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乱的头发,破碎的衣服,迷乱的眼神,狂野的表情……凌亦瑶从来不曾有过的特质都一一附体。
“冷寒,来啊,冷寒。”凌亦瑶声声呼唤。
倾冷寒的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一个那么纯的凌亦瑶活生生被逼到这个份上。
归根到底祸水是自己。
和凌亦瑶欢爱从来都是最愉悦的,这一次倾冷寒从头到尾流着泪。
凌亦瑶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这一次就像一只野猫,一只贪婪的野猫。
激情很久,凌亦瑶才沉沉的睡去。
“倾冷寒,你这么早就回来啦!”楼下传来柳东城的声音。
听罢声音,倾冷寒怒火中烧,披一件睡衣就下楼去。
睡衣带子都忘了绑。
倾冷寒的脖子上、胸前布满了吻痕、抓痕。
“倾冷寒,你什么时候爱上抓野猫了?”柳东城笑道。
倾冷寒直冲过去,对着柳东城就是一拳。
“倾冷寒,你怎么啦?”柳东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柳东城,我跟你说过,亦瑶已经乖乖的跟我分手,我让你不要再害她,我也不打算再联系她,在朋友和爱情之间,我选择朋友,可是你呢?上一次,故意离开,让歹人侵犯亦瑶,这也算了;这一次,居然玩得更过分,指使人绑架她,不仅如此,还让人对她下药,让她尊严尽失,你一个大男人,对付亦瑶这样柔弱的女人,你好意思吗?”倾冷寒愤怒的指责道。
“倾冷寒,你这是听谁说的?”柳东城大声道,“多少对手,巴不得我们兄弟不和,你不要中别人的计。”
“第一次是有人打电话给我,我可以不信;这一次是我亲眼所见,你出现在出事地点。”倾冷寒指着柳东城说,“你敢说你下午没去过江边码头的一个仓库边。”
“倾冷寒,如果我说别野那次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信不信?”
倾冷寒不说话。
“这一次,如果我说是有人让我去拿一个事关商业机密的快递,你信不信?”
“你让我怎么信?”倾冷寒怒声道,“快递有送那么远的吗?”
“倾冷寒,我再问你,如果我告诉你凌亦瑶是向晴晴的女儿,是向晴晴派她来离间我们的,也许这一次是他们的苦肉计,你信不信?”柳东城痛心问。
“不信。”倾冷寒沉声道。
“向晴晴曾经害得王氏企业老总王金秋自杀,又让华裔企业家销*魂而死,如今她年老色衰,就让她女儿出场。”
“柳东城,我喜欢听人侮辱亦瑶。”
柳东城无视倾冷寒的话,继续道:“倾冷寒,你认识这个女人不到二个月,你就把她带到这座别墅,你说过,只有你中意的女人,你才会把他带到这里来,她已经在你的心里生根了,还长着了须,连我说他像向晴晴你都会生气;倾冷寒,你和这个女人和相处三个多月,你就不惜和我翻脸,倾冷寒,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快了吗?倾冷寒,这个女人是祸水,不要再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