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式楼的客厅灯依然亮着,慕姐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睛盯着电视机,可电视里播放的是什么,她可能都不知道。
听到房门响,慕姐急忙扭头看来,见梁天成终于回来了,急忙上前把他抱住。感受到慕姐对他的依恋和浓浓的爱意,梁天成心中一阵感动。
默默的感受了片刻温馨,梁天成拍了拍慕姐的后背,轻声道:“怎么还不睡?”
“当然是等你了,去洗澡吧,我在楼上等你。”
“好!”
放开慕姐,梁天成眼睁睁的看着她走上楼,优雅的身姿,脸上洋溢的妩媚,让梁天成都看痴了。
慕姐就是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女人,她就像一杯老酒,得细细的品尝,闭上眼睛感受一下,回味绵长。
等他洗完澡上楼,慕姐已经躺在了床上,靠在床头等着他呢。面对梁天成凑过来的大嘴,慕姐急忙伸手挡住,低声道:“左边的房间是小白,右边的房间是小柔,广美和小璇在楼下。你先去找她们吧,这几天,她们也都为你担惊受怕,好好安慰安慰她们。”
“那你呢?”
“呵呵,我有点累,先睡一觉,明晚我再陪你。”
这就是慕姐最让梁天成感动的地方,她的善解人意,她的雍容大度,绝对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
给了她深深一吻,梁天成扶着她躺下,把被子给她盖好,见她闭上眼,才关上灯,转身走了出去。可就在他关上门之后,慕姐的眼睛就睁开了,望着房门出神,哪有一点睡意?
不久,隔壁白如静的房间里,就传来一阵令人热血贲张的声音。一晚上,梁天成几乎累断了腰,快亮天了,才回到慕姐的房间,沉沉睡去。
等他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一睁眼,就迎上了一对如水的眼眸,饱含深情。
“醒了!”慕姐笑着掀开被子:“我去给你准备点吃的,你一定饿了。”
“不,我不饿。”梁天成拽住慕姐的手不放,硬是拽着她又在身边躺下,手顺着睡衣的襟口伸进去,轻抚她比绸缎还光滑的娇躯,在她耳边轻声道:“姐,答应我,如果我不在……”
慕姐急忙捂住他的嘴,嗔怒道:“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见梁天成不吱声了,慕姐的心一软,靠在他的胸口,轻声道:“发不同青心同热,生不同衾死同穴。”
梁天成低声附和:“教诲恩情感不尽,天长地久永相随。”
两人说完,情不自禁的紧紧相拥,梁天成都忍不住热泪盈眶,慕姐更是早就泣不成声。
“笃笃笃!”
房门被敲响,随后,白如静就推开门,倚在门框上,调笑道:“哟,还没腻够呢?办这事也是个体力活,可别把我们家的爷们给累坏了?”
梁天成抱住慕姐不让她起来,挑衅的瞪着白如静,问道:“大姐你有事没事?我俩正事还没办呢?”
“切,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怕你吃不消,你咋不知道好歹呢?”白如静双手环抱胸前,撇嘴道:“你不在家这几天,公司都乱套了,现在你回来了,别想偷懒,赶紧起来干活。”
不等梁天成说话,慕姐就挣脱他的怀抱坐起来,连声道:“不用你,你歇着吧,公司有我呢。”
“姐,你这么惯着她,会把他宠坏的?”
“行了,你就别埋怨了,梁子是做大事的人,公司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哪还用得着他?”
慕姐起床,就在梁天成的眼前脱掉睡衣,露出完美无瑕,凹凸有致的娇躯,看得梁天成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德行!”白如静剜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虽然她口不饶人,可心里却还是惦记梁天成的,不是她想让梁天成去干活,是怕他没有节制,伤了身子。
白如静下楼准备了点吃的,梁天成和慕姐一起下楼吃了一点,随后,慕姐和白如静就联袂离去,留下梁天成一个人在家。
现在,最要紧的问题是,三江省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下去?做,就得和乔慕白周旋到底,以他对乔慕白的了解,撕破脸皮只是时间问题,十有**会导致和乔家决裂,发生不可化解的矛盾。
可要是不做,乔慕白就会放过咱了?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肯定会以为咱怕了他,恐怕会更加嚣张,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咱下手吧?
其次,是燕京市林家的麻烦,之前林雨婷拿出来的药剂,他是亲身体验过的,这种药剂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别说那些觊觎这项资料的外国人,就连华夏军方也绝对不会放过。
这样一来,林家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岭南傅家的条件,敌友难测的玉妍,父亲遇害与自己被出卖,目标都直指一个地方,唯一幸存,保持完整的龙牙特战队。
每一件事都够让人头疼了,可此时却又都凑到一起,也就是梁天成这心大的人,换了旁人,愁都愁死了。
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车到山前必有路,愁有什么用,又不能解决问题?
沉思半晌,梁天成慢慢的理清思路,这些事也分个轻重缓急,找出暗害父亲和自己的真凶,不急于一时,着急也没用,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查出来的,可以缓一缓。
岭南傅家,也不必急于一时,等把事业做大,傅家肯定会自己找上门来,求着把傅君璧嫁过来。
至于玉妍嘛,梁天成也摸不准她到底是什么想法,按照他对女人的了解,这三天时间不间断的修炼,两人可谓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