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武垂头道:“张天师和娘娘多有误会,我当好好劝解,说起来若无娘娘恩德,天师不会有今日。不日就是下元会,那是感念慈航静斋之高人的,到时我向张天师诉说一切,他自然就会明白这前世今生,其实也多亏了娘娘。”岂知那‘婆婆’摇头道:“不必了,你这样一说,岂非又让人欠我之情,既非他心中乐意,何必压在人家心上,只当是我做个善事罢了。”马武感激的道:“娘娘深明大义,马武这厢多谢了。”马武跪下来,又磕了几个头,说道:“还有一事要向娘娘回禀,当初张顺手中有三个书卷,娘娘可知其来历?”
那‘婆婆’道:“那不是昆仑派的符法么?不过不是张顺原本就有的,乃是另有人送他的,那人寻到了我,对我说张顺代人受过,对不住他,这才转增三个书卷给他,而自己只留下了一个,正是有此缘故,我才认识的张郎。”她似乎又陷入远久回忆之中,眼神露出迷茫之色,似乎这初次见面带给她的,定是一个美好回忆。
马武道:“不是张顺原本就有的?那是谁送的?”
“那人我不识,问他也不说,只是讲无颜面去见张兄,这字诀送给他后,他自然就知道是谁了。”
马武哦的一声,道:“张顺后来说起过此人是谁么?”那‘婆婆’摇头道:“他不曾说,还非要让我把这三卷字诀退回去,说什么赃物在手,就再也洗刷不清,可是那人我也不识,到哪里退去,只好硬赖在他那里了。”说罢,居然笑了笑,显然这当中也发生了些有趣的事。
马武道:“所以这字诀就留在了张顺手中?”
“是,是我劝他,既然都因为此事而遭罪,当然要有所得。不管是谁偷得昆仑派的符法,既然送来,那也是你应该得的,何必与人家客气呢。若以后昆仑派来讨,即便还他就是,只当所受冤屈的一点小小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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