不容易有时间脱身,就直接被当地政府给遣送回来了。与我同行的,还有上官余肖。
说句老实话,我和上官余肖,能活着从马累市回来,就已经算是万幸了!七天时间,就像李天华有一首歌叫做《七天七世纪》一样,在我的感觉中是那么地漫长。
有句老话说的好,叫做“一技在手,天下我有”。我想,如果不是我会催眠术,在那种几乎枪林弹雨的环境里,早就一命呜呼了吧?
这个有关马尔代夫的故事,我也同样记录了下来,会在适当的时间呈现给大家的。
本来,这天的日记也打算一同删除掉的,但后半部分却又和现在的故事有些重合的地方,我就打算按照有头有尾的原则,放在这里吧!)
刚才醒过来时,我的手机已经充满电了。我拔掉充电器,开机,然后翻看着信息。
没办法,在马尔代夫的第四天,手机就因为缺电而自动罢工了。本来,我可以在当地买个充电器,或者直接换一部手机,但当时我的情况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手机的短信大多是移动通信的内推广告,外加一些莫名号码的垃圾信息,然后就是关机来电提醒服务的短信。我看了一下,有两个是胡斌的来电,四个老爸老妈家里的来电,然后就是一个夏晓雨的来电。
看到夏晓雨,我愣住了,然后急忙看了一下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钟的。
我的第一反应,是夏晓雨已经被张文和胡斌救醒,所以打电话来感谢我,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
第一,张武当初留给我的时间,只有48小时,当初张文他们过去的时候,已经离这个期限很近了,按照正常时间,夏晓雨被救醒,当初就应该打电话给我,但是当初在我的手机还有电时,并没有接到任何的电话。
第二,就算是夏晓雨醒了,现在应该还在看守所里服刑,是不可能用自己的手机与外界联系的。况且,当初我在马累奔波时,暗中计算着48小时的时限,在临近期限到临时曾给张文和胡斌打过国际电话,但都没有人接。
当时我身边的状况意外频频,并没有太多时间去关注,就匆匆挂了电话。一直到我现在回来,才看到张文、胡斌的来电,还有最新的那个夏晓雨的来电。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紧,难道是有人拿了她的电话给我打过来的?还有,张文和胡斌也有来电,到底进展如何?夏晓雨的状况又是如何呢?
我拿着电话,不知道该先与谁联系,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我又犹豫了半天,最终先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无论工作上有什么,我必须让老爸老妈他们两人放下心来。
平时,我几乎每天都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如果工作忙忘记了打电话,老爸老妈也会主动打过来问候一下,日子久了,就慢慢形成了这个习惯。这次去马尔代夫,没有想到会发生那么多事情,也没有提前和他们说明状况,想来他们现在应该很焦急吧!
虽然我三十多岁的人了,但父母爱子女的天性永远不会随着年龄而消褪。而我无论工作上有任何压力和困难,也都会一一瞒下来,只是告诉他们我很好。
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老妈的声音。老妈刚说了一阵儿,然后只听得电话那头稍微有些动静,就换成了老爸的声音。看来,他们又在抢电话了。
我突然有些酸酸的感觉,鼻翼也开始不停地收缩放大。我强忍着心里的激动,把一个出差手机没电的理由告诉了他们。
其实这样说也没错。我确实是出差了,而且,手机确实是没电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