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人员丝毫没在乎秦北风的无礼行为,而是跌跌撞撞跑了出去,一路大叫道:“鬼,鬼啊,有鬼啊。”
秦北风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对秦笑说道:“刚才那个人,你能找到吗?”
“能。”
“好,今晚就把他们一网打尽,奶奶的,惹到了老子的头上,不死也要让他们扒层皮。”
两个人等在仓库这里,一会儿,执法局的人在局长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那个打开仓库的执法人员已经恢复了正常人的脸色,不再是恐惧,而是遭遇到什么重大事件的沾沾自喜。秦北风的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好像,自己什么地方算计错了。
局长站在仓库门前看了看秦北风,用奇怪的口气说道:“你不是把帕萨特开走了吗?怎么还留在这里?”
秦北风愣了一下,心说,好呀,你们敢跟我耍流氓,竟然把黑的说成是白的,白的也能说成是黑的,想一想,局长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也在情理之中,难道他能承认,车是在自己管辖的仓库里丢失的吗?那就要涉及到赔偿的问题了,怎么赔?那什么赔?
秦北风邪恶地笑了笑,说道:“我不明白局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我来提车的时候,你们的仓库里就是空的,我倒是要问一句,我的车呢?”
这时候,那个开仓库的执法人员跳出来说道:“帕萨特车明明是你开走的,还想再来重新要一辆,我们坚决不能答应,对不对?”
旁边众多的人口型一致地高喊道:“对,对,坚决不能答应。 ”众口一词,像是提前训练好了一样。
秦北风顿时深感无力,纵然是真的神仙,对付起这样的流氓加无赖,也是没办法吧?他恨恨地跺跺脚,说道:“好,我跟你们讲理,你们跟我耍流氓,我跟你们耍流氓,你们跟我讲法理,好,我算是领教了,秦笑,咱们走,跟这些流氓简直没话说。”
秦北风恨意未消地看了执法局一眼,加大了油门落荒而逃。
局长看着他们走了,脸色一沉,说道:“你当真是看着他们把车开走的?”
那个开仓库的人拍着胸脯说道:“我的的确确是亲眼看到他开了车子出去的,我正要关闭仓库,一转眼他又回来了,跟我要车,我才说,见鬼了,现在想一想,还真是见鬼了,明明把车提走了,还来跟我要车。”
局长很是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带着人回去了。
秦北风把车开到卧龙山庄,找到刑烈,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他们把钱和车给我吐出来。”
刑烈挠了半天脑门,说道:“没办法,秦公子,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办法,那些人,比我们黑多了,没一点江湖道义的,不但不讲理,简直是没理可讲。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您大人有大量,权当被恶狗咬了一口,你也不能返回头咬狗一口,是不是?”
秦北风再也笑不出来了,如果连这个智囊也说没有办法的话,恐怕是真的没办法了,要跟他们讲理,人家不跟你讲理,讲证据,人家手里的证据一抓一大把,纵然把局长的丑态传送到网络上,也只能恶心他一下,达不到报复的最终目的。
刑烈看他也没招了,这才说道:“当初,别让那些人把车扣下就好了,让伯父下次遇到这样的事儿,给我们打一个电话,我派人摆平,车子交出去,就是能回来,也要脱层皮,这是不变的道理。”
秦北风骂道:“还有下一次?真的有下一次的话,我就把那个局给炸了。”他就能说说狠话罢了,真的能炸的话,早就用暴力摆平这件事了,何必那么辛辛苦苦动用了储物空间,还白白损失了十万元?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鱼儿脱钩,把鱼饵也带跑了。原本是想用流氓的手段跟执法局讹诈一辆车回来,遇到了比他还要流氓的人,他深感无力。算下来,也就是损失十万元而已,如果知道是这个结果的话,当晚就去执法局把车子直接偷出来,再拿着扣车单去要车,看看那些人会怎么跟他解释,不过,那些人也许连扣车单也会否认它的真实性吧?反正,人家执法机关不怕他秦北风的。任你动用了仙法也没用,这叫王八铁了心,神仙也难抓。
刑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说道:“那几个集装箱的走私车已经清点完毕了,一共是一百二十台进口车,给秦公子留下三十台之后,剩下的车子怎么办?”
秦北风心中烦恼不已,说道:“卖了吧,对了,留下来的车子,你给我把手续都办得利利索索的,那辆帕萨特连个书面手续都没有,让他们讹诈了去,连上诉的机会都不给,简直恶心死我了。”
刑烈一叠声答应下来,秦北风临走的时候把刑烈的宝马拐走了,说是拿回去给爸爸开,如果再有这样的事,让刑烈去执法局要去,刑烈不去要,那么,车子被没收了也不关秦北风的事,刑烈在背后苦笑着,也没办法,这可是让老大不敢再见面的牛人啊,没想到,被执法局整治得失去了方寸,别看秦北风拿执法局没办法,刑烈可不在乎什么局的,就是警察局也得给刑烈一个面子,别忘了,双狼帮在黄城地面上还是很威风的,就是怕秦北风一个人。这很有一点老虎怕棍子,棍子怕虫的三角关系,也许,社会在这种三角关系下,更为稳定一些吧,上数学课的时候,老师都说了,三角形的构造是最稳固的。
三天后,那个坐了秦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