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略略带着哭腔的声音,獒战那满是欣喜的心里小小地酸了一下,轻轻将她放了下来,拍了拍她屁股“训”她道:“还知道我是谁呢?还知道往我这儿跑呢?你这回玩得是不是太过火了?”
“呜呜呜呜……”贝螺抓着他的衣裳,扑在他怀里难过道,“我以后再也不自作主张,再也不离开狗狗了……呜呜呜呜……今天一天我都在担心回不去见你呢!”
“那下回还自己一个人跑了吗?”獒战也狠不下心继续骂她了,都主动认错了,还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谁还忍心多责备一句呢?
“不跑了……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獒战将她拥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肚子里的宝宝会跟着你哭的。 。这会儿外面还打得火热,我去解决了外面的事情再来找你。”
“好吧,那你小心了……”
獒战随后招呼了两个族人,护送贝螺回了寨子里面。贝螺回去后,把獒战赶来的消息告诉了云绯他们,大家这才终于松了一口大气。半个时辰后,外面的战事解决了,苍耳和云翳也被拿下,押送到了贝螺跟前听候处置。
云氏族人听说云翳被擒了回来,都拥到了贝螺所在的那间小院里。那四个族老是特别地‘激’动,虽然身体还有些发虚,但他们还是挣扎着跑了过来,指着云翳便一顿痛骂。云翳居然没有一丝愧‘色’,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仅仅是回了他们一句:“那都是因为你们跟黑元一样笨!”
“还敢骂我们笨?”‘春’族老十分‘激’动,指着云翳嚷道,“像你这样邪恶的人就该立刻处死,免留后患!简直太没有人‘性’了,居然连自己的族人也害,你还是人吗?大伙儿说是不是?”
“你也别太‘激’动了,”云绯在旁提醒她道,“我们的首领还在这儿呢!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处置了?别忘了,你族老的身份已经被首领褫夺了,我看你还在站到一旁去吧!”
‘春’族老一脸懊悔,走到贝螺面前好言好语道:“大首领,之前是我眼拙,实在没看清楚云翳这丫头的真面目……”
“等一下,”坐在贝螺身边的獒战忽然打断了‘春’族老的话,诧异地问道,“你管谁叫大首领?她吗?”
“对啊!”‘春’族老忙道,“贝螺夫人现在已经是我们云氏的首领了。”
“金——贝——螺?”獒战斜眼瞄着贝螺,磨了磨小牙一副要发飙的样子说道,“行啊!出‘门’儿才多久就‘混’着个大首领做了,我这大首领可以不要了是吧?”
“没有!没有!谁敢说不要你这个大首领了?”贝螺忙冲他甜甜一笑道,“我只不过是暂代的,以后还是会还给云灯的。”
“云灯?云灯是谁啊?”
“云灯是云氏唯一的嫡派后人了,以后云氏这首领还是得由云灯来接任的。喏!”贝螺指着站在獒沐身边的那个小‘女’孩笑道,“那就是云灯!”
“那你打算没‘交’给她之前都住在这儿?她看起来才十岁呢!离接任还有几年吧?”獒战口气不爽地问道。
“不会,我会带云灯回獒青谷去,这儿就暂时由云绯和另外两位族老来打理,我偶尔回来看一眼就好了。”贝螺忙解释道。
“这还差不多!行了,你们云氏要处置内务,我这獒蛮族的首领在这儿不太合适,奇正经,出来,我有话问你!”
奇魂跟着獒战出去了,院子里的话题又才回到如何处置云翳和苍耳的事上。按照云氏的规矩,云翳罪无可恕,唯有被处死;至于苍耳,与她沆瀣一气,企图联手置云氏于死地,也是死罪难逃。
“云翳,你服吗?”贝螺抬头问一脸冷漠的云翳道。
“哼!”云翳冷漠一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道理,有什么服不服的?要处死便处死,你以为我还会心悦臣服地跪在地上求你这个所谓的首领宽恕吗?抱歉了,我不会承认你这样的首领!”
“简直是执‘迷’不悟!”云绯在旁斥责她道,“我们云氏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了?若说当初你爹之死与黑元那一家子有关,但至少其他人没开罪过你吧?为什么你要如此狠心地将全族人关在议事厅中熏死?你手段实在是太残忍了!云氏的首领根本不需要你承认,你也不配做云氏的人,我会恳请大首领将你云翳之名从族谱上去除,从今往后,你云翳再也不是云氏族人了!”
“你以为我稀罕?”云翳满脸鄙夷道:“活得如此卑微不堪的破族落谁稀罕?原本拥有无上的能力却因为一个云玢而遭禁止,整个族落活得死气沉沉,犹如坟墓一般,谁稀罕?”
“就算你不稀罕,那你也没资格去把它毁了。你看不惯的东西,你都要去将它毁掉,这是一种病态你知道吗?”贝螺接过话道,“云翳,你病得真的不轻,而且应该病了很久了。这世上会有很多你看不顺眼的东西存在,难道你能全都灭掉?其实你真正想灭掉的不是那些看不顺眼的东西,而你所有的不幸。但可惜,这世上没有时光逆转,你灭不掉,只能面对。”
“是啊……或许我真的病了,”云翳脸‘色’黯淡了下来,目光忧郁道,“当我知道奇魂在骗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病了……”
“我男人骗你什么了?他是骗了你身子,还是骗你其他的?你恨他说他当初没告诉你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谁会莫名其妙跟一个外人说这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