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摸’狗说起来也需要充沛的‘精’力。[库]--何况昨晚已经光顾过一家政fu产业,下午要养足‘精’力去踩地盘。今晚或者明晚就要准备光顾别外一家政fu产业了。
孙晓雪在一个小时前就出了‘门’,据说要做半年一次例行的身体检查。‘女’生果然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生物,现在的形势已经够复杂了,她的男友死了;老爸不见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否有被诅咒,命还剩多久。这样满负血海深仇的状况下,居然还有心情去搞什么身体检查。实在有够令人无语的。
夜峰似乎没有耐心按‘门’铃,粗鲁的一脚将别墅‘门’踢开。吓得我和杨俊飞差些从各自房间的‘床’上滚下来。还好是和衣而睡。我和他同时跳起‘床’,抄起凶器就朝楼下跑。还以为有什么不长眼的强盗流氓等一介鼠辈上‘门’找茬了。
然后衣衫褴褛,没‘精’打彩的重重坐在客厅舒适整洁的沙发上。他右手提着一瓶我老爸他大伯父辛苦珍藏的极品白酒,仰着脖子就像不要钱的白开水一般喝得那个痛快。
他见我们衣衫不整的跑出来,脸上却丝毫没有笑意,目光只是在杨俊飞的脸上绕了绕,然后冷冷地说道:“小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应该非常清楚吧。能不能也顺便帮我扫扫盲?”
“您太客气了。”我谦卑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这家伙明显心情不好,我又不笨,犯不着没事招惹他。何况有些事情,如果能打哈哈就过去的,最好还是哈过去为好。
夜峰根本就不吃我这套,他又喝了一大口酒,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我的牙都酸了:“靠!我知道所有事情的始末你都清楚。不要给我打‘花’腔,全告诉我。哼,他们居然把所有人都杀掉了,如果不是发现我和你有关系,稍微有点利用价值,恐怕我现在也早都变成了一具尸体。老子,不把他们全部抓住,我就不姓夜!”
叹了口气。虽然一直以来这件事都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牵连上,但表哥已经知道了,也身不由己的参予进来。或许,真的应该稍微开诚布公一点。暗中看了看杨俊飞,只见他微微点头,估计心里的想法也和我差不多。
“好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这样从不久前说起……”我缓缓的将最近所发生的事情都讲了一便,就连谢雨滢的失踪,还有青铜人头像的秘密,甚至连怎么发现孙晓雪老爸的尸体,然后怎么处理的,通通都告诉了他。
听完后,他久久都没有言语。只是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我和杨俊飞,许久,才一巴掌想扇过来,但是手刚伸了一般就软软的瘫了下去。
“盗窃,隐藏尸体。你们俩个胆大妄为的傢伙。”他只是冷笑:“你们好像丝毫都没有把法律放在眼里,都不怕坐牢吗!你,特别是你!”
表哥指着我骂道:“那个姓杨的是加拿大的国籍,就算做了什么杀人放火偷‘鸡’‘摸’狗的天大事情,政fu也只能将他引渡回加拿大审判。那个地方根本不受一个国家的政fu控制,他的关系网好,和高层都有接触,最后肯定不会有什么事。但你呢!你在这里算个屁,就有点小聪明,你找死啊!”
他越说越气,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缓下来,不忍心的放低了声音:“小夜,要知道,权利、能力、和过度的自信都是很可怕的东西。驾驭的好,一切似乎都能成功,都能水到渠成,仿佛很多东西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习惯了就糟糕了,因为那些玩意儿一旦驾御不好,就容易重重的摔倒,摔的自己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站起来。”
我有些不以为然的坐在沙发上发神。
“这些道理吃过一次亏你就明白了。希望那个亏不要大的你毁掉自己的一辈子。”夜峰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总之,这次的事情就当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刚才我也根本就没有来过!”
毕竟是自己的弟弟,表哥虽然一生都很正直,但正直并不代表不懂变通。两相对比下,他最后选择了亲情。
“我就只帮你这一次。下次再让我知道,我直接送你进警局!”夜峰有些无力的又道:“总之,你绝对不能再犯错。居然还想去偷窃三星堆博物馆,你要知道,偷窃国家一级文物,根据《刑法》,会判处最少十年徒刑到死刑。”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不在乎的道:“那根鱼凫王的黄金杖是一定要‘弄’到手的。如果不去偷的话,那怎么办。二伯父给的身份证明也只能让我隔着玻璃看看那根烂拐杖,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
“不行!”夜峰断然道:“我绝对不允许你再错下去!”
我丝毫不让的盯着他的眼睛:“你也想报仇吧。赵宇那伙人以及他身后的主使者只能通过宝藏引出来,没有黄金杖,你这辈子一个人都别想逮到!”
“别傻了。”夜峰唏然道:“你们不是已经抓到一个了吗!”
“傻的是你。那家伙估计早就自己跑掉了。”我哼了一声笑起来:“以那伙人的能力,你认为我们真的有可能看好他吗?就算看的住,我也为了保障你的老命,故意给他机会溜走。”
夜峰狠狠的看着我,摇头道:“恐怕你不光只是为了我才放走他的吧,估计你早就猜到了我的打算,让我没办法阻拦你!”
“不愧是我的亲戚,还算了解我。”我和他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充满火‘药’味:“既然都这样了,我不去偷,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