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宾馆,郑小柳把衣服往沙发上一摔,说道:“怎么样?终于被伊莉雅利用了吧?你当真以为自己有能力跟军队开战了?”
秦风皱着眉头说道:“你这是什么话?杀一个人是杀,杀十个人也是杀,在乎多杀几个并不能说是无辜的军人吗?他们到了别的国家烧杀抢掠,怎么说都是该死的人。”
“哼,那也不能成为伊莉雅复仇的对象,再说了,那个奥尼维斯动不动就杀人,只能是一个莽汉罢了,杀错了戴科尔原本就该为自己的行为忏悔,不但不知道错误,反而替共盟会的人卖命,贩运军火,死不足惜。”
秦风不耐烦地说道:“那么,我在这次运输军火的时候被杀,是不是也是死不足惜呢?难道,你还认为自己是警察不成?你要知道,你早已经被原来那个组织抛弃了,甚至现在还被通缉呢,要不,打一个电话到许昌证实一下,好不好?”
郑小柳这才呆呆地坐着发愣,秦风看见她这般模样,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说得那么严重,你要知道,我们应该是一艘船上的人,上了这艘船,不要想着下船,而是在这艘船上尽力做事,获得别人的尊重。”
郑小柳挣扎了一下,无奈他搂得很紧,没有挣脱,不一会儿,外面有人敲门,秦风对着郑小柳做了一个警戒的手势,郑小柳马上翻过沙发,掏出手枪对着门,秦风看她如此紧张,不由得好笑,心想,可能是妮卡来了。时间上对的上号。
秦风不想让妮卡看到自己草木皆兵的样子,连枪也没拔,悄悄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的正是妮卡。秦风刚才跟郑小柳争吵得很累,看到妮卡,心里高兴,说道:“欢迎你,美丽的圣女,请进。”微微俯身做了一个很绅士的手势,请妮卡进来。
妮卡的脸微微发红,羞涩地说道:“您过奖了,我可不是圣女,我就是来践约的一个普通女人。”
郑小柳看到是妮卡,没好气地收起手枪,一声不吭,进了洗浴间,眼不见为净。她看不得秦风色迷迷的笑容,每一丝笑容像针扎一样,让她不舒服。
秦风登时觉得头痛,想不到妮卡真的来了,原本他是想给妮卡一个难堪,想不到外国女人的开放程度跟国内的不一样,在国内,除了冯雪那样的以坐台为生的人,只要是不是出来卖的女人,怎么也不能容忍一个相对还陌生的男人的调戏。 她当真来践约了,秦风心里还没做好准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状况,当初因为自己‘不行’,耿云佳再也不肯跟自己单独相处,他可是记忆犹新的,相对来说,对一个开放的女人,qiáng_jiān她跟‘不行’相比,‘不行’更容易招来嫉恨,更不被女人饶恕,远远不如奸了她过后再取得原谅更能获得宽恕。
妮卡在椅子里坐下来,看到秦风的眼睛在自己身上身下打转,就是不说话,不晓得他的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只好说道:“秦组长,我来了,你需要我陪床吗?”
秦风进退两难地说道:“这个,不着急,长夜漫漫,良宵苦短,先聊聊吧,促进一下感情也是好的。”
妮卡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们这种男人有什么感情好聊的?还不是下了床是人,上了床是qín_shòu?”
秦风呆了呆,更不敢跟她上床了,连忙摆手说道:“哦,你还不知道吧?我跟伊莉雅聊得很愉快,这个,我们已经有约定了,不需要你再来陪床了,嗯,你回去吧,伊莉雅会对你做出解释的。”
妮卡对这个结果感到很意外,当然不会想他‘不行’了,而是以为郑小柳这个母老虎刚才发威了,在布兰卡她打了他一个耳光,刚才还用枪指着她,无论从哪方面看,郑小柳都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秦风怕老婆也是应该的。妮卡轻蔑地看了看秦风,说道:“小心啊,你今晚可是放了我的鸽子,以后,麻烦你先搞定老婆,再来骚扰我吧。”说完,身体一步一晃走了出去,胯部极力摆动向他示威,秦风呆呆地看着她开门关门,心想,在咖啡厅,她是淑女,在房间里变成了浪女,不知道这个飞鹰堂的弟兄还有几个面目变幻,登时觉得伊莉雅的手下神秘莫测,看来,乌克兰江湖的水很深啊。
郑小柳洗澡出来发现妮卡已经离开了,她故作惊讶地说道:“秦风,你不是传说中的快枪手吧?”她这话是在曼陀铃的时候跟那帮小姐学会的,和那些小姐在一起,什么话都带着挑逗的性暗示,时间长了,就是良家妇女也被慢慢洗脑变成dàng_fù,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环境造就人生,环境改变性格。
秦风登时面红耳赤,面带狞笑慢慢靠近郑小柳,说道:“是不是快枪手,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有人说过,当一个女人吃醋的时候,距离爱情只有一步之遥。”
一股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郑小柳不觉有些心慌,连忙后退,不料被地毯绊住了,身体晃了晃眼看就要跌倒,秦风伸手揽住她的腰肢,目光炯炯地看着她,郑小柳心理的长城登时轰然坍塌,颤抖着嘴唇说道:“你,你要干嘛?”
“让你试一试,我是不是传说中的快枪手啊。”
“你,不要,不要……喔……喔……”郑小柳的嘴唇被另一双唇堵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秦风知道她以前受过男人的伤害,对她极尽温柔,做足了前戏,直到她不堪忍受,才进入,这一晚,两个人终于走到了一起。郑小柳这才发现。她的心里是那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