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里真的有美女,但是刘芒一样的郁闷,即便躲过了夏流盛情相邀的开菊晚会,可最终还是没摆脱基佬的纠缠。
一个货色被刘芒打跑了。
没错,是打跑。
那货张口不是别的,直截了当的问刘芒有没有兴趣跟他一起玩。
额,还捏着兰花指,对咱放电。
开你大爷啊。
刘芒心中草泥马还在万马奔腾的时候,一道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帅哥,有火吗?”
“是够有火的。”刘芒这般说着,望着那只穿着三点式,留着波浪卷发的美女,很诚实的说,“如果你要是什么也不穿,那就更有火了。”
“神经病。”那女人当时就恼了。
在这一带,她也是个角,虽说放荡了点,但是什么时候被人这般欺负过。
“宝贝,怎么了?”一个留着光头,脖子上的刀疤纹着一只蝎子的家伙走了过来,揽住那美女,笑着问道。
在那厮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头发染成花花绿绿的小弟。
“这家伙,也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瘪三。我问他借个火,他结果欺负我。”女人得意洋洋的说着。
“那是我的女人长得正点。”说着,那外号叫做撇头的家伙怒瞪了一眼刘芒,“小子,看什么看,信不信把你眼珠子给挖下来。”
“你有病。”
“你说什么?”撇头感到好气又好笑,一掐腰,气呼呼的喘着粗气,指了指自己,自认为很拽的德行,“你再说一遍。”
“你别不信,你真的有病。”刘芒很诚实。
可是正是因为他的诚实换来的结果是撇头凌厉的一拳。
让撇头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的小子居然躲开了。
“还敢躲。”说着,撇头又是一脚。
同样落空。
脸上挂不住的撇头一挥双手,对自己的两个小弟说道:“给我上,扁他。 ”
“撇头,干什么,干什么?老子的地盘是来玩的,不是来找事情的。”过来说话的便是这里的角头,蛇皮,这家伙看到过刘芒是跟陈雨欣一起过来的,所以才出面调解,换做一般人,他真不想费这个力气。
“皮哥。”撇头望着蛇皮,点头哈腰,跟个孙子似的,献媚着。
蛇皮问:“怎么回事?”
“这小子,欺负 我马子。”撇头一指刘芒。
“是这样吗?”蛇皮眉头一皱,知道事情有些不对,暗暗衡量这件事情是不是要管。
撇头虽说只是个小飞,但是也是个狠主,这里的角马,是为他蛇皮赚钱的工具。因此,他也想给撇头两分面子。
这事情的确有点为难了。
“小子,哑巴了,怎么不说话了。”撇头跟那乌龟似的,伸长着脖子,“皮哥问你话呢。”
“问我啊。”刘芒说道,“我还以为他是问他爹呢。我还纳闷来着,好像这里没有老头。”
“你……”跟着蛇皮过来的那兄弟,气得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得意的莫过于撇头了,在他看来,这个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毛头小子得罪了蛇皮,是死定了。
“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听说刘芒出事的陈雨欣跑了过来。
“就是这个女人,穿的漂亮的,跑过来欺负我,张口就问我有火吗?我说有。结果她男人发现了,非说我欺负他老婆。你说我冤枉吗?”刘芒耸了耸肩膀说道。
“你别血口喷人。”那女郎沉默不住,看着扭曲事实的刘芒,真的很火大。
“喷血的不是口,而是那里。而且男人是不会喷血的,只有女人来了那事才会喷血。”刘芒见一个个望向自己,感到很无辜,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干嘛这么看着我。这是常识,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陈雨欣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暗道,奇才啊。
“陈小姐,您看这事……”蛇皮请教着陈雨欣。
只听得陈雨欣大大咧咧的说:“屁大点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者说了,是这女人发疯,欺负我朋友的,关他什么事情。对吧,刘芒。”
“就是。”刘芒说,“我只是说她穿的漂亮,长得可不怎么漂亮,虽说浓妆艳抹,但是黄褐斑太多了,太老了。”
被戳穿了内心痛楚的那女人是真的气坏了,不管不顾,就要对刘芒动手动脚。
“别乱来,我对你真没兴趣。”
刘芒就纳闷了,这年代的女人咋这样开放。
虽说咱帅过潘安,酷过宋玉,比的那长腿欧巴李敏镐也只强不弱,但是姑娘们,哥真的要送你们一句话,矜持,一定要矜持。
“你这人,还有完没完了?”陈雨欣啪啪给了那女人两巴掌,然后说道,“信不信姐让你当路标。”
在这里,路标几乎等同于噩梦,属于胜利者的奖品。
就比如说刚刚在路中间站着的那个女人,她就是路标。
虽然第一工作是以ròu_tǐ激发车手的荷尔蒙,但是真正工作乃是伺候好今晚的赢家。对于这些女人或许ròu_tǐ上的占有算不上什么,但是要知道这都是一群什么人。
就拿前段时间那个当了路标的人来说,开心死了。
毕竟,这里那个君子可不在少数。
那女人虽说放荡,但是并不代表她不在乎自己的小命。
“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吗?”撇头怒瞪着陈雨欣,骂出这样一句,在他看来,这欠操的女人就是在打他的脸。
啪!
是有人被打脸了,不过不是陈雨欣,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