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
一时静默,窗外并不见动静。
锦歌有些诧异,颤声又唤道:
“玄月你在不在?有人吗?”
窗外依旧是漫天星辰,不见一点声响。
锦歌心中信服了南宫臣的话,面上一片忧色。
转过身来,对南宫臣道:
“可是爹爹派他们去寻我师父了?好些日子不见老头,他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见锦歌满脸担忧之色,南宫臣这才敛起笑意,起身踱步到窗前,正色道:
“他去了青玄找我外祖,为你解心经之谜。不过……受了些阻滞,眼下已无大碍,兴许下月便能回了。”
锦歌听着南宫臣的话,抿唇不语,低头思索着什么,此刻她并不相信此事如他所言那般简单。
玄衣卫是美人爹爹亲信,多年来守护相府安危,如今竟然全体出动,只怕外公出了大事。
想着南宫臣如今虽是被父亲掌控在手中,却依旧敌友难辨。锦歌压过眸中思虑,抬头问道:
“玄衣卫离府,那相府安全……”
“是我的人在守卫,楼相不曾告诉你么?”
南宫臣有些诧异,楼相比她想象中更保护这个yòu_nǚ。
锦歌心头有些忐忑,爹爹如何会兵行险招?
撤走玄衣卫,又换来南宫臣的人,相府为何非要这么多暗卫守着,这么多年来,爹爹到底在防着谁?
当年杀害母亲的人,与七年前伤了楼锦歌的人,是同一批人马么?爹爹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不得已调来了南宫臣的人?
锦歌抬眼,深深看了面前俊美的男子一眼。
在大夏身为质子多年,他竟然能在帝君眼皮子底下组建了一批自己的人马。而这些人马居然能叫爹爹用来守卫相府,身手定是极好的。
这个南宫臣……不简单呐……
南宫臣瞧出锦歌眸中谨慎与戒备,并未多做解释,只是笑着看着窗外月色,语气淡淡道:
“我在大夏多年,却从未见过比青玄更美的月色。”
锦歌只当他想家了,随口安慰道:
“你就快回去了,再说哪里都是一样,还不都是挂着两个月亮……”
“你说什么——!”
南宫臣面色大惊,一手握住锦歌的手腕,惊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