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多多还是比较能干的,利用乌克兰的军舰大模大样走私,那艘军舰改了一个以色列常用的名字,粗粗看上去就是以色列的军舰,悬挂的国旗有各式各样的,行走在不同的地区悬挂不一样的国旗,护卫着四艘货轮,缉私舰艇看到军舰都不敢过来查问,在海上来回两次就把存放在阿巴斯的军火清空了。
半个月以后,凯纳菲果然查到伊莉莎是一个假名字,她的真名叫汉娜,是英国啄木鸟信息公司的职员,说白了就是给老板干活的私人企业的谍报人员,打着企业情报旗号的啄木鸟也做军事方面的情报,把情报转手卖给需要的各种组织,换取金钱。这一天,他把汉娜堵在大街上,一脸沉重地看着她,汉娜觉察到他表情的异样也沉默不语,白色的风衣在秋风里猎猎作响,凯纳菲打破了沉默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该叫你伊莉莎呢?还是汉娜?”
汉娜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两条腿颤抖着,说道:“随你怎么称呼我吧,我更喜欢你叫我伊莉莎,用这个名字的日子是我最难忘的日子。”
“谢谢你救了我,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凯纳菲的眼睛跟寒冰一样冷酷。
汉娜痴痴看了他一眼,转过身体,说道:“你看,夕阳真美,以后,多看看吧,也许,你会记得起来一些事情。”
凯纳菲一眼不眨地看着她,他不是一个浪漫的人,哪里懂得夕阳的美?只听‘哧’地一声响,汉娜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然后斜斜依靠在树干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太阳慢慢沉入地平线,以后,她永远也看不到太阳了。
凯纳菲如同一个路人,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当他消失在人海里,汉娜的身体这才倒下,鲜血洒下,染红了落地的秋叶。
当晚,基督城的酒吧里多了一个无名的醉汉,第二天,秦风的阵营里多了一个铁汉。秦风听完凯纳菲的叙述,呆了半晌,喃喃地说道:“你为什么不劝她加入我们呢?”
凯纳菲摇摇头,黯然说道:“她既然已经欺骗了我,还会再欺骗的,如果,她真的爱我,就该跟我说实话,被我查到了真相,无可逃避才那么说,在生死关头,一切是那么地不真实。”
秦风伤感地说道:“也许,你是对的。”说完,看着外面山坡下正在受训的六十多个柏柏尔战士,心想,让他们放下农具,拿起刀枪,未必全是幸福,只有没有战争,没有流血,才有太平的日子,可是,太平的日子一定好吗?人生需要奋斗,文明才有进步,人人喜欢享受太平,可是,太平的日子里,人类的文明却在退步,只有争斗、杀伐,才有优胜汰劣的自然竞争法则。
凯纳菲顺着秦风的眼睛看过去,说道:“我们柏柏尔人崇尚英雄,鄙视阴谋家,这个世界到处都有阴谋家,柏柏尔人之所以这么不兴旺,完全是不说假话、不善于玩弄阴谋的原因,很多人把正直、诚实的性格看得比生命重要,即使几百年、几千年以后,柏柏尔人消失了,我也不觉得很可惜,如果,我们当中有谁学得像那些政客一样,靠玩弄手段,振兴了柏柏尔这一族的人,那也是柏柏尔的耻辱。”
凯纳菲又回到了阿巴斯,辗转又到客麦隆和刚果、加蓬一带活动。秦风在训练基地住了三个月,让这批新手分别分在第一批战士手下,那些人经过血与火的洗礼,成了老兵,新兵马上给飞鹰组织增添了新的活力,秦风为了方便行动,作战更灵活,每四个人编成一个小队,小队与小队之间没有横向联系,只有他掌管着全局,每一个小队的队长都是第一批进入飞鹰的人,老人成了队长,新兵需要锻炼。这些小队碰头之后,都消失在非洲茫茫戈壁里,苍苍草原上,皑皑雪山里面……
秦风把摩多多派到美国,辛柏在加拿大一带活动,齐耐达到了香港。秦风带着两个十七八岁的新手回到开普敦,这两个孩子圆脸的叫博达,长脸的叫威勒,他们两个还是表兄弟,有亲戚关系,博达擅长枪法,不管什么枪,都玩得好,威勒擅长水性,可以在水底待十分钟以上,除了秦风在水里不用呼吸氧气,能无限期待下去之外,数威勒的水性最好,这两个人被秦风看重的原因是,他们还是孤儿,父母都死于传染病,在非洲,医药和食品奇缺,每年饿死的儿童有几十万人。到处都是衣不遮体的流民,而军阀和酋长们,为了利益,还在进行着战争,秦风带着小鹰们为军阀提供武器,加深战争的激烈程度。
到了开普敦,郑小柳满面春风地到机场迎接秦风。秦风看到她,使劲拥抱了一下,又把她抱起来,说道:“呵呵……你胖了很多。”
郑小柳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当然是胖了,两个人的重量啊。”
秦风登时觉得如遭雷击,目瞪口呆地问道:“什么?你,你说什么?”
“笨蛋,你快要当爸爸了。”郑小柳的手指点点秦风的额头。
秦风想到在兰贝还有108个孩子,还有一个‘自己’在首都上课,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哪个自己才是真实的自己呢?郑小柳有了孩子,就意味着自己的血脉可以延续下去了,可是,两个自己啊,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呢?
郑小柳发现他脸色不对,摸了摸他的额头,关心地说道:“你怎么了?”
秦风无力地说道:“没什么,我高兴啊。”脸色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模样,倒是快要哭了的样子。
郑小柳也不高兴了,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