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医大一院,高级病房。
陶宏喜愤怒到发狂,大声吼道:“我不管他是谁,我要他,还有曾柔那个臭表子,死,统统去死……”
一个中年美妇连忙安慰道:“好好好,都依你,我的小祖宗,你快躺下吧,可别再把伤口崩裂开。”
“妈,我是不是废了?以后,都不能给陶家传宗接代了?”
陶宏喜眼泪汪汪的,看的美妇一阵揪心的疼,连忙抱住儿子的头,心肝宝贝的疼惜道:“儿子你别想那么多,等你的伤好一点了,我们就去国外,现在连女人都能变成男人,你这个伤根本就不算事,用不了多久,你照样是条汉子,纯爷们!”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到那时,你想玩多少女人,都随你的意……”
正说着,门口传来敲门声。
美妇顿时喝道:“进来!”
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还不等说话,美妇就焦急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这个……”
美妇眼眉倒竖,厉声道:“到底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有屁快放。”
“部长夫人,事情……出了点变故。”
“什么意思,你说详细点。”
“是这样的,刚才,我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把那个女孩关进了监狱,可没想到,梁天成竟然挟持了监狱长闯了进去,连砍了十几个重犯的手,然后被朱副省长给保了出去,现在已经回南江市了。”
“什么?被放走了?”陶母顿时勃然大怒:“一个副省长有什么了不起?敢跟我们陶家作对?我一个电话,我让他马上去坐冷板凳……”
“夫人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个朱副省长,是华南五省乔家的人,京都乔家,乔部长,都是华南五省乔家的人。”
“那又怎么样?他乔光禄是部长,我老公陶烈也是,我陶家还怕他?”
“夫人您说的是没错,但您想过没有?这件事,二少有错在先,这要是真闹大了,对陶部长的前途,恐怕会有不小的影响,刚刚我也跟陶部长通了电话,他吩咐我,这件事先放一放,先让二少把伤养好再说。”
床上的陶宏喜顿时就蹦起来,牵扯得伤口疼痛,呲牙咧嘴,怒骂道:“放尼玛的屁,放什么放?那个姓梁的都把我废了,这件事没完,他要是不死,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陶母急忙把儿子拽住,连声安慰道:“儿子你别急,这事妈给你做主,你爸不管,我管,我就不信了,咱堂堂京都陶家,还能让一个小地方混社会的小子给欺负了?”
说完,陶母顿时脸色一板,沉声道:“王厅长,我听说你们省里还有一个副省长的空缺,如果这件事你给我办成了,这个副省长就是你的。”
王厅长苦笑道:“夫人你这是难为我呀,我也想帮,可我真的是无能为力,要不,您还是和陶部长再好好商量商量吧。”
很快,王厅长就告辞离去了。职位虽然诱人,但人得有自知之明,跟乔家过不起,弄不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要说能量,陶家还差了一大截呢。
没法子,陶母只能再次给老公打了一个电话,两人在电话里争吵了好半天,最终,陶母愤愤不平的挂断了电话,坐在床边沉默不语。
陶宏喜试探着问道:“妈,我爸怎么说?”
“哼,他能怎么说?好像你不是他亲生的似的。”
“妈我不活了,你让我死了算了……”
“别嚎了!”陶母心烦意乱,忿忿道:“其实你爸说的也没错,这件事,我们确实不占理,真要闹起来,乔家很有可能揪住这个小辫子,对你爸不利。”
陶宏喜苦兮兮道:“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可是你亲儿子啊,妈,我被人废了,废了呀?”
“儿子你别担心,这件事没完,你看着,看老妈我怎么玩死他,别说他们这对狗男女,我要让他的亲戚,朋友,所有沾亲带故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等到那时,我让他跪着来求你。”
“好,这个主意好。妈,你真是我亲妈……”
南江市,彭凝华租住的小房子里,曾柔靠在床头,喝着梁天成给倒了糖水。一旁,彭凝华气鼓鼓的,恨不得把梁天成的骨头都给嚼碎了。
就在刚才,这混蛋竟然抱着曾柔去了卫生间,在里面给曾柔洗了澡,然后抱着只围着一条薄浴巾的曾柔,回到了床上。
都这样了,难道还不明白是咋回事吗?真想不明白,这混蛋到底哪儿好,小柔你怎么就被他给忽悠,上了他这艘贼船呢?
“梁哥,你回去吧,我没事了。”曾柔都不敢抬头,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蛋肯定红到了耳根。
梁哥也真是的,这是在彭姐的家,彭姐还在一旁呢,他竟然就抱着自己去洗澡,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彭姐,自己跟梁哥之间,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吗?
梁天成点点头:“好,你好好休息,等晚上,我再来接你。”
曾柔差点没钻被窝里去,太羞人了,当着彭姐的面,你怎么啥都说呀?
彭凝华叉着腰,恶狠狠道:“赶紧给我滚蛋,晚上你要是敢来,我就崩了你。”
切,好像谁稀得看你似的,白瞎了你这美女的轮廓,竟然长了一颗暴龙的心脏,谁娶你谁倒霉。
梁天成确实着急,也没心思跟彭凝华闲扯了,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直奔龙腾大厦。这件事,起因都是刘云龙引起的,要不是他暗中设套,曾柔能出事?如果放在以前,梁天成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