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鸥被伯德和小休斯夹在中间,三人坐上后座,副驾驶上有一个满身刺青的青年正在吃三明治,他回头看看三人,发出一声怪笑,问道:“你们就是那帮蠢货的朋友?带着钱吗?”
横肉大汉发动车子,雪铁龙的车窗自动拉下一道黑布,车子里顿时变得漆黑一片,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
小休斯着急的问道:“嘿,伙计们,这不好玩,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青年怪里怪气的声音响起:“或许吧,这取决于你们带了多少钱,钱多那就是误会,钱少,哼哼。”
雪铁龙咆哮着快速开出,横肉大汉开车技术粗糙,车子不断颠簸,时快时慢,让车里的人遭够了罪。
等安静下来后,秦时鸥冷静的问道:“我能不能问问,我的朋友们处境怎么样?”
“这取决于你们带了多少钱,钱多那就很好,钱少,哼哼。”还是青年用怪里怪气的声音说话。
秦时鸥沉默了一下又问道:“那需要多少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了他的话,青年顿时不满起来,“闭嘴,蠢货!闭嘴,你不该知道的东西就别问!”
伯德厉声道:“回到我boss的话!”
“法克鱿!”青年骂了一句,掏出一个什么东西狠狠的砸在伯德肩膀上发出一声闷响,接着伯德闷哼一声,低声**道:“该死!”
秦时鸥着急,这车里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他只模糊的看到青年拿出的是个甩棍般的东西,但他下手显然很重,伯德可是条硬汉,能让他**的攻击是很可怕的。
青年还想动手,秦时鸥冷冷道:“你再动手。一分钱没有!”
这时候雪铁龙突然停了下来,车子停的很突兀,车里的人一起往前撞去,那青年正好撞在玻璃窗上,抱着脑袋惨嚎了起来。
横肉大汉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爽吗?伙计们?下车!”
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小休斯被一把拽了出去。接着是秦时鸥,有人粗鲁的拉着他的肩膀,他往外一探头,有人将一个纸箱子套在了他头上,让他顿时心里一沉。
他刚下车。后面突然响起动手的声音,接着伯德叫道:“boss,快走,不是纠纷!这该死的是恐怖……哦,雪特!”
话说了一半,伯德的声音中断,接着有人被扔在地上的声音还有一群人往上踹发出的‘砰砰砰’闷响,这些人一边打一边骂:“你厉害吗?你不是厉害吗?继续打我们的兄弟啊!”
秦时鸥怒道:“法克鱿!混蛋。住手……”
他刚想动手,却被人用手铐拷住了双手,接着被推搡着往前走去。
走了只有二十多步。很短的距离,秦时鸥感觉自己进了个黑暗的屋子,从纸箱下端看到光线一下子消失了。
有人安排他坐下,然后一个冰凉的圆管样物体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屋子恢复安静,没人说话。没有脚步声,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一把枪在指着他。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一阵震耳欲聋的dj舞曲忽然响了起来。秦时鸥身躯一震,很快舞曲被暂停,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响起:“小子,英国王子,会来参加你的婚礼是吗?”
听了这话,秦时鸥猛的想起了伯德刚才没有说完的那句话,这些人是恐怖什么?很简单,想要打听哈里王子的人能是恐怖什么?当然是恐怖-分子!
秦时鸥心思急转,嘴上什么话也不说,低着头试探能不能搞开手铐。
美剧大片害死人,看电影主人公们几下子就能搞定手铐,秦时鸥搞了好一会了,感觉这玩意儿越勒越紧了……
见他不说话,那人又嘿嘿笑道:“很好,你想在我面前装硬汉?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家伙,上一次装硬汉的人是什么下场了来着?”
有人说道:“被我们剁成碎块喂了鳄鱼。”
“算了,别跟他废话了,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听了这两句话,秦时鸥心里一跳,随即骂道:“卧槽,你们这群畜生!我一定要弄死你们!”
这两句话都是用普通话说的,而且声音是很诡异的那种捏着嗓子说话的声音,显然是有人怕他听说声音才这么干的。
因为海神之心的强化,秦时鸥的听力和分析能力比以前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虽然这个声音是捏着嗓子说的,可他还是听的出来,这是严飞的声音——话说东北人就算是捏着嗓子说话,那股大碴子味也是扑面而来啊。
他这么一喊,顿时响起了哄堂大笑,有人打开灯,有人给他摘下头上的纸箱,还有人喊道:“禽-兽,party快乐!”
说这句话的人是毛伟龙,秦时鸥对他的声音最熟悉,他往前一看,比利、严飞、陈建南、马金、陈磊甚至还有小布莱克和布兰登,一群人都在对着他狂笑。
“法克鱿!”秦时鸥只能这么骂。
宋俊梅无奈解释道:“别怨我们啊,这件事都是小五郎操持的,他说你最喜欢这样的惊喜,老秦,你真的喜欢吗?”
秦时鸥气急败坏,头发都要炸起来了,伯德上来帮他打开手铐,晃了晃道:“这是情趣手铐,boss,其实你使劲一点能挣脱的。”
“我挣脱个屁!”秦时鸥骂道,“我吓都吓死了!”
毛伟龙指着他道:“哎,别生气啊,要玩就得玩的起——我第一次来圣约翰斯的时候,是谁为了吓唬我把我绑架了?”
秦时鸥眨眨眼,好像确实有过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