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倾氏企业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倾冷寒转给他孩子的母亲,倾冷寒只有一个条件,希望孩子取名叫倾思姚,以纪念他生命是最刻骨铭心的爱情。 。”柳东城一边说一边强忍着情绪,可是一滴泪还是滑出眼角,落到文件袋上。
“倾冷寒是不是?”王金秋忍不住问了一句。
“让你失望了,王金秋先生,我哥活得好好的。”柳东城咬牙道,“这是我的血。”
凌亦瑶长吁一口气。
所有人都看出凌亦瑶对倾冷寒的担心。
徐皓文的父母脸‘色’难看之极。
自己的儿子娶了个二手‘女’人已经让他们很不满,这个‘女’人心还长在别人的身上?
婚礼结束再说。
“季先生,在这该诅咒的大喜的日子里,我柳东城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柳东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写满英文的纸。
“我就不用了。”季苏弦冷冷道,“我和倾冷寒没什么‘交’情,也不曾对他有过恩惠,我没有理由收他的礼物。”
柳东城笑了,仰天大笑。
把季苏弦都笑‘蒙’了。
笑定,柳东城冷冷的看着季苏弦道:“亲爱的季先生,你知不知道,你能活着反对倾冷寒和凌小姐的婚姻,你能活着参加凌小姐的婚礼,你能活着说出这种无情的话,全是因为这份我要送给你的礼物。”
“柳先生,请你自重,中国有句话叫,人必自辱,然后人辱子。”季苏弦目光冷厉的年增丰柳东城。
“中国也有一句古话,叫忘恩负义,猪狗不如。”柳东城眼中满是血丝。
“柳先生,再这么胡闹,我就报警。”
“季先生,你这一辈子都会为你刚才的话觉得羞辱,”柳东城拿起桌上的酒瓶,直接猛灌了几口,手指着季苏弦,大声道,“倾冷寒知道你对凌小姐的意义,倾冷寒害怕你有什么不测,凌小姐会难过,所以他把自己的肾送给了你,还是最好的那一个……”
所有人都震惊。
一个总裁捐肾,还捐给了一个拆散他婚姻的人。
“不,不可能……”季苏弦石化,良久开口道。
“这就是证明。”柳东城把手中的纸塞到季苏弦的手上。
季苏弦看着那张单子,脸‘色’霎白的跌坐在椅子上。
柳东城踢翻阻在他前面的椅子,愤而离去。
凌亦瑶愣在那儿。
“亦瑶,我们进去。”徐皓文低声的。
倾冷寒,倾冷寒,冷寒,冷寒,凌亦瑶心里呼喊的都是这个名字,凌亦瑶甩开徐皓文的手朝柳东城奔过去。
王金秋跟了出去。
十分钟后,倾冷寻带人冲了进来,只有纷纷离场的宾客。没有新娘,没有新郎,也没有柳东城,散场了。
“一句台词也不留给我,姐夫真是太过分了。”
倾冷寻画着浓浓的眼影,一副粉墨登场的样子。
一个宾客上前道:“你是来婚庆表演的吧,婚礼取消了,你直接去下一场吧!”
柳东城奔回到别墅时,倾冷寒正缩在沙发上睡觉,楼上好好的‘床’不睡,像个流‘浪’汉一样缩在沙发上,整个身子卷着,配上瘦削的脸,硬生生整出可怜兮兮的味道来。
“倾冷寒,凌亦瑶来了,我的事做了,该你了,记住,该伟大时卑鄙是无德,该卑鄙时伟大是无用,倾冷寒,不要让我bs你啊!”柳东城低声道,“为了你,我可是耗尽所有的才华啊!”
倾冷寒没动。
身体还是缩着。
眼皮都没抬,一副“老子已死,有事烧纸”的样子。
“倾冷寒,你没事吧!”柳东城紧张起来,拍打着倾冷寒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