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还不愿意放过我?!!”关于霍滐的记忆清晰地串联成线。
“我要你赎罪!用你的痛苦祭奠雯雯的死!”
“不是我!!人不是我杀的!”她激动地怒吼着,吼破了嗓子,沙哑难听的嘤咛声从吼间发出。
“不是你?夏铄,难道我冤枉你了?”
“……”她发不出任何声音了,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涌了出来,眼里渗满了悲伤‘真的不是我,凶手是你的亲哥哥啊!’
“小姐发病了!将小姐带回屋子!”霍竣廷的双眼通红,青筋暴露,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儿,指甲紧紧地掐进肉里,他却感觉不到痛意,心里的痛苦将身体上的痛掩埋。
“是!”佣人领命走到夏铄身边,拽着那双廋地只剩下骨头漫天乱舞的手离开!
她警惕地瞧着佣人,眼里满是茫然与不知所措。
“等一等。”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将小姐锁在屋子里,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探视小姐,明白了吗?”霍竣廷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威胁气味,阴森森的声音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佣人们听此不由打了个战栗,恭恭敬敬地回答:“是。”
待佣人拽着双目失神神情溃散的夏铄离开后。
“曹曦雯的死与夏铄无关。”霍竣廷点燃的一支烟。
“哼,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
“不要再来纠缠铄儿,她曾经爱过你一场,为你牺牲了许多,你放过她吧”
“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伟大了?”他瞧了瞧霍竣廷黑下来的脸色,悠闲地浅酌了一口茶,茶香四溢,一股茶的清香倾入骨髓,令他霍滐一时感觉十分清爽痛快,看着霍竣廷难受,自己心里就特别高兴!
“阿滐,你难道忘记了她中枢神经里的玻璃是怎么来的吗?她为你受了许多苦,你为什么就不肯放下执拗?!”
“……”这一瞬间,霍滐本可以驳回那些话,可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忽然泛起苦涩,他什么都不想说,无论如何当年那件事确实是因他而起。
“我会给你一笔钱,安排你到澳洲去生活。”霍竣廷见他沉默不语,神色间有愧疚之色,眼里的情绪十分复杂。掐断手里即将燃烧怠尽的烟,人生其实如点燃的烟,如果你不及时掐断无用的烟头,那么便会惹来烟头的烫伤。
“不劳霍大总裁操心!”霍滐冷冷地回绝了。
气氛忽然陷入沉寂,霍竣廷微微眯着双眼。
“叮铃铃!!”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霍竣廷接起电话,语气里带着些烦躁与不耐烦:“谁?”
“总裁,不好了,公司高层召开了秘密会议,听说是一个叫罗律师的女人联合那几个老家伙召开的!”秘书急促的声音从电话筒里传来。
“命人查一查那个罗律师的底细!”他的嘴角冷酷一笑,轻轻地将鼻梁上的镜框抚了抚,眼里闪过一道算计。
天宇集团公司高级会议室。
罗律师身着黑色的正装,梳了一条马尾辫,画着职业装,挺直着腰板眼神锐利地扫过各位股东。
“我听说这位罗律师是律师界的金招牌,号称律师界大满贯赢家,所接手的案子从来没有失手过。”
“夏董事长一去世,罗律师携着遗嘱来看股东大会,不知道罗律师手里的遗嘱内容是什么?”
“现在的天宇集团,名义上是夏家的,其实早就被霍竣廷那小子架空了,就算真的有什么财产遗嘱,也不管用。”
股东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这场会议,心里也在暗暗期待罗律师手中的遗嘱内容。
“咳咳!!”罗律师清了清嗓子:“请大家安静,如今已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了,霍总裁还是没来,想必大家也等急了。”
“砰!”一道响亮的推门声响起,门前站立着的正是冷静得诡异的霍竣廷。
有“些股东见霍总裁出现,眼睛不由雪亮,心里暗暗窃喜着,心情沉闷的一堆股东则是被霍竣廷长期压榨排挤的元老级人物。
让大家久等了。”他身上带着一股王者霸气,眉宇间透出自信,优雅从容地走到罗律师身边:“听说您与夏伯父是世交,久仰您的大名。”霍竣廷伸出手来,想要与这位大名鼎鼎的律师握一握手。
“霍总裁来了便落座吧”
“……”尴尬地抽回僵在半空中的手,眼里闪过一丝讽刺的笑容,面上却是深藏不露。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便宣布天宇集团董事长生前所立好的遗嘱”罗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早已封好的遗嘱,有条不紊地拆开遗嘱,照着遗嘱上面的内容念道:“我--天宇集团董事长夏柏年死后所有财产包括公司股份都将全权转让给我的女儿夏铄,2011年6月15日。”
遗嘱读完,全场一片哗然,没想到夏董事长早就立好了遗嘱!
镜头来到夏家大宅二楼,霍滐斜倚在门角,凝着眉听着屋内声响。
“砰砰!!”披头散发双目红肿的夏铄跪在门边,拳头狠狠地敲着门,手早已被敲破了皮,血肉模糊粘满鲜血的双拳机械地敲打着门。
“夏铄,我最后问你一句,人是不是杀的?!”凄凉的敲门声从门里面传入耳里,他的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的苍凉感。
‘不是啊!不是’她好想回答,可是喉咙间火辣辣的疼,沙哑的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来,眼泪肆意横流,紧握着拳头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门。
“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你是不是默认了?!果然是你,你这个蛇蝎女!!”他隔着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