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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放开,放开!”
一直到被压到床褥间,再翻身不得,迟钝如她,好像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沉重的呼吸,充血的眼睛,牢牢锁着她,一直锁着她。她挣扎着要逃离,可是渐渐的,连呼吸都成了奢望,他压制着她,吻着她,原本不甚宽松的衣裙因为彼此激烈的动作挣裂,滑落。
发出刺啦刺啦让人牙酸的暴力声响。
凤眸眯起,他终于不再忍耐,一把尽数扯去。
锦年尖叫,双臂下意识地环住自己的身体,“我不要!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讨厌你,啊呜——”
所谓食髓知味,尝过了那样的甜蜜,又岂能满足于浅尝辄止。他捧着她的小脸,又一次畅快的品尝,不管是否弄痛了她:
“我刚刚提醒过你。那是你最后一次和我说这种话。”他在她耳边喘息着,声音已经沙哑,“猜猜看,今晚以后,我会是你什么人?”
她哭的喘不过气,脑子一点都不转,张口就喊,“仇人!”
他气的额角青筋直跳,“你再说一遍?”
感官,直觉,一遍遍告诉他,他应该撕了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只有微弱的理智还在不断提醒,她还小,别伤害她,她还不懂事,太纤弱,还未经人事,可是,可是……
“你不要再反抗我,听见没!”他心烦意乱的冲她吼,吼完心里更烦了,“第一次……我不想弄痛你!”
锦年也是被气的狠了,逼的急了,抱着我死你也别活的念头,一句惊雷抛了出去:
“叔叔你好自信啊,就这么确定你是我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