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太好了。”六皇子叶孤元明趴在苏若玉身上,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叶孤元明紧紧的抱着她的头,脸重重的贴着她的脸,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呢喃着:“嫂子,嫂子,我要你。”
“讨厌。”苏若玉想推他起来,却丝毫都推不开。她便轻捶了六皇子两拳,叶孤元明毫不在乎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他口中呼出的热浪骚动她的神经,她轻轻的呻-吟又惹火他的激-情……
“嫂子”他冲锋前必要先喊一声,似乎这两个字能给他带去无穷的力量。
“元明,别叫我嫂子,叫我玉儿。”
“嗯?”叶孤元明突然停了下来,微眯的双眼射出冷冷的目光。“你叫我什么?”
“元,元明啊。”苏若玉有点紧张了,难道她记错了六皇子的名字?为什么他这个时候会用如此狠毒的目光看着自己?
“不许你这样叫我,你要叫我六弟,懂吗?”
“啊?”苏若玉懵了,这是怎么个叫法啊?论亲戚也没这么论的,真要论亲戚,六皇子应该叫她二姐。不论亲戚叫六弟也不亲热啊。
“叫啊。”叶孤元明满眼都是渴望。
“六”苏若玉气喘的匀了,强压着恐惧扯出一丝笑容:“我还是叫你六郎吧。”
六郎,听起来比六弟要亲切得多,她以为六皇子肯定会高兴的,她这么会讨好人,多招人喜欢呐。
没想到她的讨好换来的却是完全相反的报答,叶孤元明扯腿把她翻转过来,狠狠的一巴掌把她的屁-股打得顿时肿起五个鲜红的指印。
“啊!”苏若玉连疼带怕,尖叫过后便哭了起来。
“叫我六弟。”
“六弟。”挨过打之后明显变乖了。
“好,一直叫不许停。”
“六弟,六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苏若玉感受得到她每喊一声‘六弟’,叶孤元明的兴奋度就上升一点。
她喜欢,好喜欢,这种感觉是可遇不可求的,只要爽,喊什么有什么要紧?她很快就忘记了挨打的事,忘记了叶孤元明目光里透出的寒冷。
她开始自然的呼唤‘六弟’,随着她的动情,六皇子回报她的激-情也越来越高涨。
直到最后一刻叶孤元明又一次深情的喊出‘嫂子’这两个字,苏若玉才如同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
‘嫂子’‘六弟’‘六弟’‘嫂子’
他这是把自己当成了苏若水的代替品吗?
她猛的睁大眼睛,发现六皇子却是紧闭双目。
如灌如注的pēn_shè,六皇子激动的整个身子都有点微微的抽搐,本应是最享受的时刻,苏若玉却满心惊恐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苏家的庆功宴罢,三皇子叶孤元历推掉了兄弟们的邀请,哪儿也没去,直接就回三王府了。
为了避免流言蜚语,他进宫探母都避开苏若水进宫的日子。
原以为今天的庆功宴他能大大方方的跟皇嫂坐一起吃顿饭了,没想到皇嫂没有和皇族子弟坐一起,而是去了后宅跟女眷们坐在了一起。
他只在大厅上冲皇嫂拜了一拜,连看都没仔细看上一眼。掰着指头算算从天牢里出来四十七天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被皇后监禁起来之前还能收到皇嫂的歌词,从天牢出来之后便连一个字也收不到了。
他失魂落魄的走到书房,发现书案上摆着一个白色的瓷花瓶,里面插着新摘下来的鲜花。
他是最喜欢鲜花的,三王府里什么花开了,下人就赶紧去摘,然后摆到他的书房和卧室里。
早晨那种带着露水的最好,花瓶里有半瓶的水,保持花至少鲜艳一整天没问题。
以往他见到新更换的鲜花,心情就会好。要么吟首诗,要么画个画,要么弹个曲,要么吹个箫。
可是今天他非但没有一丝丝的高兴,还很是愤怒。“这是谁的主意?”
“回殿下,是蕊香摘的。”倚松战战兢兢的回答。
“叫她过来。”
“是。”
蕊香,三王府里的大丫头,平时就负责三皇子的书房及卧室的卫生和摆设。
“奴婢见过三殿下。”蕊香规矩的冲三皇子一福。
“这桌子上原来的绢花呢?”
“奴婢收起来了。”
“把这个扔了,以后不许把绢花收起来。”
“是。”蕊香捧着花瓶出去了,以前三皇子是最喜欢换花的,琼林宴后从宫里带了几束绢花出来就没换过鲜花。
真花看久了他都要换,假花看着就不腻吗?
叶孤元历提起笔又不知写什么,展开画卷也不知画什么,拿起箫来还不知吹什么。
他索性走出书房,在三王府里到处转悠。王府的景致自是美好,但他看什么都不美好。
住王府远不如住天牢里感觉好,自从皇嫂闯进了他的世界,他的世界就再也无法平静。
漫无目的的走着,慢慢的回想,第一次正眼仔细的看到皇嫂就是那天在戏苑。
当时她那么得意的对皇兄说:“我还有很多想法呢。”
她是那么的调皮,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以至于叶孤元历根本没想过她会是皇嫂。
当他们夫妻回过身来,那一刻的惊讶深深的刻在了叶孤元历心里,皇嫂竟然是那么的特别。
那一段段才华横溢的唱词,那活泼的性子,完全颠覆了叶孤元历心中的皇嫂形象。
叶孤元历多次回想起那天相遇,都在心底悄悄的笑问一句‘你还能有多少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