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也不再浪费时间,毕竟自己的一个小弟还沾了一身的牛粪牛尿在外边风中凌乱呢,有些奇怪的问道:“大姐,我看您这地方挺偏僻的,也没有什么租房的通知,那个杨博文是怎么找到您这里租的房啊?”
“我们这村里哪租房啊,当是你们城里呢。老杨是老叶介绍来的,说是没地方住,在城里租房又离厂子太远,所以就问我们这里谁家有空房给他住。我寻思着我这院里就我一个女人,就让他住我这里了,既能有点收入,晚上院里有个男人也能睡得安稳点,省得我一个人担惊受怕的。”农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了杨博文住这里的原因。
“那个老叶是谁啊?”王哥听到了一个新的名字,要仔细打听清楚这人是谁,也许从这人身上也能得到点线索。
赵二牛有些自豪的说道:“老叶就是咱们市那个什么xx厂的厂长,以前下乡的时候就是在我们这里,后来返乡后舍不得这里的乡亲们,就来咱们这xx厂当了厂长,还帮我们这里的人修了围墙,还教我们怎么防止小偷从院墙爬到里面,在上面加了带尖的东西,而且还帮我们翻修了房子,要不然我们现在还住那种破土房呢。”
六子听了赵二牛的话,心里暗骂,要不是这个老叶,自己的手也不会这么惨,想到这里,本已止血的手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xx厂这样规模的厂子在北上广这些地方也就是个小工厂,但在在z市这种三线的小城市,绝对是一个庞然大物,而凌越的父母都是这个厂子的职工,而凌越小时候也经常被母亲带到工厂,还在厂子的职工宿舍洗♂过♂澡,不少80后都有随父母进工厂的经历,甚至有的人还是在厂办的幼儿园完成的自己的学前教育,质量什么的不敢保证,但是价格绝对不是天价,也没有这门槛那门槛,绝对不会像十余年后,上个幼儿园条件比大学严格,费用比上大学还高。
而身为本地人的王哥当然也知道xx厂,但是他的地位还没有到达知道这厂子的厂长是谁的地步,此时知道这个名字的身份,心里又是一紧,上面交代下来的这个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这样看的话,上面让自己找的一个像u盘一样的带电子显示器的东西就更难找了,不过抱着一线希望的他还是向农妇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这位大姐,我能不能去老杨的屋里看一看,万一里面有什么线索呢?”
农妇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如果老杨回来看到自己的屋里被翻的乱七八槽的样子,会不会一怒之下不租自己的房子了,而且当初可是说好的,自己不能随便进他的房间,叶胜平还特别嘱咐过自己,人家是大城市来的,特别注重自己的隐私,没事不要像在村里似的,谁的房门也能乱进。
想到这里,农妇拒绝道:“不行,老杨和我说好了,没什么事不许进他的屋里,要不然这房他就不租了。平时我往他屋里看一眼都不行,每次和他说话都是在门口说,更别说是带你们进去了。”
王哥听了农妇的话,脸上的异样一闪而过:不让房东进房间?平时连看都不让看,难不成那东西真的在他的住所的某个角落藏着?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想法,将身上仅有的一张四大伟人拿出来递给农妇说道:“大姐,我们就进去看一眼,瞅瞅里面有什么证物没有,绝对不乱翻东西,不会让老杨发现什么的。您要是帮忙,这钱就归你了。”
农妇看着王哥手上的钱,脸上坚决的神情松动起来,04年的一百元实在是太值钱了,苦一点的话就是农村一家三口的一个月的生活费,但是想到老杨每个月200元的房租,还是拒绝道:“不行,要是老杨走了我一年得少多少钱啊。”
王哥看了六子一眼说道:“你那里还有多少钱?”
六子翻了一下身上,找出一张一百的和一张五十的,还有别的钞票若干。
王哥将其中一百和五十的两张拿走,又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五十元纸币说道:“大姐,给个痛快话,三百块钱您让我们进去看一圈,我们保证不破坏里面的样子,不会让那个老杨看出什么。”
看到王哥手中那三百元的现金,农妇心动了,只是进去看一眼,只要不被老杨发现,不仅能白得三百元软妹币,而且老杨也不会走。农妇用贪婪的目光着着那三百元说道:“那你们动作快点,动静小点,老杨这个点已经下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要是让他发现了,我这房租可就没有了。”在三百元面前,农妇将农村人贪小便宜的性格暴露无疑。
得到同意的王哥和六子随着农妇一起来到杨博文租住的房前,相对农妇所住的正房,偏房无论是采光还是条件都要差一些,但因为租金和隐蔽性等缘故,杨博文还是选择住在这里。
农妇将五十元的钞票塞到赵二牛的手中说道:“他四叔,你去咱村口看着点,要是老杨回来了,你就上去和他说两句,然后在路口那里喊一声,我就知道他回来了,好让他们几个快走,要是让老杨发现了,我上哪找租客去。”
赵二牛推开农妇手中的钱说道:“给啥钱啊,不就是帮忙看着点老杨嘛,放心吧,我去村口帮你看着去。”
而农妇则是把钱硬塞到赵二牛手里说道:“他四叔,你这饭也没吃的就来帮我,我这心里怪不好意思的,再说了,这钱也是白来的,给你家那两个小子买点好吃的。装起来吧,装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