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骐冲郁骁投过去一个赞许的奸佞眼神来,那里面叹着:老三,还是你厉害!
这边,锦霓咬着嘴唇儿不说话,只是小脑袋,越来越低,细白的脖子都要拗断了。
“其实你也不用难过,大不了,你就把我们一脚踢开,就当作不认识我们好了。”
郁骐也跟着,低低地念了一句,他原本眼眶就红了,说这话时,更加委屈难舍。
“哎,你别哭啊……我没、没说踢开你……”
锦霓被他用话一噎,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那你的意思是说,承认我们了?”
郁骁最精明,狐狸似的,故意曲解她的话,逼得锦霓摇摇头,又点点头。
“是么……”
睥睨着她的狭长眼眸弯弯,郁骐的眼中精光忽闪,让锦霓有些害怕,刚想往后躲躲,身子又挨上郁骥,耳边听得他一声闷|哼,知道自己乱扭的小屁|股,顶到了他。
“你干什么……这……这么多人你要干什么……”
他的眼神叫她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少女的羞涩令她娇嗲出声,殊不知,这样毫无反抗能力的话语,只能叫三个人,选择趁热打铁。
就像郁骥说的,不能再磨蹭了,第五鹤的军队,随时有可能攻入苗疆,到时不能将她及时带走,就麻烦了。
可是,他们三人,都再不愿意强迫她,他们要她,心甘情愿地跟他们走。
“我们就是……想要重温一下,免得你说……不记得……”
郁骁如同耳语的呢喃,就黏在她的耳畔,烫得锦霓一缩,身子一歪,彻底落入身后的郁骥的怀中。
“呀!”
她急忙攀住郁骥的手臂肩膀,这才意识到,郁骥虽然看不见,可是,郁骁和郁骐,可不是瞎子!
自己从来都是习惯,怎么舒服怎么入眠,龙潭的气候比桃花谷还要怡人,她都是只穿着亵裤睡觉,连胸衣都不穿的。
想去捂住,已经晚了——
郁骐笑着,擒住她的双手,举得高高,低头就毫不留情地咬住她。
半痛半痒,她呜咽出声,细细的低吟,反射性地倒抽一口凉气。
他的手,虚拢着她的柔嫩,将她托高,好方便自己的掠夺。
郁骁笑,看着郁骥调整了姿势,淡淡道:“总是二哥最着急……”
语气里,倒是说不出的满足。
哪怕她不再仅仅属于自己,哪怕她心已经分成了几块,总有属于自己的一方,不是么。
也许,这……就够了……
总胜过她,在这个世上,全然消失……
她还没收声,身子一空,满天晕眩,原来,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二哥,你别吓到她……”
暗哑的声音传来,郁骁强压住心头的火,因为他瞥到,郁骥瞬间落寞的神情。
“大哥,你要是不愿意,我这就……”
不等说完,郁骥一把拉住他,眼睛望着他,依旧是黑沉沉的,深不见底。
“你们受的苦,不比我少。她,需要你……”
一句话,两个刚毅的男人,都有落泪的冲动,双双移开眼去,只得用低咳掩饰。
看出少女的紧张,他温柔地贴近她不断呼痛的小|嘴儿,亲昵地点了一口,这才哄道:“乖,别怕。”
说完,他引领着一旁的郁骥,几个人都调整好舒适的姿势。
在找到她之前,他根本没有想过女人,那天与她的“偶遇”,根本就是他一手策划的,故意加深她对他的印象,哪怕是用自毁形象这个手段。
可是,一见到她,那种叫人钦佩的自制力,便全数瓦解——
少年红粉遍fēng_liú,春宵一晌几时休。
两身合一,好不fēng_liú快活,可也好不疲惫,一身香汗细细,柔风袭来,百媚生春。
锦霓微合着眼儿,枕在郁骥的胸膛上,懒洋洋的,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
他们餍足了,可她呢,红湿冒雨,肌酸骨销。
郁骁凑上去,想来个吻,被锦霓不耐烦地一掌挥开,杏仁般的大眼睛狠狠瞥过去,“不要!”
“小东西是真的累了,许久没做过,这一来就是三个人齐上,也难怪不愿意了。”
他悻悻道,也算是给自己解围。
“吱嘎”一声门响,原来是郁骐打了水回来。
他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肌肉健硕,宽肩细|腰,十足的好身材。
眯细了眼睛,锦霓一眨不眨地看着,心中恨恨,就是这个男人最粗野了,弄得她最累最疼!
“来,擦一擦。”
郁骐将毛巾浸泡在热水里,拧干,冒着热气儿的毛巾摊开在掌中,走到床沿,俯下|身子给锦霓擦脸。
她虽恼他方才做得过火,但是总不能不洗脸,浑身又乏得紧,干脆叫他来亲自伺候。
索性扬起脸,让他轻柔地细细擦拭着,很快,渗出的汗都被擦干,清爽了许多。
郁骐噙着笑,洗洗毛巾,再给她擦着脖颈、前胸、手臂、小腹,热烘烘的毛巾擦拭着疲惫的身体,舒服了很多。
“二哥哪里伺候过人啊,还挺熟练呢?”
郁骁抱着锦霓,口中打趣道,果然,郁骐脸上一红,不自在地低咳掩饰,转身去换水,赶紧借故离开。
“是啊,我们都变了很多。”
身后的郁骥,忽然幽幽叹息了一声,空洞|洞的眼神投向远方。
闻言,锦霓和郁骁都是一愣,不再开口。
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清醒过来的少女,也陷入沉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