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送走了耿运佳和秦笑,秦北风带着白玛去上学,身边乍一少了秦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自从认识了秦笑以后,两个人形影不离,整整四年了,两个人从认识到相知,再到相爱,走过的日子,做过的每一件事,几乎都有秦笑的影子,若没有她,自己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吗?肯定不会的,秦笑教会了自己很多的仙术和咒语,让自己在修仙的道路上飞速前进,她充当了挚友和恩师的角色,而今一走,又需分别几日,上一次,是她从昆明赴香港的时候,只走了两天,他想她念她,她也想他,分别不是为了相聚,而是为了相聚时有了更多的喜悦,秦北风想到曾经读过的一首诗歌:只愿你一路平安那里的隧道都光明那里的桥梁都坚固为什么要挥舞手巾呢?希望你一路平安。
白玛看着他郁郁寡欢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是把身体更靠近他的身体,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强度,那样,她才觉得温暖。
走到校园里,看到几株梅花开放,蓬蓬勃勃的美丽欣欣向荣,秦北风对白玛笑道:“这个星期天,我们去郊游吧,一年一年的春天,就这么过去了,如果,不能看到这个春天的花开,就算是白白过了一年里最好的时节。”
白玛笑了笑,她很迷恋秦北风是不是抒发的浪漫情怀,一个男人,能偶尔浪漫一下,是女人的幸福,天天浪漫,那是演员,时时浪漫,就是花花公子了。
秦北风独自坐在课堂上,是不是看着身边秦笑的座位,那里被手疾的周晓戈填补上,她也无心上课听讲,不时回头瞅着秦北风,眼睛里掩饰不住盎然的笑意,讲课的教授看不下去了,说道:“春天到了,正是少男钟情,少女怀春的时节,我劝同学们现在少一些花痴,那么,将来这个世界就可以少一个白痴了。”
同学们嘻嘻哈哈笑了起来,顺着教授的眼睛看过去,周晓戈已经红了脸,微微低着头,大家知道她和秦北风、秦笑的三角关系,现在,竞争对手没有了,展开最强烈的爱情攻势,也是人情使然。
下课后,达珠回头,一眼不眨地看着秦北风,说道:“你不就是有俩钱吗?还有什么能吸引女孩子的地方?我就不看好你,长得还没有贡布措姆强壮。”
秦北风无语了半晌,才说道:“只有无能的男人才靠宣扬财富吸引女人的注意力,我有钱,我承认,可是,爱上我的女人都是因为我有其他的能力,甚至她们不喜欢我的能力,只是爱我,没办法,你看她们像飞蛾,她们看你们又何尝不是渔夫网里的鱼呢?”
达珠撇撇嘴,说道:“你的脸皮真厚,哪有这么标榜自己的?应该很谦虚地说,我就是善于笼络人心罢了。”
秦北风很认真地说道:“这是一个凸显个人能力的时代,我没必要用虚假的语言来哄骗别人,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编故事,我不解释也不编故事,你不欣赏的那棵小草,在别人看来却是灵芝,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周晓戈鼓掌说道:“阿风,你应该参加竞选最有男人味道的比赛,我敢保证,凭着你的厚脸皮,一定能拿一个安慰奖回来的。”
秦北风气得打了她的肩膀一下,说道:“你就是这一点赶不上秦笑,如果她在这里,一定会拽拽地说,什么比赛的冠军都是哥哥的。她才是我最忠实的粉丝,崇拜我到了骨子里。”
秦北风的言论并没有让两个女生产生共鸣,而是不以为然地摇头,秦北风不由得大叹,知己难求啊,难道自己真的是那么衰吗?相对来说,坐在达珠旁边的颜松就很赞同秦北风的话,鼓掌说道:“秦班长,你这番言论深得黄教授的精髓,我看,你以后可以做黄教授的研究生了,把他的理论发扬光大,做一代哲学的开山宗师。”
颜松所说的黄教授,就是教授西方哲学史的黄安堂教授,黄教授除了讲课,很少说话,整天唯一的爱好,就是读书,不管是古代的哲学著作还是现代的哲学大观,他都非常精通,据说,他的老婆就是因为男人不懂得浪漫,才跟他离婚的,离婚以后的黄教授如鱼得水,更加痴迷研究学问,在国家级的刊物上发表了几篇很有分量的论文,已经是声名鹊起的哲学理论家。
秦北风笑道:“黄教授那样的人我做不来,不过,三年之内拿下他的博士生,还是不在话下的。”
颜松惊叹道:“秦班长就是牛,在你的领导之下,我们班级的成绩一定有一个长足的进步。”言下之意是,秦北风压根就是胡吹,四年的大学生,三年的硕士生,两年的博士后,这是十一年不可跨越的鸿沟,无数的天之骄子在这条鸿沟前纷纷落马。秦北风说要在三年之内拿下博士生考试,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周晓戈却相信秦北风的话,不管如何,自己苦苦训练了十二年的特工知识,他只需要一个月就样样玩得转,这份天才的脑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超强的记忆力,快速的反应力,深刻的领悟力,是不可少的三驾马车。
秦北风被自己的想法勾起了一个想法,为什么不能好好利用在大学的几年时间拿下一些学位呢?天天坐在教室里面,听着教授慢慢悠悠的讲课,心里不耐烦,还虚度了光阴。说干就干,下课后,到图书馆找了几十本书,拿到教室里看了起来。周晓戈看他读的都是很深奥的哲学书,小声问道:“你当真要靠哲学博士的学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