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琛和小家伙应了一声。
秦婉一听,感受胎动的权利就这样被波动了,难道肚子里的小家伙真的和她的生物钟是相反的吗?
吃过午饭,她回房间休息,睡之前,一直抚摸肚子,在医院,三只小家伙一动不动,现在也一动不动雠。
…紧…
吃过晚饭,秦婉等到九点多还没有反应,怎么摸东西,都四平八稳的,安静到不能再安静。
她困了,实在熬不住睡着了,睡了。
过了十一点,又开始伸手踢脚,小家伙轻轻动着秦婉的肚皮,玩的不亦乐乎。
霍启琛只是看着,都觉得父爱爆棚,有种从未有过得幸福感。
过了一阵,过了凌晨,小家伙也困了。
他打了一个哈欠,抱住了霍启琛的手臂,隐隐听到肉欢叫了一声,侧头看向霍启琛,“小琛琛,小欢子其实想我们了,对不对?”
霍启琛“嗯”了一声,帮小家伙盖好了被子,“再等一段时间。”
小家伙“嗯”了一声,抿了抿小嘴,乖乖地躺在那里,轻轻地出声,“小琛琛,当哥哥的感觉真好。”
霍启琛没有出声,心里却响起一个声音,想爸爸的感觉也很好。
他从没有觉得自己的人生如此圆满过,仿佛一时间赢得了他的天下!
一张大床,承载了他的所有。
霍启琛熄了灯,小家伙没一会儿就靠在他怀里睡熟了。
半夜,他突然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尖叫,睁大眼睛,看到一群人拿着棍子围着小欢子,不停地打它。
有的棍子打在肉欢的头上,有的打在它身上,有的打在它鼻子上,有的打在它的嘴巴上……
小家伙站在一边,不停地说,“不要!”
“不许打小欢子!”
“你们都快住手!”
……
尽管嗓子都喊哑了,可是就连他自己也听不到自己声音,眼睁睁地看着小欢子在自己眼前被乱棍打的血肉模糊。
阳光那么明媚,照耀在小欢子身上。
小欢子疼得抽搐成了一团血球,两只前爪使劲地抠着地板,刮出一条条长长的利爪印。
那些打小欢子的人还抡着棍子,打掉了小欢子一只漂亮的耳朵……
小家伙看得心都要碎了,愤怒着尖叫着冲过去想要撕打那些人,却怎么也碰不到他们,整个人扑在地上,下巴磕破了,流出了血,还厉声痛斥着:
“你们为什么打小欢子!”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过了一阵,那些人消失了,他爬起来,抱起肉欢,流着眼泪抚摸肉欢的黏湿的毛毛,“小欢子,别怕,我送你去医院,我会救你的,没事,我会救你的……”
可是小欢子软哒哒地爬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一样。
小家伙不停地哭,越哭声音越大……
霍启琛听到哭声,惊醒过来,蹙了蹙眉头,轻轻推了推小家伙。
小家伙立马醒了,紧张地叫了一声“小琛琛”。
霍启琛摸了摸小家伙的,“我在。”
小家伙听到他的声音,安慰了好多,紧紧地抱住了他的手臂,“我刚才梦到小欢子被坏人打死了。”
霍启琛侧身看了一眼旁边的秦婉,见秦婉没有醒来,“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要不我们去看看肉欢?”
小家伙嗯了一声,用力地点了点头,从床下摸下来,找到了拖鞋。
霍启琛跟着下了床,两个人没有开灯,轻轻地出了卧室。
到了走廊里,依稀借着灯光,霍启琛看到了小家伙脸上的眼泪珠子,想到小家伙今天下午问母亲他在秦婉肚子里是不是也是那样,心里一阵难受,俯身将他抱起来。
小家伙搂紧了霍启琛的脖子,“爸爸,小欢子不会出事的,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是不是?”
霍启琛“嗯”了一声。
小家伙嗓子有些哑,到了客厅里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带着哭腔嘟囔,“我要给小欢子带一根它最喜欢吃的象拔蚌。”
霍启琛“嗯”了一声,抱着小家伙进了厨房。
小家伙打开冰箱,取了一根捏在手里,握了握,冰冰凉凉的。
想到人半夜吃了冰凉的肚子也会身体不舒服,小欢子也会吧?
他拿了一个盘子,将象拔蚌放在里面,放进来了微波炉里,按了开关,侧头看霍启琛,“爸爸,你说我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呢?”
霍启琛拍了拍小家伙的背,“因为你最近一直想着小欢子。”
小家伙抿了抿嘴巴,说的也是,最近小欢子一见了他就叫的可怜兮兮的,让他心里怪不好受的。
过了几分钟,象拔蚌热好了,他打开门刚要取盘子,霍启琛捏住了他的手,从旁边取了一个冰凉的盘子,用筷子夹出来放在盘子里。
小家伙俯身端起盘子,始终没有离开霍启琛的怀抱,两人出了霍宅,打开灯,一抬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白灵。
霍启琛蹙了蹙眉头,沉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灵看了一眼霍启琛,慌了,很快跑了。
小家伙抿了抿嘴巴,看了一眼,“怎么觉得她怪怪的,神经兮兮的?”
霍启琛没有出声,抱着小家伙到了肉欢的狗窝旁。
小家伙拽了拽狗链子,“小欢子。”
肉欢躲在里面,吓得瑟瑟发抖,听到小家伙的声音才镇定下来,慢慢地跑出来狗窝。
小家伙看到小欢子没事,从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他将盘子的象拔蚌倒在旁边的瓷盆里,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