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禁锢在怀里半点扭动不得,只能拿眼睛恨恨地剐着他。
她脸上红潮尚未褪尽,越发显得瞳仁黑黝黝的,让他脑海中又浮现她娇弱不堪婉转求饶的模样,他笑了,好似一头猎豹优雅迷人,又充满了攻击性,“你多久没给我了?一时把不住,要得狠了点,但正常男人有这方面需求的是不是。”
又细细地啜着她耳垂,“弄疼你哪儿了?我揉揉。”
“不许摸,你想要我做什么就说。”她避开他的吻,却避不开他四处梭巡的手指。
他嘿嘿笑着,收回手,“这不就是了,要是你愿意好好和我聊会天,我都情愿不碰你。”
她冷笑,“刚才还一副吃不饱的嘴脸,这会又开始假装圣人了?”
他凝神细看她嘴角的嘲讽,一颗心再度被浇凉,在她眼中他是永世不能翻身了,那就恶人做到底也好,干脆扯开唇角极其恶劣地笑了笑:“横竖这辈子是讨不了你欢心的了,你要恨就恨吧,记着,一定要恨我三生三世,这样我们三辈子都能纠缠在一起。”
她苦笑,“这样有意思吗?你玩也玩这么些天了,我这身子也不过如此,你该换种口味了。”
他也笑,“我这人特别挑食,习惯了一种口胃轻易是不会换的,我就想留你在我身边,哪怕你一辈子不原谅我,但只要人还留在我身边……至少,每天睁开眼睛,还能看见自己想吃的那盘菜,就够了。“
她傻傻地躺在那儿,忘记了呼吸,这算什么,朝夕相对,却时刻提醒彼此不能爱……这样到底算什么?
他无声地凝望着她的眼,两个人的视线在宁静的房间里,碰撞,黏住,他突然倾下身抱住她,他的脸放在她的胸口,他说:“愿愿,我们都别口是心非的互相折磨了行吗?明天就私奔好不好?”
半倚着枕头的她,开始感到灵魂在不断下坠,她几乎就脱口而出,“好!”
好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的手机响了,她无比庆幸自己找回了差些飞走的魂魄,真的很险,差一点就让他勾 魂摄魄的眼神和温暖阳光的味道把她唯一仅剩的‘清高’勾走了。
她闭上眼,再一次默默警告自己,是这个人的利爪洞穿了她的世界,家破、人亡。
冬天的雨下得没完没了,第二天醒来,窗外的天空仍旧阴沉。
身旁已经空了,她眯眼看去,那人立在*边,正将墨黑色的西装裤,慢条斯理的套上,而后是白色的衬衫,一件件将他伟岸挺拔的身躯包裹在衣装下,野性瞬间变成理性,尽显熟男魅力。
白衬衫是检验男神的唯一标准,男神这个词仿佛是为他而生,可是任谁也不可能想到这副迷人无害的面孔背后是怎样残忍的掠夺。
她死死盯着他,他在系着衬衫的衣扣,不知道在想什么,一颗扣子系了好久,系上后发现扣错了位置,接着用力地扯开,自己还扁扁嘴,又重新再系,看着看着,她竟有点想笑。
忙把脸埋进被子里,她才不会在他面前笑呢,乔正枫穿好衣服,拉开被子坐在*边眯缝着眼细细打量她的表情,原来早就知道她醒了,良久才叹了口气,“愿愿,我都快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从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去施暴一个女孩子,但我可以保证,我的人品到底是怎样的,你慢慢就会知道。”他的手指划拨着她的头发,说。
最后连同被子一起把她拥进怀里:“不论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都不想失去你,我不对你要求什么,只想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安静地坐在我身边,想每夜满身疲倦回来时,能看见客厅里亮着的灯,和蜷缩在沙发上的你,你以为我逼你*只是为了发泄?错了,我只想每天有个人在等我,让我觉得自己有个家,是我和你的家,夜半回来不必再面对满室寒凉,家和房子其实是两个概念,房子再多但没有家的感觉,又有什么幸福可言?现在我在外面应酬会不停地看表,一想起你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心就会有一种幸福的疼,我不否认凭我的条件会找不到比你更漂亮优秀的女孩子,但我总觉得只有你能读懂我,所以我才会这样爱你,不可自拔地为你*,非你不可……”
苏启说非她不可是因为她身上比别的女人多了些东西,乔正枫说非她不可是因为她能读懂他,同样问题,两种答案,她毫不犹豫地喜欢后者,可是,她会懂他?如果她真的懂他,又怎么会伤他至此?是他太高看她了,爱情果然使人茫目,连这样优秀的男人也不能幸免,她身心俱疲地将脸埋在他肩上,这番话,同样,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唐嫣对我说,“像你这种优秀到人神共愤的男人是不可能一生一世只爱一个女人的。”
他摇头:“没遇到你以前我也不信自己会这样爱上一个女人,也许,你生来就是我的劫数!”
你又何尝不是我劫数!她闭上眼,在心里告诉他。
他冲着她笑,笑容让人温暖安馨,一时间,她心里有千言万语,又觉得无话可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执著的心跳,享受着如此动人的爱情,她的信念已经开始动摇,她想问他,昨晚那句明天就私奔到底还算不算数,她好立马收拾东西,抛家弃母……
他覆下身吻吻她的额角,“我要先去趟办公室,圣女巷那边十一点开始,林秘书会在巷口等着你,我希望你能去,不是为了羞辱你,只是因为你只有亲眼看到了,才会相信当初我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