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6月30日 星期四 晴
现在的交通真是方便快捷,不得不佩服。
一天的时间,广州北京来回,连带办事。
收获挺大。而我也终于明白了一些想不通的事情。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奉还!
我脾气好,并不代表着我就可以让人肆意陷害!
想跟我玩呀?爷爷我奉陪到底!
2005年7月2日 星期六 小雨
接到田鹏飞的电话。他说上次来诊所找我的那个高瘦男人来找他,问他究竟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打电话来问我。
我心中一动,告诉他,就告诉那个男人,说我误诊,造成他患上了“深度催眠梦游后遗症”,而且还导致了很严重的后果,影响到他的个人日常生活,所以来找我复诊的。
“可是,我并没有什么严重后果呀?”田鹏飞的声音有些疑惑:“再说了,你早就把真相告诉我了。我可不能落井下石去夸大事实呀!”
我暗中赞叹了他一声,以沉重的语气说道:“听我说!你就这样说,我自有我的用意!”
“什么用意?”他问我。
我想了一下,反问他道:“你相信我吗?”
“相信!”
“那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很好呀!”
“谢谢!”我长吁了一口气,顿时心里有了决定,便随手拿起桌上的笔转着,缓缓地说道:“是这样的。你见到的那个男人名字叫赵永新,算是我的一个同行,有一次,我广州的朋友……”
我简简单单地把我和赵永新的恩怨和他说了一遍。
“他,他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田鹏飞听完我的话,也不待我再说什么,就有些义愤填膺地嚷道:“不用说,他这次找我,肯定又是想耍诡计害你呢!”
“我知道。”我用尽量平淡的语气对他说道:“告诉你这件事,就是想要你帮我一个忙,以防万一。”
“你说吧。我一定帮你!”
“好的,谢谢。嗯,是这样的……如果……你就……”我的语调慢慢地低了下去。
“嗯、嗯……”
“另外……”
“好……,可以。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挂上电话,我又长长吁口气,有些感叹。
师父经常教诲我,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这样做,也是防患于未然。就看赵永新这个家伙有没有自知之明了。
他不来招惹我还则罢了,如果他不知悔改,还想来找我麻烦,那就只能怪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
我想,最多两天,我就应该知道答案了吧?
有些心烦,我便点上一根烟,竭尽所能地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地吐出烟圈,看着雾蒙蒙的一片,随即放下手里的打火机,拿起手机,给师父打了过去,把这件事情向他汇报了一下。
“哎!你自己看着办吧。”师父只是交待了我一句话:“一个小人,永远都不会因为你不主动招惹他而放弃对你的纠缠。这是他们的人性,本性,就如同狗改不了吃屎一样!”
我有些迷茫。哪怕我不主动惹事,难道也会惹祸上身吗?世上真有这种不要脸的人?!那我又要怎么办才好呢?
我向师父请教了这个问题。
他说道:“这样吧。有个事儿,我把你们的名字都报上去,你们一起去,看能不能化解一下。你们本来就没有什么矛盾嘛!”
“什么事情?”我问。
“大后天,也就是6号,郁慕明率领的新党纪念抗战胜利60周年大陆访问团,将会来访问广州、南京、大连和北京,你们去准备一下,随行做好北京站的接待工作。趁这个机会,你顺便去和他道个歉。”
“这,这……我又没有错,是他主动找我麻烦的!为什么要我去道歉?”我皱着眉头,有些委屈。
“小林,退一步海阔天空!”师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严厉:“你刚刚才参加工作,积累经验才是正途,别惹这么多麻烦!”
我撇了一下嘴,不满地小声嘟囔了一句:“又不是我惹的。”
“什么?”
“哦,没什么,我知道了。”我急忙岔开话题。
“好了,就这样。没事儿别烦我!这么大个人了,别动不动就找我。自己想办法去!”师父又训了我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哦,师父再见!”我无语地听着话筒里响起的忙音,毫无意义地说了一句道别。
收线后,我无聊地拿手指在桌上乱划着。想起师父说的话,我暗自在心里道:“赵永新呀赵永新,希望你这次能安分点儿,别再惹我。否则的话,我也不会再对你客气!”
2005年7月4日 星期一 阴
进入七月的北京,似乎有些沉闷和燥热。
师父又特意给我电话,让我好好准备一下,做好后天的接待工作。
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铺人脉。
虽说这次的工作和我的职业并没有关系,但我还是尽心竭力,希望能够做到最好,无论如何,这对我的人生道路也好,职业生涯也好,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还有赵永新这家伙,我也想通了。
对于这类牛鬼蛇神,我避而远之即可,只要他不来招我,无所谓了。就和他道个歉吧,反正我又不会少根毛!
昨天熬了个通宵,翻阅了一些资料。早上本来不想来诊所,但毕竟是周一,我还是要正常上班的,哪怕只是一个私人诊所。
师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