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知连绒不仅灭有张开嘴巴,反而朝他无力一笑,不确定地问,“凌羲,我是不是在做梦?我一定在做梦对不对?我今天对她说了那样过分的话,你怎么可能还会这么温柔的对我……”说罢,似乎是为了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一般点了点头,“对的,我一定是在做梦。”
“绒绒,这不……”
“嘘!”她紧张地伸出食指,在唇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打断他的解释,“不要说,我知道这是做梦,我会很乖,我会把粥都吃了,这是你煮给我吃的,我已经八年没吃到你煮的东西了,凌羲,你不要说话,我会乖乖吃完的。”
闻言,凌羲的心里相似被人插了一刀一般的,非常难受,他一口一口地喂着连绒,心里酸涩不已。
连绒是个好女孩,而自己,实在是……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给她喂了整整一碗粥,凌羲发现自己的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的了,他把碗放下,对连绒说,“睡吧,明天醒来就好了。”
“嗯。”连绒很听话,乖乖地躺在被子里,闭着眼睛睡着了。
凌羲只觉得自己身体不太舒服,昏昏沉沉的,勉强撑着吃了一碗粥,就实在撑不下去了,想躺在另外一张c边睡着了。
今晚的夜再无风云,可是已经安稳下来的两人都被之前那场雨给淋湿了。
连绒的烧已经退了一点,却依旧低烧中,潜意识里,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所以此午夜梦回,迷迷糊糊中,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身在梦中还是在现实里。
c上看着他,他长得真好看,长长的剑眉英气逼人,鼻子高ting,唇有些薄,肤色因为常年运动的关系而被晒成古铜色,给人很健康的感觉,只是此刻,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潮,嘴巴也微张开,似乎呼吸有些粗;重。
“生病了吗?”连绒伸手o额头,明显温度比她手的温度还要高。
“嗯……”凌羲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有一直冰凉的手在mo自己的额头,非常的舒服,让他迷糊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很多。
连绒正要收回自己的手,其实他的动作更快,直接伸手抓住她的手,“别走……就这么……mo我的……额头吧,这样舒……服一点……”
他迷迷糊糊地说着,手也紧紧抓着连绒的手不放。
连绒看着她,意识完全清醒了,脑子里也逐渐的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来,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的,伸手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疼得她呲牙咧嘴的,很后悔自己干嘛这么用力。
会疼,就不是做梦了,连绒诧异地看着趴在自己长鞭睡着的男人,眨了眨眼睛,他还在,也就不是幻觉了。
“凌羲。”她坐起身,试探性地摇摇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凌羲,凌羲……”
“嗯?”凌羲不情愿地抬起头来,看到连绒之后朝她笑了笑,“绒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