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枫洗完澡出来,她已经躺下了,他走过来,帮她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说:“我今晚睡外面。”
“别。”她拉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想你陪着……”
“这会要我命的好不好?”他深深叹了口气,还是掀开被子躺进来,许愿立刻钻进他的怀里,让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把她保护起来,有些东西一旦尝试就会上瘾,是很难戒掉的。
他不说话,只是抱她抱得很紧,用那双强而有力的双臂把她包围,那种感觉特别安稳,阵阵幽香从她的身上飘出,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少女独有的芳香,美人在怀,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都是一种致命的诱 惑,只可惜,人家还带着姨妈管家。
她轻轻摸摸他的脸,“怎么好像瘦了点,开会有这么辛苦吗?”
“没有,会议完了,我请假了四天才把你叫来,这两天在北京玩玩,然后我们去哈尔宾再玩两天。”他答。
“这样你会不会太累?
“有你怎么会累?”
她闭着眼睛把身体贴过去,让身体奥凸不平的曲线与他完美的拟合,贴着,贴着,他的手探到她的胸前,接着唇贴过来,再接着……人压上来。
十几分钟后,他们坐起来,平复着紊乱的呼吸……
他又下*。
“你去哪?”她问。
“洗澡。”
她抽出纸巾擦擦胸前的濡湿,陌生城市冬的夜,怎竟也格外的燥热啊,记不清第几次冲澡回来,看着他满脸愤懑,许愿觉得自己这样的确很不道德,是该表示些什么了,她又不是真的不懂,除了真枪实弹的操作外,其实还可以用上回在车里的办法让他消消火的。
她起身,先绕至他的背后,描绘着他脊背刚毅的线条,乔正枫当即就明白了她是来为他服务的,当即就深深吸气,闭上眼睛。
指腹向下滑行,触及到他的腰间,轻得像花瓣被风吹落,飘过湖面,荡起一池一池的涟漪……
他突然说:“愿愿,民间有一种乐器,叫做萧,萧是怎么吹的呢?别说你不懂。”
既然话说到这一步,她再故作清高有点矫情了,本来恋人之间关起门来做什么,都是个人的隐私,没必要用道德观来约束自己。
迸发的那一刹那,乔正枫是怎样的感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
不过,人家终究是大家闺秀,许愿刷了两遍牙,很快恢复原有的矜持,男人真的很好满足,一切都结束后,乔正枫果然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打开手提查阅起了资料,默然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许愿都睡了一觉了,醒来时,他还坐在电脑前写东西,面露疲倦之色。
看了眼手机,凌晨三点了,真有点心疼,从背后抱住他,小声劝他:“大半夜的别看了,对眼睛不好,休息一下吧。”
“嗯,马上。”过了一会儿,他打完最后一行,点了存盘。
许愿就瞅到了几个字,好像写的是什么土地招标之类的,她抱住他的脖颈,“撒娇,做记者的知识面真的好广,我崇拜死你了!”
乔正枫啪一下合上电脑,冷笑,“拍马屁没用,这一周欠我的,以后都要补回来,你看是一天补完还是分三天?分三天还得要算上乘以二的利息。”
许愿向后一倒,这是要歼死她的节奏?
他替她熄了灯,被中依稀有他的气息,她嗅着,很快就睡沉了。
他什么时候起*的,她一点都不知道。
醒来,*头柜上放了一张便笺,【不论什么时候起*,我都在等你,枫。】
她笑了,冲了个热水澡,认认真真地把头发吹干,看了眼指上那一圈亮闪闪的东西,笑得眉眼都舒展了开来,把自己穿得暖暖的,这种时候可不能受凉了,她还要帮她的枫枫生小枫枫的呢,才打开门,果然,他坐在前面的套房沙发上仍旧在用电脑办公,面前一杯绿茶,一张北京日报,许是眼睛看得累了,他迎着璀璨的阳光仰起头,墨色的柔顺发丝飞动,深邃的明眸,挺直的鼻梁,微薄的唇边挂着一抹清淡的微笑……
言情里完美的容颜毫无遗漏地展现在她眼前,很多年后,当所有的记忆都是模糊的了,唯有镌刻在记忆中的还是这一张帅得让她看了又看的脸。
仿佛小女生第一次出门约会,她心跳有些异常,竟不忍心打断这养眼的一幕,谁料他先开口,“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温和沉稳的声音低唤,如同梦境中的幻觉,她移回视线,捋了下头发,在他面前坐下,“你怎么不叫醒我,我睡得太沉了。”
他眼睛下方稍微有点发黑,脸色看上去还不算太坏,“能睡是福,我还能省下早餐钱呢。”他伸手刮刮她的鼻尖,站起身,“走吧,带你去南锣鼓巷吃早餐。”
她没有表现得欣喜万分的样,但一直弯着的眉眼还是泄露了她愉悦的小心思,一边很自如地挽上他的手臂。
“要这样!”他拿开她的手臂,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她娇小的身体紧靠着他,毛线帽外一截乌溜溜的长发垂到肩,很顺很亮,鹅黄色羽绒服将她的肤色衬得很白,是那种骨瓷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