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淡淡地说:“不好意思,我没这爱好,如果康哥忙着,那就不打扰了。”她站起身就要走。

男人这才微笑说:“没事没事,他们喝多了,逗你玩儿呢。”

“都吵什么,有点素质行不行?人家好歹是女孩子,悠着点。”看到许愿对他还是很防备,男人一直极力地想表现自己是个有涵养修为的绅士,可是他轻浮的行为举止却让他掉了价,适得其反,手不自觉就轻放在了许愿的大腿上。

许愿知道求人办事不可能没一点付出,当然是指除了金钱之外的东西,她从知道大人物是个男人后,就告诉了自己,只要不突破底线,那就忍,一定要忍下去,所以当他的手放在她大腿上时,她也只是挪开了一点距离,镇定地看着他:“嗯,我男朋友也是老师,他父亲以前也在北京当过官,不过上辈人你们可能不认识。”后面这一句是她故意加上去的,提醒这些人要适可而止,她也不是那种没有任何来历的,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嘿嘿,真巧了,正好一家亲嘛,就是不知道你男朋友厉害还是咱康哥厉害了。”没想到旁边坐着的男人又开始不怀好意地鼓噪起哄,忽明忽暗的灯光伴着女伴娇滴滴的调笑声,要说多*就有多*。

男人没好气地踢了那人一脚:“滚一边去,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龌龊啊?我可是正经想跟许老师交个朋友的。”

他说着转身又涎着脸往许愿身边靠了靠,微笑说,“别听他们乱说,其实我挺纯情的,你跟我多相处相处自然就知道了,对了,你不是有材料要交给我吗?在这种环境谈正事不方便,不如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大家又发出心神意会地*笑意,他安的是什么心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许愿踟蹰了一下就点了头,站起身走了出去,康哥还在被人拉着又灌了几杯酒,一时没出来,不过她也打定了主意,去哪谈都行,就是不去房间或是包厢里谈,洗手间也不能去。

另一边,莫剑刚跟朋友打完牌出来找洗手间,在转角看到有个人影很是熟悉,又觉得是自己看错了,她怎么可能在北京呢?难道小枫枫也回来了?那有酒局怎么不叫上他和烨磊?顺手就拉了一个侍应问:“那边那包厢的头儿是谁?”

侍应当然也知道这些常客的身份,忙不迭答:“莫总,那边是康局和他一帮朋友。”

“康局?哪个康局?”

“就是反贪部门下属信访受理分局的康局。”

康健?得到了答案,莫剑心里就更觉得奇怪了,为什么康健请客的人里面居然会有许愿,这两人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好吧?还有她和小枫儿不是一对吗?怎么又混进了别人的圈子了?康健那票人和他们一向是搞不拢的呢。

他八卦的细胞在血液里滚了又滚,终于忍不住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喂,枫是我,你在干嘛呢?”

“刚开完会,有事?”乔正枫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起伏。

莫剑吹了声口哨,凉凉地调侃道:“得,都这点数了你还在开会,想当劳模拿全国先进是吧?”

乔正枫笑骂:“有什么事就快点说,还有n多文件要批呢,我没那闲工夫跟你瞎扯!”

“其实也没啥事,就是无聊得有点想八卦,哎,你猜我在王二麻子的俱乐部里看到谁了?你的天仙妹妹,哈哈,有眼缘吧。”莫剑心情不错,笑着揶揄他。

乔正枫双腿搭上办公桌,皱着眉问:“什么天仙?你最近跟着烨磊玩傻了吧?净说些听不懂的鬼话。”

“话说康健那色 鬼也在啊,他不是被反贪那边开了吗?你的天仙什么时候跟他有交情了?”莫剑故意惊呼了一声,但随即就像明了什么似的挑起眉,呵呵,怪不得烨磊常说这女人装得很,一边泡着乔正枫,一边还借出差跟别人搞在一起,但他把要出口的话给憋住了,他转了话题:“不说这个了,我急着去放水,8了。”

怪不得前天烨磊回来说乔正枫心情不好,好像是和许愿吵架了,难道那女人转个身就又傍上了另一个,切,傍谁不好,傍到姓康的算早死早超生,那小子的事在他们圈子里几乎人尽皆知,仗着家世无法无天,玩起女人来花样百出也没个度,前个月差点弄死一女大学生,最后是花钱了事被家里扔了出国避风头,公务员的职位也被开了,真没想到那么清纯的许愿也是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他本来是想告诉乔正枫的,但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还是识趣点当哑巴好了。

然千里之外的乔正枫还是被他没头没尾的话混了思路,他的天仙是什么意思?烨磊他们只管一个女孩叫过天仙,难道是,许愿?不可能吧,她什么时候去的北京,又怎么会和康健他们那票人在一起?

这不是开玩笑的事,乔正枫飞快的又把电话拨了回去,“你刚刚说的是不是许愿?怎么还有姓康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莫剑装疯卖傻地:“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就看到许天仙站在康色 鬼的包厢门口。”他边说边小解完出来,正好看到康健用胳膊环着许愿离开的背影,“啧啧,还真是搞一块去了,小枫同志,那谁可是把胳膊搭在许天仙身上的,不过我看许天仙脚步不稳,不会是被下药了吧,那伙人最常干的可是这种渣事。”

“妈的,你还愣着干什么,找人上去盯着啊,我跟你说,许愿要是少半根头发,你他妈等着老子拿炸药包去你家吧。”挂了电话,乔正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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