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这个无关的话题,司徒芸神情严肃的说道,“这次宁瑾珊虽说做的有些过分,但我们也不能忽视了她娘家的地位,你再心疼楚亦雪,也不得杀她。”
宁瑾珊要是动的,不等蔺慕凡出手,司徒芸就早已将她一掌拍死,甚至是拔骨抽筋,挫骨扬灰都不足为过。
这个自以为是又飞扬跋扈,还心狠手辣,歹毒异常的女人,总有一天她要亲手收拾了她!
“我没打算杀了她,既然你也不知那日具体事宜,那明日就安排人去把她接了回来罢。”蔺慕凡是手蓦地握紧,“但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老账新帐我得好好跟她算算才行。”
说到算账,蔺慕凡蓦地又想起一件事儿来,与楚亦雪真正共赴巫山芸雨的那*,他意外的得知宁瑾珊曾经李代桃僵,既然要算账了,那这笔账也一起算上罢。
“好,我回去后就让红梅去安排这件事儿。”司徒芸应下,但复而又担忧的道,“若是宁瑾珊怕你惩罚与她,不肯回来怎么办?”
这次宁瑾珊闯下这么大的祸,以至于要灰头土脸的逃回大将军府寻求庇护,蔺慕凡不亲自前去的话,她可能真的不敢回来。
这要是蔺慕凡去了,她便可以仗着有家人的撑腰,逼着他在大将军府把之前发生的事一笔勾销,这对于她来说的确是个逃避惩罚的好法子。
“她若不肯回来,就让她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蔺慕凡冷笑一声,“看宁宇城是更在乎将军府的名声,还是他宝贝女儿的皮肉之苦。”
司徒芸会意的笑笑,跟着冷哼,“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着她乖乖回来,演一出热闹的好戏了。”
蔺慕凡揉了揉眉心,淡声问道。“宁瑾珊除了这次的所谓通/歼之外。还做了什么好事儿,你跟我一一道来。”
既要算账,心里自然得先有一个底了,否则明日即便是宁瑾珊迫于将军府的压力回来了,他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把账给算清楚。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曾经那个终日*欢场的*王爷,也不再是吃喝玩乐的混世魔王,等着他去做的事越来越多。
若非此事闹得太大,他想要借机杀一儆百。又怎会分心亲自来管这些女人间争风吃醋的小事儿呢?
明着像是在袒护着楚亦雪,实则是带着自己的目的,一切正如司徒芸所言,楚亦雪不过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只要活着便行,受点委屈又当如何?
在这偌大的清王府里,又有几个人不受委屈的呢。如今怕是连那飞扬跋扈的宁瑾珊都要觉着有一肚子的苦水罢?
司徒芸想了想,其实宁瑾珊在这两个月里也没有做太多的“好事儿”,无非就是在楚亦雪请安那天给了她一个下马威,赏她喝两杯冰茶。
而后再演了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栽赃嫁祸给楚亦雪,不过虽然楚亦雪受了刑罚,但最后除了宁瑾珊之外,其他人都得到了严厉的惩罚。
这事儿之后。宁瑾珊便消停了许久,也不知是因为顾忌她这个淑妃手中当时至高无上的权力,还是被楚亦雪那举一反三的报复给吓到了。
司徒芸向他讲述这些事之时,双眸一直紧紧的盯着他的脸,将他所有的表情变化都尽收于眼底。
她发现蔺慕凡虽然一直保持着沉默,未曾打断过她,但却在听闻楚亦雪受了酷刑之时挺拔的剑眉微微皱了一下,她的心便也跟着颤了一下。
他已经占有了楚亦雪的全部,可真能如当初所想的那样,利用完之后便将她弃之如履,死生不顾?
听到楚亦雪在西苑的地牢里设计彩萍,从而将其他相干人等一网打尽,蔺慕凡的心中有了些好奇,似不太敢相信司徒芸所言。
习惯性的转动着指上的玉扳指,他第一次打断了她,问道,“那些人当真是被楚亦雪给治住了,而不是你在一旁帮衬着出谋划策?”
司徒芸摇摇头,“我因顾及着宁瑾珊的身份,并没打算帮她反击,毕竟她最后还是没事儿,我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蔺慕凡抿唇一笑,赞许道,“如此说来,她倒是有些本事,轻而易举的就报了私仇,这女子,有些意思。”
司徒芸见蔺慕凡居然因此而赞赏楚亦雪,心中甚是吃味,若有所指的道,“她的确是与众不同,若非明知她只是棋子,我当真要以为你是因为爱慕才将她接进府来的。”
女人与男人最大的不同,也许就在与男人的心比较大,装的是功与名,但女人的心里却往往只装得下情与爱。
而情与爱又是这世间最难懂的东西,因此女人的心也成了海底的针,自己看的清清楚楚,别人却捉摸不透。
当日从红梅口中得知楚亦雪柔弱的外表之下还有另外一面,并且在锦绣堂亲眼见过楚亦雪那凌厉至极的眼神,感受到她身上那与蔺慕凡如出一撤的冰冷气息之时,她心里便有了担忧,否则也不会趁机差了茗烟去听雨轩拉拢可人了。
蔺慕凡轻笑一声,示意她继续往下说去,但她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因为在所谓的“通/歼”发生之前,再无其他事。
而当此事发生的时候,她却不在府中,所有相关的消息,都是她回来之后从其他人口中审问出来的,其中有几分真假,除了当事人之外,怕是无人能分辨了。
倏地,她想起了一件事,这对楚亦雪来说可谓是天大的事,但对于蔺慕凡来说,就显得太过微不足道了。
况且,这消息还是可人暗中告知的,若是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