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师太:既然你妈妈来了,你就先回去吧。记着老师跟你说的话,好好想想。
洛文沅点点头,退了出去。
4
洛文沅家
日
洛文沅、阮烈
洛文沅在自己的房间塞着耳机听张国荣的歌,边开始画画,像ar教她的那样,肆意的随心所欲的画,结果画还是像幼儿简笔画一样幼稚。
隐隐约约的音乐声後,似乎有咚咚的敲门声。她赶忙收好cd,把书摆在桌上遮住画,才起身给阮烈开门。
阮烈:(刻意压抑着怒气)你在做什麽?
洛文沅:没什麽。
阮烈:不要锁门了,你快做作业,等下我有话跟你说。
洛文沅又小心翼翼的锁上门,重新在桌前坐下来。
洛文沅端详起自己的画,没过多久,又是一阵急促的猛烈的拍门声。
洛文沅觉得烦,慢吞吞的起身开门,阮烈站在门外,满脸不高兴。
阮烈探头张望,洛文沅的书桌上只有书。
阮烈:不是跟你说了吗,你锁门干嘛?
洛文沅:没做什麽。
阮烈:没什麽?干嘛偷偷摸摸的?
阮烈看看洛文沅满不在乎的表情很是恨铁不成钢。)
阮烈:今天我去你们学校,你老师说你早恋。说有人看见你跟男生在街上搂搂抱抱的……
洛文沅:(斩钉截铁的打断她)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阮烈:没有?学校那麽多人,你老师怎麽就光说你了。
洛文沅:我怎麽知道?
洛文沅的反抗态度激怒了阮烈,她原本准备好好跟她谈的,但是她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只要一看到那张像极了林放得脸。
阮烈:你以爲你现在,翅膀硬了,随时都可以飞了,就开始早恋。你才多大啊,你知道什麽是爱情?我跟你说,爱情的苦,远没有生活的苦多,有你哭的时候!
洛文沅轻蔑的故意不去看阮烈,让阮烈自己感觉自己就像个唠唠叨叨的老太婆。
阮烈:你自己看还有几天高考,你要谈恋爱不能等以後吗?
倒数计时本显示出还有20天。
阮烈:你以爲男人靠得住?你老师说你那个男朋友,是出了名的到处留情,跟你爸一样,你就等着哭吧!
洛文沅听见这麽尖酸的毫不留情的诅咒从母亲嘴里流出,冷漠地瞪着阮烈。
这更加激怒阮烈。
阮烈:你瞪着我干什麽?
洛文沅:(可怜她似地)17岁爲什麽不能懂爱情?!难道只有你懂?
阮烈愣住。
阮烈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洛文沅没有护住自己,只是任凭她发泄。
阮烈:你以爲你离家出走我就怕你,事事依你,你要是有能耐你就走啊,你不是有爱情後盾嘛,你走啊,你怎麽不走啊?
洛文沅转身冲进厨房,一阵钢铁碰撞的清脆响声,洛文沅提着菜刀冲出来。
阮烈惊住了。
洛文沅:(指指自己的房间门)你不是很想进去吗?
洛文沅用尽全力,啪的一声砍下了身後房间门的木质手柄。
木质手柄向被砍断,歪歪唧唧的斜掉着,又掉不下来。
5
洛文沅家
黄昏
洛文沅、阮烈、继父
阮烈的房门虚掩着。继父坐在床边,挡住了阮烈的面。
继父的手不停的替阮烈抹着胸口,替她疏解心中郁气。他担心的观察着阮烈的反应。
洛文沅赤脚站在门外,看得见阮烈敞开的小腹上一条丑陋的线,她像蜈蚣一样长满了蜘角,黑色的线,那是洛文沅带给她的伤口,那麽明显,要带着行走一生。洛文沅看得很清楚。
洛文沅走回自己的房间,躺下,只听得见阮烈大口大口的呼吸,那麽用力,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她空空的睁大眼睛,看着房间一侧的阳台,那一米来高的铁锈斑斑,脆弱不堪。
对面的大厦还有另一丝灯光微弱。
两种呼吸清晰的传入洛文沅的耳朵﹣﹣阮烈的和她自己的。
洛文沅看见自己从床上起来,光着脚,仿佛失了魂一般,飘向阳台。
背後仍旧是阮烈重重的呼吸。洛文沅坐在阳台的栏杆上,两支脚挡在外面,她白色的睡裙化成白色的世界。
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笨重。分不清是洛文沅还是阮烈的。
毫无预兆的,洛文沅就跳了下去,如一道白练,只是一闪。
阳台又是那样暗淡的阳台了。
洛文沅空着的眼睛闪过一丝恐惧又像一丝安慰。
她还是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看着阳台。
6
学校後面的小巷
日
洛文沅、阿响及其兄弟、光、学生们
洛文沅心神不宁的走出校门,几个人迅速围拢了来,堵住了她。
她擡头一看,立刻认出了这些人,都是跟着阿响混的小太保。
男甲:响哥找你。
周围的学生频频回头,看着这群把惹事生非四个字刻在脸上的混子,他们目空一切的嚣张表情和出位的穿着,都跟这个学校形成太大反差。
洛文沅面无表情得跟他们走。
远处,光担心的注视着。
7
学校後面的小巷/天府广/阿响的房间
日(约3个方小月前)/夜(约8个方小月前)/雨夜(约8个方小月前)
洛文沅、阿响及其兄弟、ar/警察
学校後面僻静的小巷。
阿响倚着墙,他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