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都走了,陈狗剩不解的问道:“梁哥,老曹要赔钱,你为啥不要啊?蚂蚱也是肉,你还嫌钱多?”
梁天成斜着瞥了他一眼,哼道:“你知道几个问题?这点小钱算什么?曹爽手里的八个亿都到哥手里了,我还在乎那点钱?”
“多少?八亿?”这次不光是陈狗剩,连平战东和赵初九都忍不住色变,震惊得瞪大了眼珠。
尼玛,这也太狠了,这要是让老曹知道,还不得气死了?八个亿,这简直是等于挖了曹家的祖坟呐。
“都什么眼神?八亿就把你们给吓住了?没见识!”梁天成不耐烦的摆摆手:“都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对了,九哥你等一下,我跟你说点事。”
平战东和陈狗剩走了,赵初九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单,递到梁天成面前:“这是美玲研究一宿,研究出来的缓解毒瘾的药,你自己弄去吧,再见!”
哟呵,这恋爱中的男人,智商好像还高了许多,不易呀!
梁天成把纸单打开,顿时是眉头就皱了起来。这是什么药方?这不是跟我之前的办法差不多吗?
按照方美玲的意思,吸毒上瘾的人,要想戒毒,就要用更加强烈的刺激,去缓解毒瘾发作时的痛苦。她给罗列了几种办法,其中就包括梁天成的皮鞭、蜡油、掐、拧、抽、打、最后一项,竟然是要跟她做那个事。
这不扯淡吗?办那事难道还能帮她戒毒?就算把毒戒掉了,可这玩意要是也上瘾了怎么办?难道还要哥天天跟她那啥呀?
咔咔几下,一张纸被撕稀碎,被扔进了纸篓。梁天成想了想,还是去了邹广美的房间。
在门口听了听,里面没动静了,难道,这波毒瘾过去了?可按照时间来算,不应该呀,就算有所缓解,可效果也不可能这么快呀?
悄悄的推门走进去,梁天成顿时大吃一惊,床上的邹广美,嘴竟然被毛巾塞住了,嘴角还有一丝鲜血,而曾柔眼泪汪汪的,在床边安慰着,浑然不知梁天成走进来。
“这……这是怎么个情况?”梁天成瞠目结舌的问道。
曾柔转回身,哽咽道:“梁哥,刚才,广美姐把嘴唇都咬破了,我怕她把舌头咬掉了,没办法,才用毛巾把她的嘴塞住的。呜呜呜,再这么下去,我怕广美姐会撑不住啊,你快想想办法,快救救她吧。”
“放心吧柔柔,你先出去休息一会儿,我会帮她缓解痛苦的。”
梁天成安慰着,把曾柔送了出去,等转回身,他的脸色就变了,凶巴巴的,走到床边,抬手在她大腿上就掐了一把。
邹广美顿时绷紧了身体,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嗯?好像效果还不错,只是,这样下去,她还不得遍体鳞伤啊?可是,那事真的管用吗?
不行不行,不能那样,咱可是正人君子,不欺暗室,哪能有这种龌龊的想法?皮鞭呢?我的皮鞭哪儿去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皮鞭竟然没了。而正在四处寻找的梁天成,忽然没发现,在剧烈挣扎中,邹广美手腕的布带松动,竟然被她抽出来了。
这一下,邹广美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奋力撕扯身上另外几处被绑的部位。
我擦,这怎么个情况?怎么开了?
梁天成急忙上前阻止,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布带都是活扣,邹广美犯毒瘾,又不是犯傻?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想干什么。
梁天成过去,正好是羊入虎口,被她抱住,一起翻滚到床上,被子在挣扎中,把两人紧紧裹在一起。
“啊!”梁天成痛呼一声,呲牙咧嘴的叫道:“别咬我耳朵呀?快松嘴,在咬耳朵就咬掉了?”
这一场激情鏖战,一直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翻滚的被浪,终于风平浪静,偃旗息鼓了。
梁天成躺在床上,眼泪哗哗的流,把枕巾都洇透了。
呜呜呜,太特么狠了,你这是十年来一回,一回就顶十年呐。我可怜的兄弟,你可遭罪了……呜呜呜!
邹广美此时,伏在梁天成的身上,已经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即便是在睡梦中,她的身体还不时悸动的颤抖一下。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曾柔和肥胖的邹广义一起走了进来,刚走没两步,两人顿时惊愕的停下脚步。
曾柔更是被吓了一跳,小手掩住朱唇,差点没尖叫出声。
这……这是怎么个情况?自己才离开这么一会儿,他俩怎么就弄一块儿去了?
邹广义更是气的火冒三丈,她妹妹没被曹爽欺负,却被梁天成这个犊子给祸害了,这不一样吗?
左右看了看,邹广义直接抄起一把椅子,就朝着床边奔去。可到了床边,他下不去手了,他妹妹,整个人都伏在梁天成的身上,露出如莲藕一般的胳膊,像蛇一样缠住梁天成的脖子,脸上挂着满足,哪有一点委屈的模样?
要说委屈,那也是梁天成,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一动不动,对邹广义高举的椅子,视而不见,行尸走肉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哪呢,好像都不知道曾柔两人进来。
这椅子要是砸下去,首先得砸妹子身上,邹广义怎么下得去手?再看两人的姿势,还有两人的表情,反倒像是邹广美用强,把梁天成给祸害了似的。
尼玛,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曾柔在吃惊过后,也发现了不寻常,急忙过来把邹广义拉开,顾不得内心的醋意和羞涩,摇晃着梁天成的肩膀,急切道:“梁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