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怀不乱的男人有两种,一个是那方面不行,另一个是太监。
和两个女人同床,能忍住不乱?扯淡。
可是,梁天成是真不敢乱,家里已经有俩了,再乱起来,可就真的乱套了。躺在两女中间,他都不敢合眼,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雍花雨给拿下了。
这种反推的事情,甄婉儿干不出来,但雍花雨肯定敢,甚至会硬来。唉,真是纳闷了,她脸蛋漂亮,身材又好,怎么就嫁不出去,非得嫁给咱呢?
时间不长,左边的甄婉儿已经传来匀称而轻微的打呼声,这是睡着了。右侧的雍花雨还是背对着梁天成躺着,呼吸微不可闻,梁天成估计,她可能是正在等着自己睡着,然后好趁机下手。
给不给她个机会呢?梁天成心里琢磨,下意识的往甄婉儿身边靠了靠,一不小心,贴她后背上了。
滑似锦、软如棉、热如火……
本来,两人中间还有一点空隙,可甄婉儿偏偏还往后蹭了蹭,顿时,两人贴上了。紧紧的,一凹一凸,完美契合。
梁天成暗自叫苦,这不是要哥的命吗?哥是个正常的男人,又不是太监呢?是,以前咱俩也确实在一被窝睡过,可那不是天冷吗?再说,那时候咱们身上都穿着背心短裤,哪像现在,基本上和光着差不多。
还有,甄婉儿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就好像是催-情剂一样,撩-拨得梁天成一阵心猿意马,下面一点点苏醒,恰好嵌在她的臀-缝中。
不行了,必须得走,要不然非出事不可。可是,还不等梁天成有所行动,甄婉儿在梦中忽然悲怮一声,转过身,猛然抱住梁天成,哭道:“大哥,大哥你别扔下我……”
梁天成的身子一震,杂念顿消,心中只剩下满满的愧疚,抱着甄婉儿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轻抚她的脊背,在她耳边低声道:“婉儿,大哥在这儿呢,大哥不会扔下你的。”
慢慢的,甄婉儿再次安静下来,蜷缩在梁天成的怀里,沉沉睡去。而想着以前的种种,梁天成一阵入神,不知什么时候,也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梁天成醒来才发现,大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甄婉儿和雍花雨都不见了。
刚穿好衣服,甄婉儿就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包子和热乎乎的豆浆。
“大哥,你醒了,快去洗脸,然后过来吃早餐。”
雍花雨随后走了进来,冷哼道:“都快中午了,还早餐呢。懒猪!”
梁天成斜着眼瞅她:“昨晚,没偷着对哥做什么吧?”
“做没做,你自己还不清楚?”雍花雨咬牙切齿,好像梁天成没乱,反倒还有错了。
梁天成哪知道,雍花雨气的不是他没乱,是气他宁肯抱着破了相、跛了脚的甄婉儿,也不愿碰她一下。而一大清早,她睁开眼就发现,梁天成把甄婉儿抱得紧紧的,甄婉儿胸-罩的肩带滑落,胸前那对白生生的玉峰,被他牢牢的抓在手心。
这一幕,被雍花雨看到了,她能不生气?这就是他俩身上还穿着短裤,要不然,她非得发疯、暴走不可。
甄婉儿是被雍花雨给叫醒的,当然知道她为什么生气,脸上一红,赶紧放下吃的就跑了出去。在她心里,大哥和雍花雨才是一对,可昨晚大哥却抱着自己睡了一宿,花儿姐吃醋,也是应该的。
等梁天成洗漱完毕,陈狗剩已经把包子吃掉一半了。
这货身上新买的衣服,被他穿得皱皱巴巴,反倒是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好像是用尺子量过,正好在脑袋中间,分出一条缝,还贴耳朵上剪得齐刷刷,就好像扣了个钢盔似的。
这头型,绝对是前无古人,太有特点了。
“狗子,你确定,赵初九还在这小镇上?”梁天成有点忐忑,按说,像赵初九这样的人物,很难在一个地方常住。这要是费尽心力的找来,却发现人家不在,那不是空欢喜一场吗?
陈狗剩嘴一点都没闲着,边吃边说:“放心吧大哥,我一早去看了一遍,赵初九肯定还在这儿住着呢。但我可先说好了,人我给你找着了,能不能把他带走,就看你的本事了。”
“嗯,确实有点困难,但既然来了,怎么也得试一试。狗子,一会儿,还得你帮忙说几句好话。”
“噗!”陈狗剩顿时就喷了,惊恐得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去。”
“咦,这是为什么?”
“赵初九要知道是我把你带来的,他还不得揍死我?不去,我说什么也不去。”
这货竟然这么怕赵初九,肯定是被他揍过。
算了,梁天成也不勉强,吃了几个包子,收拾妥当,就在陈狗剩的带领下,来到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院子门前。
“赵初九……就住这儿?”梁天成有点不相信,以赵初九的本事,年薪百万绝对不在话下,甚至都有人为了抢他打起来。
泰斗级别的高手,还那么年轻,别说百万了,就是千万,能请过去贴身保护,也绝对值得。
有他在,那就是一个保护神,睡觉都踏踏实实。
眼前的小院子,虽然收拾得挺干净,可房子也太破、太小了。只有两间房,露在外面的木头,大多都成了朽木,这要是风大,都容易把房子给吹散架了。
两间房,大约能有四十平米,门前低矮的晾衣绳上,搭着几件洗得干干净净的衣裤,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坐在轮椅上,把一件件衣服从腿上的脸盆里拿出,挂在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