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加拿大的暴乱开始是人员的伤亡,接着波及到财产,动乱的面积越来越大,已经影响到国家安全上来。要知道,在现代社会里,经济高速发展,没有财力的支持,社会动荡只能加剧、加重。哥伦比亚洲的高层议员们,还是从基隆纳和乔治王子城紧急动员了二千余人的军警志愿者来到温哥华,帮助恢复这里的秩序。
秦北风和秦笑去马场,看到了那匹受到秦笑宠爱的大青马,秦笑看到它,马上扑过去,亲亲热热地搂着马脖子,对秦北风说道:“给我和维琪来一张合影吧,这是我的女儿。”
秦北风心里一阵恶寒,拿出相机来,从不同的侧面照了几张相片。看了看秦笑和维琪,说道:“我真有些吃它的醋了,你就不曾那么亲热地对我。”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是老夫老妻了,还用的着那么恶心做小女人状啊?”
秦北风仰脸说道:“我们,当真很老了么?”
“嗯,比维琪老,就是真的老了,看看吧,我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敢说自己不老?”
秦北风张大了嘴吧,说道:“它,它可是马儿啊,跟人有可比性吗?”
“我呢?我多少岁了,你不是不知道吧?”
“你的背景的确有些老,不过,我的眼睛里,你始终是一个比我小三岁的小媳妇儿。”秦北风殷勤地说道。
秦笑喜滋滋地说道:“我的心理年龄已经老了,老到渴望有一个安安稳稳的家庭,然后,生育一大堆子女的时候了。既然有一个我喜欢的维琪,怎么不能拿它当亲人看待呢?”
秦北风爱怜地说道:“我只是一时难以接受罢了,并不是反对你跟维琪的亲热,更不是要拆散你们,嗯,马场有没有牡性的马儿,让维琪有一个不太寂寞的生活啊?”
秦笑白了他一眼,说道:“我的维琪是非常骄傲的牝马,独身一辈子,什么牡马也配不上它的高贵。”
秦北风不跟她争辩,去马厩里面自己找寻自己中意的牡马,整个马场占地在十亩左右,马厩的长度在二百米之外,宽二十五米,整个建筑用整根的红松木料搭建,主梁是三十公分粗的锰铬钢柱子,每隔二十米就有一根这样的柱子,可以抗击百年不一遇的暴风雪。四周是三米高的厚玻璃墙,距离玻璃另外搭建了一层隔离带,避免牲畜撞坏了玻璃,屋顶是拱形的,避免冬天的大学压坏了棚顶,里面的格栏涂成白色,外面的场地是青草坪,房子里面铺着白色的细沙,走在上面,非常细软。
马厩里面只有一个从国内内蒙招聘来的工人,看到秦北风,不认得,用汉语说道:“你是谁啊?没见过。”
秦北风笑道:“我是克莱尔的老公,这里的马儿呢?”
“哦,放出去了,在东面的草原上呢,到了晚上才能回来,秦先生好,我叫史本草。”显然他略知这里的人事,尤其是秦北风,是秦家的灵魂人物,这些工人都听说过他的名字和一些传奇的事迹。
秦北风看了看旁边的隔离马厩,问道:“这里除了维琪,还有好一点的骏马吗?”
“有啊,还有土库曼斯坦买来的十几匹阿赫达什种马,那种马有人说,就是过去的汗血宝马,身体健壮,奔跑起来非常快,今天都放出去了。”
“维琪应该是狮子骢之类的马了吧?”秦北风对马术有一些皮毛的了解。
“应该不是,不过,那种狮子骢都是古代的骏马,现代马的血统杂乱,发展形势退步了,马的生存空间减少了,退化了好多。”史本草有一些文化底子,对马匹的发展有自己的眼光。
秦北风出了马厩,对骑了一圈马,远远跑回来的秦笑说道:“你明明知道我们今天要来,怎么只留了一匹马啊,我要没得玩了。”
秦笑招招手说道:“一起来吧,我们夫唱妇随。”
秦北风大喜,跑过去,纵身上马,乘骑在秦笑的背后,双手抱住秦笑的前胸,维琪不干了,前蹄立起,仰天长鸣一声,秦北风笑道:“它要把我赶下去呢。”
秦笑双腿夹紧马腹,催动着维琪向东方跑去,秦笑说道:“不敢让它跑快了,它还年幼,等它过两年才能成年。”
秦北风说道:“我下去开车吧,让维琪省些力气。”
“不嘛,我就是喜欢跟你靠紧一些,车里的空间太大,哪里有马上这么温馨?”秦笑撒娇地说道。
维琪跑了一会儿,身上大汗淋漓,秦北风笑道:“我给它扎一针吧,算是送给它的见面礼了。”
“好啊。”秦笑拍手笑道:“那样的话,它可是受益无穷了,再看见你,就不会吹胡子瞪眼睛啦。”
秦北风跳下来,秦笑勒住了马缰绳,对他说道:“这一次需要三根金针,把你的金针都下到最深的程度,不是两寸了,知道吗?”
秦北风点点头说道:“知道了。”对着秦笑指点的三个地方扎下金针,慢慢输入仙气,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才搞好了,也不知道秦笑是怎么想的,这一次,她没有给维琪打入神识,秦北风给马注入仙力,只能改变它的体质,修仙还是需要依靠神识里讲述的法诀和技巧,看来,她没有打算让维琪走修仙的道路了。
重新跨上骏马,维琪跑得比原来快了很多,只觉得两耳生风,绿油油的大草原象绿色的地毯一样铺展开来。
跑到中午,也没发现放牧的马群,秦北风有点泄劲了,说道:“算了,这么大的草原,跑错一个角度就远在几十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