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又在嘲笑我吗?
在广州时,当陆明得知我假扮嫖客却遇到一个“雏儿”时,他曾故作惋惜的姿态,说我为什么没有好好爽一下。就这一句话,让我直接狠揍了他一顿。
尤其是当他得知我曾对她进行过催眠时,他更是笑得捂住肚子,连我揍他也没有力气再还手,还没心没肺地问我:“是不是你不行呀?哈哈……”
我被他气得差点儿要和他绝交。再三交涉后,他才答应不再提及此事。
当然,我们之间闹惯了,所有的话都是开玩笑的,彼此心知肚明,做不得数的。现在,他又打电话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看来,肯定又是他闲得无聊来找我斗嘴了。
“是吗?你开什么玩笑,她怎么会给我写信?!”我以为他在逗我,就有些心不在焉,有些好笑地说道:“再说,她也不可能知道我的地址呀!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还是你没睡醒,想哥了,找不到理由,就随便编了个理由?”
“别打诨!”他说道:“你小子不会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晓翠已经死了!被谋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