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明明是想表白心迹的,可是,他却没给她机会,后来她被人劫持,他却始终关机,如今她来找他,想和他谈谈他们之间的事情,他却避而不见。
博延,你是真的这么绝情,这么讨厌我了么?我知道,我不配让你那么好的对待,可是……可是,我为什么这么难受?难道,我真的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一边*裴南铭,一边又想攀附着你不放么?我……我怎么可以这样?!
她失魂落魄地往外走,经过茶水间的时候,却意外发现茶水间里有人,无意识地一眼,只看见陆依和商博延都在,陆依搂着商博延,小鸟依人地埋首在他怀里,片刻踮起脚扣住商博延的脖子亲了上去!
阮希惊得瞪大了眼,倒退了两步,转脸风一样跑开。
原来,原来……商博延和陆依他们……
工作室的苏奈离职的时候要她注意陆依,她当时并没怎么往心里去,原来,原来她和她丈夫……
她本来是伤心又愤怒的,但一想起自己和裴南铭又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商博延呢?自己还不是一样**了么?
半斤八两而已。
本来,她想从此和商博延好好地过下去,离开中国,离开裴南铭,再也不回来了,可是,现在……
现在一切都变得不必要了。
这场相聚的缘分,到现在也该结束了啊。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连眼泪都没了。心里只是庆幸着——幸好,幸好我还有阳阳。
阮希一走,商博延立刻推开陆依,声音冷冷的,“演戏演够了么?”
陆依深情地望着商博延,“你在说什么?”
商博延冷笑,“为什么不告诉我阮希来了?而且,是你故意趁我醉酒关了机,对不对?而我醒来之后,所有的电话你都按了静音,然后把所有通讯记录都删除了,是么?”所以,他不知道阮希被绑架了,不知道她差点被害死。
她一定也非常希望他去救她的吧?可是,他到底……让她失望了。
“哎呀。”陆依一拍脑袋,“笨死了,对不起,商总,刚才忙着准备会议,就把秦太太来找您的事情忘记了。但是你说的删除记录什么的,我实在不知道您再说什么。”
商博延冷眼看她,“是真的忘记了,还是根本就故意忘记了?没有是么?我的手机有没有被人动过,我自己最清楚……”
陆依依然保持笑意,“商总说笑了,怎么会呢?我不是那种耍小手段的女人。能成为商总的女人,我已经很知足了,不会再期望更多。”
说完陆依转身出了茶水间,但出来之后,嘴角却扬得更高了。
商博延并没有立刻出来,而是转身从窗户向楼下看去,楼下那么多人,如同蝼蚁爬行,哪一个才是阮希呢?
对不起啊,阮希,我曾对你说要照顾你一辈子,守着你一辈子,结果,却只能陪你走短短的五年而已……是我食言了,是我对不起你。
大概一共有七八个人,走在前头的,居然是她的两个同伴!
他们都缺了一条胳膊,一左一右!
这个季节,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们却只是给肥猪手和李久简单的缝合伤口,并包扎了一下,并没消毒也没找医生。
这两个人走路都在打晃,发炎引起高烧已经烧得两个人不知道南北了。
到了仓库里,肥猪手和石尚就被踹倒,然后一阵拳打脚踢。
不一会儿,就面目全非,浑身都是青紫痕迹,却没流血。他们打得相当有技巧。
秦芷染被吓傻了,“妞儿,你不是一直喊着要粉么?现在,粉来了!”
一个大龅牙拿出一支针管,里面的药水是冰蓝色的,秦芷染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吓得连连摇头,“不要,我不要!”
“怎么能不要呢,这东西注射了之后,可比粉更让人飘飘然,哥儿几个等什么,摁住她!一会儿有你们消遣的!”
这时,仓库外又进来一个人,衣冠楚楚,面带微笑,周身气质却十分强悍。
“秦芷染,咱们这次,老账新帐全部算清。你给指使你哥哥给也请拍裸照,后来又让她染上毒瘾,现在又敢绑架她,哼,本来,我想留你一条贱命的,现在,你一而再地挑战我底限,这可怪不得我了。”
说完对人使了个眼色,冰蓝的药水立刻注入秦芷染的静脉。
裴南铭笑,“我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过来看你最后一面,你么,就好好享受这场别开生面的盛宴吧!”
秦芷染吓得胆都破了,尖叫着求饶,“南铭,南铭,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裴南铭头都没回,道,“五年前,你不也是这么求我的?结果呢,五年后你又差点儿害死阮希,俗话说的好,斩草要除根,这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说完之后,出了仓库。
里面立刻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咒骂声!
“裴南铭,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啊——!不要,不要,你们都滚开,滚开!”
那嚣张的声音很快淹没在恶魔般的哄笑里。
裴南铭冷冷扬了扬嘴角,秦芷染,永别了……
三日后,e市新闻上刊登了市郊废弃仓库发生火灾,火被扑灭后,发现仓库内有两男一女,均已死亡,并且都面目焦糊,辨不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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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芷染拜拜啦,下一个徐初嫣。各种求收藏,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