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头倒在榻上上,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南宫臣离了锦歌的院子,远远见她屋里熄了灯,这才徐徐转了身,朝树荫处笑道:
“楼相好兴致,莫不是半夜出来赏月?”
正说着话,树荫处走出一人,正是一席月白色长衫的楼墨年。
他出来仿佛有些时候了,几缕发丝被露水沾湿。听南宫臣一番话,依旧冷着面色,道:
“本相倒是记得曾与世子说起,无事不得登府,莫非世子忘了?”
楼墨年语气颇是不善,言语间竟透着命令的口吻。
南宫臣微微扬了扬眉,面上依旧挂着笑,道:
“如今本王身家性命都系于楼小主一身,自然要来看看小主恢复的如何,总不能叫本王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听闻事关锦歌,楼墨年这才缓了面色:“眼下小夭可还好?”
南宫臣并未即刻回话,往前又行了几步,似是深思熟虑一番,神色凝重道:
“只怕楼相需叫人加快脚程。”
楼墨年闻言一惊,道:
“何解?”
南宫臣默默地叹了口气,直言道:
“小主情况,只怕权在本王预料之外,如此下去,最多......只剩一月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