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儿!”
阮希几乎被baguang了yifu,脸颊上有个红肿的耳光痕迹,嘴角也因为这个耳光而破了,印出些血迹来。
阮希瑟瑟发抖,身子却有些不正常的绯红,那种光芒衬得她肌肤水润吹弹可破。
裴南铭的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
这样的诱惑,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他发觉下腹窜起无数的火,亟待发泄,而且那被红酒欺负了的老二也在这个时候精神振奋起来。
阮希神智似乎有些不清醒,看见裴南铭也瑟瑟发抖,不停地喊着不要,像是受伤的小兽,轻轻呜咽着。
他心疼地抱住她,找她的衣服,才发现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他目光一动,扯过c单将她裹严实了,离开这里,重新开了房间。
,说不出的剔透诱人。
放下阮希他才发觉手臂很疼,伤口虽然不深,可血却流了他大半手臂。到洗手间清理干净,出来时却发现阮希那细碎的*变得激烈起来,她整个人仿佛被扔在油锅里煎一样,不安分地翻着身子,难耐地在*上蹭来蹭去。双眼迷蒙水润,如同浸入清水的猫儿眼
“热!难受,我好难受!”无数的虫子在血肉里爬,她伸手去抓,却又抓不着!
裴南铭口干舌燥,粗噶地声音响起时,他自己都愣了一下,觉得完全不像自己的声音了。
“希儿,希儿,醒醒!”他抓住她光滑的膀子,晃了晃,然而,才一触手,她身上的热量就已经顺着他指尖传入他的身体。
本能地想要占有,想要拥抱这团火热!
他凝目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唇,意识到她是被人给算计了,但是,为什么她会这么巧出现在这儿,而且还这么巧的就中了药?
会是谁呢?他思虑飞速转动,可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尤其是阮希现在这副媚态横生的样子!
“好热,我真的……好热……”最后的话,在阮希的唇边变成了若有若无的shenyin,而且,她的身子越来越红,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液。
裴南铭喉咙发紧,双手死死撑在她身边!
在没想出事情为什么会这么蹊跷之前,他必须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她为什么这么巧就被人下了药,而自己怎么就这么巧刚好从门口经过,为什么那个门又刚好没关紧?!
他看着阮希难受地榻上,不停地蹭着*~单,眼神越来越妩媚迷离,该死的勾人,该死的*!
就差一点点了,他的呼~吸越来越~烫,脑子却还是不停地转着!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巧经过那儿,又为什么门没关紧?自己进去的时候,门后有人冲出来,也就是说早就有人知道会有人冲进去,否认,不会早早地藏在门后!这一点让他更加确定这是一场阴谋!
可是,到底是谁?!
啊——
阮希终于认不出,shenyin越来越频繁,水润的双唇像鱼儿一样张开,渴求着有人能够给予她,让她摆脱困苦。
而裴南铭也憋出了一身的汗,在阮希面前,他从来没这么隐忍过,一向是想要就直接上,而阮希就算抗拒,对他而言,那也只是蝴蝶扑腾翅膀般的微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抵抗。
她觉得自己三魂七魄都丢了,迷蒙的眼底只看到一双漆黑深沉的眼,而那双眼又带着浓重的*,红血丝灌满了眼球。
“南铭……南铭!”她完全迷茫的唤着这个名字,却惹得裴南铭微微一顿,下一刻,不知道是欣喜还是酸涩,他忽然不想怜惜了,只想狠狠地贯穿她,让她把自己记得更清楚,更深刻。
“再喊!”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他一把抬起她纤细的腿,一贯到底!
啊——!
即使是被药物迷了心性,这样彻底而有力的冲击,还是让阮希如风中飘零的叶子,不可低档的跟着他的动作颤抖起来!
心肺仿佛都要被刺穿,压在喉咙里的声音还未破口而出,头就被人托了起来,狠狠吻住。窒息!像是被人扔进了海里,潮水涨退,她无力自控,只能随波逐流!
裴南铭辛勤地在她身上劳作了许久,她终于昏过去,浑身的汗水把*单都打湿了一片,而他挥了挥发丝上的汗,身体和她的一样,一点点冷下来。
然后,他随手扯下她头发别的发夹,冷然一笑。
他知道,她从来不带这么幼稚的东西,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该快设计这场婚外盛宴的人聪明还是白痴!
满意了么?他冷冷地对着发夹上的微型镜头说了一遍,随手将发夹扔在*头柜上!
阮希,别怪我就这样将计就计,我早就决定了,要夺回你,不择手段,既然有人送机会上门,我便水顺推舟,我从来都不是君子,这个你知道……
拆人送来新的衣服,他打理好自己,神清气爽地坐在*边,看着阮希身上满满的自己留下的烙印,他满意地笑了笑,俨然一只餍足的兽,却又偏偏披上了温文尔雅的外衣。
看了看时间,两个半小时,回去刚好散场呢!
他拿了件睡袍给她穿好,她都没醒过来,看来的确是累惨了。轻轻描摹着她的轮廓,神态温柔得可以把人溺毙。片刻他忽然站起来,拨出去一个电话,简单的交代两句便离开房间。
不久便会有收拾战果的人来,他知道!
不过,伤口可真他妈疼,这一场,大概是他这辈子做的最疯狂也最疼的一次,一边做一边流血,可他从来没这么尽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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