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琴师把这张没有字的“‘药’方”,同样给了他的徒弟,因为他希望徒弟也和自己一样在希望中走下库]-
是啊,每一个人都有梦想,而梦想是支持他勇敢面对生活的动力,如果我们连梦都没有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道士给了琴师一个梦,琴师又给了徒弟一个梦。那就是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千万别失去信心和希望,要坚强地走下去!
谈到梦想,我也很‘迷’‘惑’,毕竟,我是一个就连记忆都丢失掉的人,还有什么梦想呢?唯一还能支持我下去的,恐怕就是一种希望吧。希望自己活着出去,顺利的找回遗失的记忆。清楚明白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毕竟从前的自己,那个已然失去的自我,给我的惊喜实在太多了。他,让我好奇!
往回走的路并不顺畅,更不顺利。每个人都走的气喘吁吁,似乎‘洞’内干燥的空气令喉咙很不舒服。对了,这里的空气确实很干燥,但谈不上新鲜。恐怕我们真的是进入某个庞大的人工建筑中了吧。
看看手表,荧光幽幽指向六点十分,我们已经在这个该死的沉溺池底部呆了三个半小时。从原本的兴趣茂盛到现在的偃旗息鼓,这三个半小时,真可以说是尝尽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悲欢离合。不过找到黑火的地方,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来时的‘洞’‘穴’,毕竟那个‘洞’‘穴’实在引人注目。
英山在前边带路,走着走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又停了下来。顿时,我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走向前一看,立刻头皮都麻木了!
只见不远处地面赫然横立着一道宽度足足有5米的裂口,那个裂口下方幽黑无比,还有一股寒气不断向上冒,不知道究竟有多深。
我随手捡了一块石头向下扔去,过了许久都没有听到石块掉落的声音,仿佛它穿透了地幔地核,直接到了地球的别一面。
“这裂口,不会一直通向地狱吧?”身旁的时悦颖用力咽下一口唾液,颤抖道。
“不知道,不过我们一定爬不过去。只有往回走!”我缓慢的道。
队伍再次死气沉沉起来。依然英山带路,但这次没有走多久,居然再次回到了绳索断掉的那个石壁前。他恼怒的用手敲着石壁,歇斯底里的喊道:“这个鬼‘洞’‘穴’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子爬过西部的许多‘穴’脉,探测过的‘洞’足足有一百多,没有一个这么邪‘门’的!”
又再次往回走,前方,竟然还是大裂缝。
我也感觉无力起来:“这次我看得很清楚,并没有岔路。我们处身的这条通道一端是死路,一端是悬崖。要不要再走一次?”
“不用了。”一直都很少说话的何雪走到裂缝前看了看,然后‘摸’了‘摸’‘洞’的顶端:“这个悬崖对面还有一条路,顶部的岩石很坚硬,如果将攀岩钉打进去,足够支撑两个人通过。我能从顶部爬过去!”
“不行,太危险了。就算站在裂缝边上我都双脚发抖!”怡江立刻阻止道:“何况你家里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如果你也遭到意外,你姐姐一定会死不瞑目!”
何雪笑了笑,出神的望向裂缝对面:“没关系,我受过专业训练,爬过比这更危险的地方。如果不过去,恐怕所有人都会饿死在这鬼地方。姐姐也希望我这么做吧!”
说完,这个坚强的‘女’孩向所有人点点头,掏出攀岩用的设备,开始在‘洞’‘穴’顶端钉入登山钉。她熟练的将主绳牢牢栓在身体上,然后每爬一步打入一根钢锥。这种特制的锥体在克服难度较大的岩石、冰雪地形的登山作业中,将不同长度和类型的钢锥打入岩石缝和冰层中,可以作为行进和保护的支点。
她的基础打的十分扎实,毕竟登山时平面斜度不过才九十度而已,现在却要整个人都吊在悬崖上。何雪满头大汗,五十厘米的距离就打入一根钢锥,然后将主绳和辅助绳穿入,五分钟后,终于到了悬崖的正中央。
留守的五人紧紧的拉住主绳索的另一端以防她掉落时将她拉住,不至于就此坠落下去。我感觉手心的汗水冒个不停,心里的紧张和不安随着她的距离增加而不断滋长着。
又远了一点,她已经过去了三米多一点,还有一米多就到达对面了。所有人的心都吊了起来。
“嘘,小奇奇,你有没有感觉周围的气氛有点怪?”卜晓欣在我耳边小声道。
我心里一禀,缓缓向四周望了望。确实,周围的有点不对劲!虽然环境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总觉得有什么改变了。似乎,是温度!
温度在不断下降!我甚至看到矿工灯的光照下,黑漆漆,深不见底的缝隙里有一丝丝的白气冒了上来。
有种危险的感觉不断冲击着我的神经,我不由脱口喊道:“何雪,快回来,马上!”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从缝隙中泄漏出的不多白气突然蒸腾开,如同沸腾的开水,呼啸着,发出哀怨凄厉的惨叫声猛地向正努力攀爬的何雪扑去。
白‘色’气体接触到的地方,绳索开始断裂,金属开始腐朽,何雪痛苦的用手捂住了脸孔。原本吊住身体的双手一松开,她的身体就开始往下直掉,所幸辅助绳索并没有完全断开。
“拉!”我大喝一声,示意所有人用力将她拉回来。但已经晚了。何雪身上特制的登山衣物在白气中腐烂,‘露’出了她已经被腐蚀的坑坑洼洼,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