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商之人,与之打交道的都是言商之人,虚伪者有之,自私者有之;粗暴者有之,明里热,暗里使绊者有之;出卖亲兄弟,不顾父子情的有之;以色相诱,吃人不吐骨头的有之。
心不狠,不行商,倾冷寒感觉自已混在狼堆里,时时在意,处处提防,哪怕人家说一个字“嗯”,也要思前言,想后语,察脸色,方才作出回应,万不可让人看到他的内心。
看着倾千羽这么单纯模样,心里也有几分舒服。
怪自己当初把她想得太邪恶,不免有些歉意。
下车,为倾千羽开车门。
礼貌的引她坐进车内。
路过红绿灯时,才发现倾千羽没系安全带,倾过身,自然的为她戴上。
其时正值下班高峰期,柳东城的别墅在闹市,柳东城说他害怕孤独,喜欢住热闹的地方,虽然他经常很见鬼的爱去他住的海景别墅,但是柳东城的房产都在闹市,今天市里举办小商品展览会,去柳东城家的那条道堵车。 堵了一个多小时,倾冷寒才把她送到目的地。
倾冷寒急急的往回赶。
倾冷寒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辆车跟着倾冷寒。
那辆车是倾冷寻电话打来的。
“亦瑶小姐,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倾冷寒在外面有女人,如果你不信,你六点以后跟踪,包你有收获。”电话是倾冷寻打的,故意学的是徐皓文的风味。
柳东城赞其高明,心里暗骂:这个男人一肚子坏水。
开门的老李看到倾冷寒脸色非常凝重。
再进门,王金秋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有沉痛悼念之意味。
“发生什么事啦?”倾冷寒心感不妙,低声问。
“你自求多福吧!”
倾冷寒知道天下大乱了,直冲到楼上去。
倾冷寒看到自己的东西都被装在包里,扔在住房门口。
倾冷寒的脑子直发嗡,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昨天晚上,凌亦瑶还好好的,说是工作以后才发现,他和季叔叔他们都非常辛苦,
即使有徐皓文的全力协助,她仍然对庞大的繁杂事务应付得很吃力,刚开始时她把时间大量花在翻阅卷宗上,而不敢独自对重要文件做最终批示,动辄千万的生意,只需看漏或误解几个字,就有可能造成重大损失,一捆捆捧来的卷宗,里面记载有季叔叔和母亲作出的各种批示,多安全的批示。她必须诸多比较,参考方敢决策。
倾冷寒再次提出帮她,凌亦瑶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回应了一句:“你教我!”
冰山分明开始溶解了,怎么突然的又结成一块厚厚的冰,冰层比之前更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倾冷寒的目光深切的看着凌亦瑶寻求答案。
凌亦瑶一脸漠然,眉梢间隐忍着怒火,语气变得非常客套,纯商业化的口气说着家事:“倾先生,我们家庙小,容不了你这个大佛,请吧!”
由“冷寒”变成倾先生,用非常冷漠的语言赶他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能给我提示,倾冷寒把目光转身王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