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我从来没有去认真想过,他对我,到底是怎么样?
或者是,我可以,放下心来,再一次,信任一个人!
没有一个人能在事情的一开始就能明了,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已觉醒,急切寻找真相,
想了解曾将自己温柔包围住的是什么?
我怕,
我可能,已失去了它。
远远的,含笑站在外面,看到我,急跑过来,想说,终还是没说。
其实不用说了,早就能听见妖猪在惨叫,不就这一会子吗,套个套子,还叫得鬼一样。
怒,挣开了东方暗夜,推了门进去。彼子整个球一样在半空中跳,上下上下,回眸看到我,苦叫一声跳向我……地上全是小小的血印……
我呆了。
抱着它,看着它,所有的脚肘处都磨出血来,脸上的套子也歪了,卡在脖子上亦有血痕……那些本来粉红的皮肤磨出了红色黄色紫色青色的痕迹,这么小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原来拘禁是这么痛苦的事?!
看得我,心都碎了。
我解开套子。
含笑打了水过来,我慢慢的给彼子清洗,擦拭药。缠好。然后把我的手指放进它的口中,让它含吮着……大概是闹得累了,彼子连我的血都没吸,就睡着了。
我想,永远不会给它带套子了,我舍不得它这样苦。
我想,东方暗夜必不爱我!他舍得我……
我累了,抱着彼子睡了。
从头到尾,没看东方暗夜一眼。
第二天醒来,东方旭日已走了,没有要我送。
东方暗夜也上朝去了。
日子恢复了平静,我每天忘我的研究那些东西,大概看得太多了,愈发觉得这事恶心无比,加上东方暗夜本就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二个人,从未有过的冷漠。
是不是,男人女人在一起就一定要做这种事,如果不做,就没有办法相处的和谐。
以前,虽然我小,我也知道东方暗夜对我有yù_wàng。每天晚上抱也抱亲也亲,亦有甜蜜动人处。
现在,就算他回来和我同睡,我不招惹他,他就会一个人睡在窗外面,永远不会主动靠近我。
原来,一张床可以这么大,大到,有二个世界。
入秋后,天气转凉了,而这个所谓的我的家,却冷冰无息的像是冬天。坐于窗下读书,常常会抬眸看着树上一片即将凋落的叶片发呆……一直到那片叶子在风中无力再挣扎而无奈的落下,我不知道我在等待什么?
这段时间,我仔细迅速地看完了所有相关的书,细细推敲,于这事上一点头绪也没有。我陷入困境,不知怎么自处。
燕悍离,千万不要有事。
我不知道,当有人告诉那人事情真相后,她会怎么办?
我想,有些事,她还是迟点知道的好。
既然秋七少说这天下还有二个人知道,我找不出真相,就应该去找那二个人。一个是皇上,一个是我的一会有人说死一会有人说活的父王大人。
我不知道怎么找他们,我只是知道没人帮我不行,我这路痴大街上一转就能绕三圈找不到北的,我怕我找了一个多月,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夏国了。
谁最会帮我这事,东方暗夜?
不管他怎么喜欢高深莫测,我只挑明了告诉他,其他的有他来烦恼不是更好。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扣扣扣,扣扣扣合奏出没有章法的乐声。
就好像我现在的心情,没有真正的节奏,却亦很想表达些什么。
东方暗夜坐在前面的大桌上批着他从前世界带来的永远也批不完的折子。
我看着他英俊认真的侧脸,长弯的睫毛,光洁似玉质一样的肌肤,那是一种坚硬的,男性的洁白,他和东方旭日也许出生时是孪生兄弟,但随着岁月的流逝,愈来愈不像了。
长期恋恋花丛的东方旭日,似显得比暗夜哥哥还要大一些,也许随着年纪的增加,二个人的差别将不断的扩大吧。
好无聊。
凝视着暗夜哥哥英俊专注的面孔,滑下他领口微露性感的锁骨,一直流恋到握手的手指充满了优美的力量,又将目光慢慢回到他的脸上。
突然很想,用舌尖品尝一下那从容的带着淡定微抿的唇。
好久,没有亲过了,似乎都忘记那是什么感觉了。
自然大力摇头,怎么给那些破书传染了一脑子废料。
抛了一句话,打开沉寂:“暗夜哥哥,你多大了?”
东方暗夜抬眼,看了看我,那是一种审视意味的眸光,可惜,我是透明人,从不怕人看的,从我这直接看穿看透了去,什么也看不到的。我问就是临时起意,并没有什么居心。
“二十八!”他酷酷的抛了三个字。继续研究那些烂折子。
“啊……哥哥已经这么老了,足足二个我!”茫然的道,当然我就是故意的。
东方暗夜慢条斯理的回答:“所以你要听话!”
呃!
大失败!
没关系,继续,不在床上,我也有办法惹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把从前所有顺着他乖乖听话全改成了私下来犯着他,顶着他。
似这种东西,亦能取代床上运动!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慢慢变成这样,大概是,从内心里,很害怕和东方暗夜愈行愈远。
被抛弃的怕了,已不敢爱他。但他离我最近,最温暖!又有几分柔软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