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义凑头一看,道:“姬云袖是何人弟子,怎么一时想不起来?”白衣女子讥笑道:“你方才还取笑我师姐,说她修道修成出家人,怎么一会就忘了。”钱文义恍然道:“原来是她的弟子!”白衣女子道:“我师姐只收了这一位弟子,当做心肝宝贝一般,平时大门不出,故此连你这滑头也不识了。”钱文义又叫起屈来:“我怎么是滑头了?若不是哄你开心,让你高兴,我比谁都要正经。”白衣女子轻啐一口,道:“旁人面前又来胡说。”取了姬云袖的包裹,与普玄和定观告辞,迳回天玄宫。
钱文义送了一段路程,返回普玄屋里。
普玄问道:“刚才来得仙子是谁?”钱文义摇头晃脑的道:“你不见她身穿白裳么?有如雾里兰花,朦胧清雅,又有如寒梅傲雪,独放枝头。可惜汉有游女不可求思,让人转辗反侧夜不成糜。”普玄伸了脖子又问:“她是谁呢?”钱文义道:“天玄宫有四大仙子,听说过没有?”见普玄和定观摇头,钱文义接着道:“四大仙子便是青衣仙子冷玉菡,红服仙子沈玉清,白裳仙子梅玉茹,紫衫仙子秋玉竹,来的这位便是白裳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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