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铄为那种烦躁的心情所困扰着,她一个人抽着烟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旁,有时抬起头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点点繁星点缀着天空,路边昏暗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风刮在那细楞的脸颊边,她感觉疼疼,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有人说,每个人都有灵魂的救赎,但是她清楚地知道,那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可怕的奢侈,她花费不起。
“嘿,**给爷笑一个!”
“美女,陪爷玩玩!”
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混混堵住夏铄,尽情**着她。
“滚!”夏铄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不耐烦的说。
“呦,好挺有脾气?!啧啧!真是让我们哥们长见识了?!”带头的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开始靠近她,用那双黝黑的手掐住夏铄白嫩嫩的脸庞。
“别碰我!滚!!”也许她骨子里是冲动的,这时她已经狠狠地拽住青年的手臂来了个前翻。
“哎呦,我的手,痛死我了!”被夏铄摔倒在地的人直呼疼,他刚刚都听见了手臂骨折的声音!妈的!看这个女的人倒不大个,力气倒是挺大!也许是伤到了他的男性自尊,他很懊恼,也不顾什么不能对女人动手的规矩,爬起来便使者狠力拉扯着夏铄长长的发生,扯得她头皮都疼的,但倔强的她就是不愿意哼一声疼。
“妈的,居然敢打老子,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们就不是男人!兄弟们,上,**这个臭婆娘!”他青筋暴露着,手不断地将夏铄的发丝朝后扯。
“是!老大!”那些混混都摩拳擦掌着,看着夏铄,嘴里流着口水,眼里十分兴奋,丝毫不知一个拿着一米高的钢铁的男人朝他们极速奔来,眼里闪着难以遏制的怒火。
“砰!!”罗搁浅拿着铁棍准确无误地打向那个歹徒的混混,一时之间,鲜血遍流满地。
几个混混见此都面面相觑,眼前这个男人拿着沾满鲜血的铁棍,眼神就像是染了鲜血般似的盯着他们,似乎要将他们挫骨扬灰都不够!
“你们想要**我,这个少年为了我的安危仗义相助,如果你们将今天他打伤人的事情讲了出去,那你们就等着将牢做穿吧!”夏铄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冷声警告着那几个你看我,我看你的混混,一字一句就像是锐利的刀子般刺进他们的心脏。
那几个混混思前想后,瞧了瞧将夏铄护在身边的男人,那男人身后是他尾随而至的保镖,个个彪悍,铁棍子上的血一滴滴往下流。
“兄弟们,走。”混混抬着他们的老大便飞快地离去了,那些混混渐渐的消失在路口。
“你怎么那么傻?!”夏铄看向拿着铁棍子强装镇定的罗搁浅,他见那些混混走远后,才猛然丢开手中的棍子,看了看满地的鲜血,脸色不由惨白。
“我不傻,只要是你的事,就是我...........罗搁浅的事情!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罗搁浅信誓旦旦着,眼神却担心地瞧着夏铄的发丝,心疼道:“你没事吧?”他伸出那双干净白皙的手小心翼翼的撩拨着她的头发,查看她的头皮有没有受损伤,那该死的混混!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夏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任由罗搁浅紧紧靠近着她,轻轻撩拨着微微发疼的发丝。
“我,我一直都跟随者你!我一直都在这座繁华的城市寻找着你的脚印,悄悄跟在你身后,瞧瞧你会做什么?就是那么漫无目的,就是想要跟随者你的脚印,在人海中寻找你的身影。”
“哇......”
“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感动得想要做我女朋友了!?”罗搁浅笑眯眯地看着她。
夏铄看了看那近在咫尺的笑颜,他真的很爱笑,几乎找到机会都在笑:“............”
“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罗搁浅被夏铄看得不好意思,伸出手胡乱地擦拭着干净的脸庞。
“是啊,有一滴血迹,不过被你擦了。”她移开眼,拈出烟来含在嘴里,随意地打开火机,蓝色火焰微微跳动着,夏铄突然想起了什么,啪的一声将火机关了。
“烟好抽吗?我也来尝尝。”罗搁浅不给夏铄任何说no的几乎便已经将她嘴里的眼拈来含着,生疏地学着点燃烟,学着夏铄平时抽烟的模样吐着浓雾:“咳咳咳!!!”罗搁浅一下被烟雾呛到了肺,手里握着一那支燃着的眼,眼里露出疑惑:“你怎么会喜欢这个东西?”在他看来那气息很难闻,他无法坚持,他咳得肺都要喘出来了。
“咳咳咳........咳咳!”罗搁浅还在剧烈咳嗽着,他实在不适合这浓浓的烟味。
“有些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她接过罗搁浅手里的烟,含在嘴里猛然吸一口,惬意的吐着浓浓烟雾:“你瞧,这就是我的生活,我适合的,你不一定就适合。”
“............”
罗搁浅皱着眉失神地看着那张xiaohun绝代风情的脸。
“罗搁浅,别喜欢我,我配不上你,你会找到更好的女孩来陪伴你度过漫长的医生,你我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我过不去你的世界,你也无法跨过我心里的横沟。对不起,我们就此为止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周末。
乐米看着窗外阴雨绵绵的天气叹着气:“唉唉!!”
“你叹什么气啊?小小年纪的。”夏铄一手拿着橙子吃着一手飞快地点着鼠标盘,疯狂的打着游戏。
“唉!!”乐米撑着圆圆的下巴忧愁地望向窗外的细雨。
“你别再叹气了好不好,瞧你一副深闺怨妇似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