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刺副手,离开野店,到了门外,直接快速到达他们栓马的地方正在解着拴马的缰绳,突然身后传来沙沙的声音,当他回头的时候,直见一把一米长的刺刀已经袭向了他的脖颈,这名副手并不简单,不过在这随后赶来的血煞的刺刀的袭击下还是砍砍躲过,而且在他躲避的时候,并没有完全躲避利索,因为他的肩膀上已经有一处血痕了。
“阁下是何人,为何刺杀某”血刺副手摸了摸肩膀上的伤口,冷冷的看着对面的血煞言到。
血煞当然不会和他浪费口水,再次朝着副手袭击过来,别看这个副手乃是这次曹纯所带的副手,但是却依然不是这名血煞的对手,原因是这名血煞的身份也不一般,他可是掌管着襄阳血煞的头领,武艺当然非常的高强了,不然许褚也不会派他一人前来,阻止这名血刺去报信。
血刺副手见血煞不说话,直接冲了朝着他冲了过来,也不敢托大,赶紧迎上去,刚到与血煞的刺刀交锋在一起,两人你来我往的战斗者,客栈里面的众人除了许褚和曹纯不时的朝着外面观看以外,其余众人都不明所以的吃着饭菜;野店外,血煞头领和血刺副手两人都已经交手几十回合,可是血刺还能应付血煞的招式,但是越往后他越招架不住血煞的招式,他几次都想脱离战斗逃跑,但是可惜的是后路确被血煞封的死死的,如果他逃跑,那么等待他的就是死亡,迫不得已,只好与血煞死拼决斗,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可惜血刺高估了他的能力,等他死拼一刀,接住血煞的招式的时候,突然脖颈一凉,只见有一把匕首已经割破了他的喉咙,到死他也没有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血煞看着死去的血刺副手,收起自己手中的刺刀和另一只手中的匕首,然后再死了的血刺身上摸索了起来,没一会,就见血煞手中多了一面令牌和一份书信,看着这两样东西,面巾下的血刺脸上路出了笑容,然后左拐右拐,朝着野店走了进去。
而这名血刺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原来这名血煞头领可不一般,使用的乃是双手武器,他的单手刺刀每次战斗都是吸引火力,如果遇上强硬的对手他就会使出另一个武器,匕首,出其不意,杀死要刺杀的对手。
血煞进入夜店内的时候按照出来的时候的样子,避过了曹纯的眼睛,直接来到许褚面前,偷偷的把书信和令牌塞给许褚,许褚不动神色的接过令牌,然后让血煞混入人群,然后全部继续吃饭。
吃完饭后,许褚就让店家把他们的人带到客房,并且在安排住宿的时候,特意把这些文人们分开看押,带一切安排妥当后,许褚直接和典韦找到刘青那里。
曹纯一直在楼上观察着许褚等人,待许褚等人全部住入店内后,他才算放下心里,不过自己的副手出去没有回来,让曹纯疑惑不已,于是又派了一个人外出查探;不过曹纯确不知道,在许褚拿到那面令牌后,就觉得曹纯等人来历不明,怀疑他们很可能就是冲着他们来的,于是早就让血煞头领,偷偷的在外面安排了几个兄弟,防止曹纯在派人去报信。
果然,许褚的安排起了作用,在曹纯派出这一人,前去报信途中看到自己副手的尸体大感不妙之时,突然周围就出现了两名黑衣人,没有待他说话,便已经齐齐而上,不一会,他就死于非命了,而那两个黑衣人则继续潜伏在了暗处。
客栈内曹纯依然毫无察觉,吃饭喝酒,观察楼上许褚等人的情况,派人查探客栈的情况,对于曹纯的种种行为,身在楼上的刘青、许褚当然了然于胸。
“陛下,这些人来者不善”客栈内,许褚典韦见到刘青后先客套了一番,然后许褚直奔主题,对着刘青说道,并且在说话的时候,还掏出那面令牌和书信递给刘青。
刘青接过许褚递过来的书信和令牌扫了一眼,然后只见令牌乃是上好的镔铁炼制而成,而且上面书写着血刺两字,看的刘青不已,在当刘青的眼睛看向书信的时候,只见书信乃是用纸张写成,至于封面并没有书写收信人,刘青见状,直接打开书信,拿出内容,一看不吓一大跳,对着许褚说道:“仲康,着书信何处得来的”。
“回,陛下,此书信乃是刚才襄阳血煞头领从楼下那群黑衣人的其中一个人身上得到了”
刘青闻言,皱着眉头说道:“你详细说说刚才的经过”。
“诺”许褚闻言直接开始对刘青讲起了刚才事情发生的经过,当刘青听完事情的经过后,已经大概猜出了其中的一些原因,于是对着许褚和典韦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楼下那群人乃是曹操的秘密部队血刺,而这份书信里面写的很清楚,楼下那些黑衣人有再荆州全景调集兵力的权利,所以你们而人速速拿着这份书信,分头行事,带着各位先生离开此地,至于楼下的黑衣人则不要打草惊蛇,不然西鄂我们是过不去的”。
“是,陛下,属下这就去办”许褚和典韦说着就直接离开了,在两人离开后,刘青又有些不放心,于是命令张飞带着几个黑衣人,拿着血刺的令牌跟随在他们后面暗中配合他们,至于刘青等人依然住在客栈内部。
曹纯等人酒足饭饱之后,眼见楼上的灯光全部都已经灭掉,而时间已经是一更左右了,店家虽然不敢出言催赶他们离开,但是曹纯确清楚,如果他们在不离开的话,一定会引人注意的,于是最后在无奈中撤离了客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