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转身就要出去,苏染拉他:“哎,铭远,你要干什么?”
容铭远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放心,我去解决一下臧雨诺的问题。”
“你要怎么解决啊?俣”
苏染狐疑的看着他。
容铭远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拍了拍苏染的头发,笑着出去了穆。
客厅里面,江一寒正在听音乐,见容铭远出来,江一寒笑着说:“容总,你一会儿回来吧?回来的时候给我和染染带点吃的,我们就不出去吃了,也不做了。”
她俨然已经是一个主人的姿态,容铭远点点头,转身出门。
江一寒在他家,真是太不方便了!
必须得想一个办法把她给弄走了。
容铭远开车出去,直接去了白元修的家里,白家老三正在自己家里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去找江一寒呢,容铭远的到来让他感觉到莫名其妙,他们俩算是很好的酒友,但是除了喝酒基本上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交集了,这半夜三更的跑到自己的家里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家里没有酒。”
白元修诚恳的说着,他虽然开了个酒吧,但是在家里一向不放酒,因为白家的仆人会定期过来打扫,一旦发现了酒精之类的,肯定会一律的处理掉。
“我不是来喝酒的。”
容铭远径直进了白元修的房子,将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扔,十分自来熟的坐在了沙发上面。
白元修狐疑的看着他:“那你来干什么?”
“江一寒现在在我家,你看着办吧。”
容铭远好整以暇的看着白元修,直接说明了他的来意。
“什么?在你家?你把她怎么了?”
白元修像一阵风一样,刮到了容铭远的跟前,据他所知,苏染现在不在,江一寒在他家?到底是什么情况?
容铭远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你应该问,江一寒把我给怎么了。”
“她干了什么?”
难道江一寒被自己的表白吓着了,爱上了容铭远了么?
“苏染刚刚回来,她去我家住了,你觉得她把我怎么了?”
很明显的她影响了他们夫妻之间的“正常生活”。
“苏染回来了?”
白元修的脑回路显然跟江一寒是一路的,他最关心的也是苏染回来的这个问题。
容铭远点了点头,“所以,你要不要去把江一寒接到你们家?”
比起臧雨诺,容铭远更愿意成全了白元修,什么都不说,单是人品,白元修就比臧雨诺要好的多。
至少,白元修虽然长了一张桃花的脸,但却长了一颗无比专一的心。
“行,我跟你去。”
白元修想了一会儿,下定了决心,不管怎么样,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他一定得将江一寒弄过来。
容家的别墅里面,王姨做好了晚餐,许经年帮着王姨把菜端到了餐桌上面,又上了楼,想要叫许靖华下来一块吃饭。
每天都要诵经是许靖华这么多年以来雷打不动的习惯,许经年站在许靖华的房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里面梵音阵阵,许靖华每天的功课似乎还没有完成。
许经年便细心的等在了门口,她作为容家的私人医生,又是许靖华看上的准儿媳妇,很是得到许靖华的垂青,她本来是不住在这里的,拗不过许靖华,才搬来了这里。
等了一会儿,许靖华才打开了门,她眼神淡淡的看着许经年,问道:“怎么了?经年,找我有事?”
“哦,许阿姨,王姨的饭做好了,我上来喊您一起吃饭。”
她说着,态度不卑不亢,不是莫千语那般,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心地不纯。
许靖华答应了一声,又奇怪的问:“今天怎么没有去给铭远送饭呢?”
说到这个,许经年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天天送饭虽然是许靖华告诉自己要做的事情,可是,长久的没有回应却也是最考验人心。
她不是没有自尊也不要脸的人,这么长久的没有回应
tang,许经年已经萌生了退意。
更何况,容铭远根本就不在公司,宋磊说,他出差去了外地了。
“许阿姨,也许我真的不适合铭远。”
许经年淡淡的说着,在心底里,她已经是准备将他给放弃了的,到了现在,她唯一觉得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会在学校遇见容铭远,并义无反顾的当了他们家的私人医生,更要命的是,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也许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许经年感叹着,这些年,不是没有人喜欢她,也不是没有人跟她表白过,可是,因为自己的心里一直藏着的那个人,终于还是将那些缘分都硬生生的错过了。
“你是我认定了的媳妇,其他的人,我都不认,经年,一会儿你就直接去家里找他,只要有了铭远的孩子,我就不信他还能怎么样。”
许靖华这么说着,给容铭远打了个电话,那个时候,容铭远还在路上,接到许靖华的电话,也有些奇怪:“怎么了?妈?”
“你在哪里?”
“有事?”
“我不舒服,你要是不回来,就告诉我你在哪里。”
容铭远明明知道是母亲在跟自己撒谎,却还是告诉了她现在自己住的地方,他觉得没必要,也完全不用跟自己的母亲撒谎,正好,如果母亲想要过来,他还是要义正言辞的告诉她,自己这辈子就跟苏染绑在一起了,怎么样都无法让他们分开。
放下了电话,许靖华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