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我什么都给了。呜呜呜呜!”
梁天成憋屈得都哭了,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咋就不知道害臊呢?脱衣服勾引咱还行,意志不坚是我的问题,可我都不动心了,你咋还扒人家的裤子?
按说,扒裤子也没啥,就算真的被她给叉叉了,梁天成也是会宁死不屈,可她的手里,竟然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还要扒人家的裤衩,你这是要干什么?呜呜呜,我可不想当太监呐。
彭凝华得意的把玩着手里的小刀,笑道:“早配合点不就没这些事了吗?快点的,我很忙的,没时间跟你在这儿磨蹭。”
“先把我松开呀,不松开我,我怎么给你拿?”梁天成瞪着她,敢威胁我,等我腾出手来的,非把你叉叉一百遍不可。
彭凝华骑在梁天成身上,俯下身,在他脸上吹了口气,嘿嘿笑道:“别妄想了,还是先把东西给我,如果你表现好,姐姐我没准会让你爽一爽呢。”
擦,你到底是警察还是流氓?
那雪白而深邃的鸿沟,就在梁天成的眼前,鼻端闻着那淡淡的香味,下面情不自禁的就顶了一下。
彭凝华啥时候经受过这个?被顶得惊呼一声,差点没趴梁天成的身上,狼狈的赶忙从梁天成身上下来,羞得面红耳赤,再也不敢玩了。
这种游戏,指不定谁是猎人,谁是猎物,真要弄过火儿了,猎人和猎物没准就会调转过来。到那时,变成猎物的她,可就吃大亏了。
“赶紧把东西给我,要不然我就……我就……”彭凝华都不敢看梁天成了,心里一个劲的暗骂自己没用,他都被手铐铐住了,还怕什么呀?
“就怎么样啊?”梁天成瞥着她,眼神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浑然没把她手中的小刀当回事。
彭凝华心一横,刀子就放到梁天成的胯下高昂的部位,恨恨道:“你要是不把东西给我,我就阉了你。”
“没有!”梁天成脖子一梗,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要是能下得去手,请便,是歼是阉,悉听尊便。
“呵呵,看来,这招对你不好使啊。”彭凝华忽然笑了,还把刀子扔掉,可她笑的越灿烂,梁天成反而觉得心里没底。
这娘们要干什么?好像吃定我了,她不会真的要强-暴咱一百遍吧?
彭凝华好像猜到他想什么了,微笑道:“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咱们是朋友嘛。”
梁天成急了,大声道:“是朋友你还扒我裤子,停手,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手里真没有药剂,你就是阉了我也没用。”
彭凝华是真不惯着他,硬是把他的裤子给拽下去,四处打量一番,目光落到了一根双节棍上。
这东西还是梁天成从陈狗剩手里抢来的,玩了一阵,就扔在了房间里。现在被彭凝华当成宝贝一样拿在手中,让梁天成一阵迷茫,自己连被阉都不怕,还能怕打?
彭凝华轻轻抚摸双节棍的棍身,轻声道:“梁哥,你觉得,这东西像什么?”
“想什么?棍子还能像什么,像擀面杖。”梁天成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娘们好像是有病,裤子都给我扒掉了,要上你就上呗,真特么磨叽。
彭凝华眼中闪过一抹坏笑,用双节棍捅了捅梁天成的下面,忍俊不禁的笑道:“你觉得,这东西像不像你这玩意?”
梁天成就感觉菊花一阵抽搐,脊梁骨都冒汗了,颤声道:“凝华,你不会是要……要……那啥吧?”
“呵呵,要什么呀?”
彭凝华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却猛然把梁天成给翻了过来,面朝下趴着,就去拽他的裤衩,把梁天成给吓得,手蹬脚刨,大声道:“我给,我真给了,我给你还不行吗?”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彭凝华忿忿的拍了他一下,还别说,手感还真不错。看着他此时的造型,彭凝华差点没忍住,真把手里的双节棍给他捅进去。
刚站起来,还不等彭凝华询问东西在哪儿,梁天成忽然从床上蹦起来,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彭大局长,你刚才可真威风啊。”梁天成狞笑道:“敢威胁我?知不知道梁哥我是干什么的?”
彭凝华都傻了,梁天成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铐打开,而此时,更是肆无忌惮的伸进她的衣襟,死死的抓住她胸口的伟岸,差点没捏爆了。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把手铐打开的?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梁天成已经把她的裤带解开,就要扒她裤子,他想好了,一会儿就用这双节棍,好好招待招待她。
这下,轮到彭凝华害怕了,奋力挣扎,大叫道:“慕姐,柔柔,你们快来救我呀,梁哥要强-暴我。啊……你闪开,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呜呜呜呜!”
“笃笃笃!”房门被敲了几下,慕姐推开门,微笑道:“饿了吧?出来吃点宵夜。”
“好嘞!”梁天成马上从床上跳下去,大步走了出去,留下彭凝华蜷缩在床上,委屈得抹着眼泪。
不是这样的,应该是那个混蛋伤心哭泣才对呀。呜呜呜,这下吃大亏了,不但没捞到好处,还白白被他给摸了个遍,这犊子玩意,也不知道怜香惜玉,都捏青了……嘶,真疼啊。
梁天成几人在餐厅喝着慕姐煮的汤,其乐融融,好半天,彭凝华才从房间里出来,虽然衣衫依旧整齐,可脸色却不是很好看。
曾柔还是向着她的,赶紧拉着她在身边坐下,亲自给盛了碗汤,放到她面前,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