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风这次投入的290亿赌资,得到870亿的回报,圈钱的速度比印钞机滚动的速度还要快,让宁青来的心情爽快无比。吃饭时,宁青来对秦北风说道:“那些大财阀不肯认输,提出还要跟你再比试一场,不知道秦公子的意思如何?”
秦北风冷笑了一下,说道:“如果,我不答应,宁家会不会有点麻烦?”
宁青来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如果,秦公子坚持不再比赛的话,他们也奈何不了我。”
秦北风微微笑了笑:“再比试一百次,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我想问问,那些财阀真的有能力支付再一次比赛失败的资金吗?”
宁青来轻松地笑道:“那个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就是我们小小的宁家,调动几百亿的资金尚且没有问题,这一次,他们的损失并不太大,外围的人押的都是拉姆胜出,里里外外顶上,损失最惨的还是外围赌徒,那些大财阀比我们还要精明着呢,何况是这些欧洲的财阀集团,他们每个家族都有上百年的历史,控制着欧洲市场的金融流向,资金问题,我敢保证,一点问题没有,只是,他们提出,下一场比赛比的是散打,跟正规的拳击不一样,秦公子,要做好一个心理准备啊。”
秦北风懒洋洋地说道:“没问题的,完全是没问题,嗯,我很好奇,这一次宁家赢了多少钱?”
宁青来看了看秦北风,勾出一根手指,秦北风呵呵笑道:“原来,宁家主很凶狠啊,这是900亿的资金落袋了吧?”
宁青来陪着笑脸说道:“这是托秦公子的福气,我们宁家终于可以迈上一个新的台阶了。”
秦北风笑了笑,说道:“跟我做朋友,比做敌人快乐得多,那么,下一场比赛的盘口是怎么样的?”
“这个,还没有消息,比赛还没有开始嘛,不过,应该维持在1:2的范围内,他们会对你的实力做一个重新认证的评估出来的。”
七天以后,第二场比赛正式开始了,在拳击运动上,很少有人做全能性的选手,就是说,一个精通拳击的运动员,不会擅长散打,同理,一个练散打的人,很不习惯拳击运动的拘束,那些隐藏在背后的财阀们就是赌秦北风不会精通散打,才敢再次向他发出挑战的。
翟伯仁对秦北风的实力有了怀疑,毕竟,他只看到了秦笑恐怖的出手,秦北风虽然很神秘,有一些诡异的能力,上次,秦北风和拉姆的对打,秦北风以微弱的优势赢得了比赛,如果是秦笑上场,翟伯仁相信,拉姆不是她的一合之敌,秦北风跟秦笑想比,显然不在一个层次上面。他劝秦北风道:“大哥,是不是让秦笑上场啊?你,休息休息最好。”他不敢说秦北风这次可能会落败,失败一次,背后那些赌资可就打了水漂了。
秦北风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对我要有一种跟秦笑一样的盲目相信,无限支持的心态,要相信我是无所不能的,这也是对你自信心的肯定,明白吗?”
翟伯仁知道秦北风不会理解他的好心,只能自己去迁就大哥了,点点头,说道:“我对大哥肯定是支持的,只是,我对您的了解可能还不够多。”
秦北风邪恶地笑了笑,说道:“你不要尝试着去了解,这次事情完结之后,你和你老婆一起学学英语吧,争取一年内拿下英语六级,将来,你们要做好移居国外的准备。”翟伯仁呆了呆,不知道秦北风在国内呆得好好的,怎么会有了移民的想法,他当然不会了解,上次执法局对秦北风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在别人看来是一件很小的小事,秦北风心里明白,他败给了执法局那些人,可以说,败给了他们执法的手段和野蛮。
还是上次那家武馆,秦北风的对手是一个面色黝黑的亚洲人,他依旧精赤着上半身,穿一条五彩的条状裤衩,光着双脚,眼睛如鹰隼一般锐利。
裁判举着这位拳手的手说道:“这一位,是来自泰国的拳击家,阿尔旺先生,他在香港还是默默无闻的人,可是在泰国却有着很大的名声,很多人以拜他为师为荣,这位秦北风先生,是上一次的拳击冠军,上一次他参加的是拳击比赛,这一次是自由搏击,我们将拭目以待他称雄拳台的风采,请为他们欢呼吧。”
阿尔旺的双手上遍布着突出的筋骨,给人一种从森林里出现的野兽的感觉。看秦北风的眼睛露出炙热的凶光,秦北风邪恶地笑了笑,看阿尔旺看来,这里就是他的战场,在秦北风的心里,这就是一场游戏,一场看似生命相搏,其实是隐藏在搏击背后的金钱游戏,世界上再也没有其他的游戏如此赤.裸裸把金钱和性命绑在一起,如果,谁说生命是无价的,那么,请他们来看看拳台争霸的搏击吧,两个人在拳台上不死不休地搏斗,大佬们却在看不见的角落里听着金钱流动的哗哗声。
秦北风无意伤害别人的生命,可是,阿尔旺不会因此对他宽容,两个人很快纠缠在一起,阿尔旺最拿手的是膝撞和肘顶,人的身体中这两个部位是爆发力最强的位置,一个受过训练的膝撞能撞死一头牛,一个肘顶能轻易把人的软肋全部顶断,泰拳,是世界上杀人最犀利的武器之一。
秦北风伸手轻轻推出,他用的还是拳击的手法,不会使用那些所谓的招式,强悍的身体弥补了这个缺陷,而阿尔旺的攻击如高山流水一般,绝无阻碍,一字一板,攻势凌厉,每出一拳一脚皆有章法规矩,每一进一退都是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