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很快过去了,到了开学的日子,秦北风同往常一样,跟在二哥秦南风的后面到了学校,秦北风不再痴呆的事情还在小范围里传播,家里人怕他再受到刺激,不敢喧嚷出去,因此,同学知道的人并不多。
到了上课的时间,王红霞在寒假期间少了这个可以随时蹂躏一番的肉盾,心里也是不太习惯,看到秦北风,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尽管秦北风的身体臭烘烘的,不过,洗了澡以后还是不太臭的,毕竟排除的废物不是随时都能排除,只有积攒下来,多日不洗澡才能闻到臭味,不过,秦北风现在既然神功已经有了小成,体质改变,臭味已经消除,身体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闻之能醒脑活络,对人有莫大的好处。要不,传说中的凡人争相跟仙人靠拢呢,跟仙人在一起,哪怕只是能闻到仙人的呼吸,也有极大的好处,要知道,凡人呼吸的是空气,仙人呼吸的是灵气,其中的道理,不能以道里计,相差实在遥远。
王红霞在秦北风的身上闻不到臭味,觉得有点奇怪,把身体向秦北风靠近一点,继续抽动鼻子,秦北风也发现了她的动作,觉得有点奇怪,问道:“你想闻什么啊?”
王红霞已经习惯了他是一个木头人,乍听木头人也开始说话了,很是不习惯,吓了一跳,伸手指着秦北风说道:“你,你,你这个傻子,怎么能说话了?”
秦北风愣了愣,他不是不知道以前太投入到练功当中给别人带来的困惑,不过,当面说他是傻子的,王红霞还是第一个,毕竟,秦北风的家里人绝对不肯说秦北风是个傻子的,即使是真的傻瓜,自己的家人也比外人多一些包容,不能自爆家丑。
秦北风轻蔑地看了王红霞一眼,说道:“你说什么啊,你才是傻子呢,你全家都是傻子。”
王红霞想不到秦北风竟敢骂她,心里顿时恼了,习惯性地把手伸到他的腋下,抓住他的软肉使劲拧,这套把戏她练了四年,熟门熟路,惯能生巧,不料,秦北风已经不是过去不闻窗外事的傻大个了,他有神仙的身体,自然不容外人侵犯,只是表皮略略感应了一下,王红霞的手就像抓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样,她惨叫了一声,再看自己的手,真的被烫出了几个燎泡。她惨叫不要紧,惊动了全班的同学,要知道,女人的声音通常比男人要尖锐几分,加上没有提防的袭击,王红霞的叫声已经惨不忍睹,像遭遇到鬼怪一般,一时间全班同学悄无声息,都被吓着了,情景十分诡异,同学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两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王红霞把自己的手举起来,痛疼难忍,顾不得形象了,受伤的痛疼让她哭泣出来。班长毛战庭站起来,对秦北风喝道:“三傻子,你对王红霞做了什么?快老实交代。”
毛战庭为什么一开始就认为是秦北风的错呢?一方面固然是秦北风以前的痴呆给别人留下一个软弱可欺的印象,其次是王红霞的相貌起了作用,一个13岁的少年男女,正是身体发育处于成熟和非成熟之间的时候,王红霞的相貌很漂亮,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嫣然一点红的嘴唇,细腻雪白的颈项,一个小美人的胚子已经初具规模了,平时就是班里的娇宠人物,她吃亏了,自然有人为她出头了。
秦东风看毛战庭公开叫秦北风是‘傻子’。心里吃了一惊,他小心地看了秦北风一眼,怕自己的弟弟受到了刺激,不料,秦北风撇了撇嘴,说道:“你的眼睛瞎啦?哪知狗眼看到我对王红霞做什么了?她自己大惊小怪的,发花痴呢。”
毛战庭也想不到这个四年没开口,开口就说话这么呛人的‘傻子’今天是怎么了,不过,凭着感觉,今天这事实在是蹊跷,没顾得上追究秦北风的责任,而是对王红霞说道:“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毛战庭做惯了班干部,说话自然有心眼,话里话外,往秦北风‘欺负’了王红霞上面引路。
王红霞眼泪汪汪地点点头,把手递过来,给毛战庭看,说道:“他用东西烫了我一下,你看,还烫出燎泡来了呢。”
不但毛战庭看清楚了,所有同学也都看清楚王红霞手上大大的燎泡,那的的确确是温度极高的什物烫伤的,也可能是开水,也可能是烧红的铁块。
毛战庭大怒,说是大怒,从他的动作上看出来的,他跳过两个课桌仗着少年身体灵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