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只焦躁的豹子,来回的踱步。
最后,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陡然停下脚步,“给你说说关于近来贺迟年的消息吧。”
密切的关注着时苒的反应。
结果时苒的反应就是完全没反应。
这时候,他真是想一个耳刮子打过去,让她出点儿动静。
可是吧,他又矛盾得很,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希望时苒做出什么样的回应。
如果时苒表现得完全不在乎的话,他会认为她是在装,如果时苒表现得很急切的话,他一准而怒气上冲,把时苒秒杀在这儿!
“贺家跟你取消关系后,贺迟年那小子,很有两把刷子,有贺老头支撑,慕家千金也要登上门了,听说好事将近……”
任以秦眸子不动的观察她,继续说道,“慕家和贺家联姻对我来说可是一把致命的点,不过,你看到了,刚刚的白茹,没错,她就是我早早插入贺氏集团的一根刺,只要她是贺氏的核心领导层,那么,我随时都可以刺中贺氏的心脏,让贺氏集团瞬间坍塌!”
他看见时苒微微抖了一下,尽管很小的幅度。
他突然就怨恨起来,那种怨恨来的诡异又汹涌!
或许,以前他的目的,只是和贺氏集团和贺穆,而把贺迟年当成毕生对手,可是,这一刻,他却萌生了让贺迟年去死的想法!这想法来的激烈又汹涌。
“为他担心了是不是?不过,时苒,你是没有资格为他担心的。真的没有。”他走到时苒身边,温柔地把时苒抱在怀里。轻轻亲吻她的侧脸和颈。
好一会儿,他才慢条斯理地贴着她的耳根说,“你知道穆家千金么?刚刚重外国回来,贺穆认定这个好媳妇了,订婚宴的日子都选好了,你猜猜新娘子有多漂亮?会不会比你更加漂亮?”
如果说,以前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希冀的话,那么,此时就被完完全全地粉碎了。
那种感觉,真的很想被人吊在悬崖上,满怀希望的盼望着悬崖边上,抓住绳子的那个人能把自己拉上去,结果呢,绳子突然间被磨断了!
时苒抿着唇,依然没说话,因为她没有资格。
任以秦是有点儿满意她的平静的,但是,下一刻,他的手突然被冰凉的东西击中,一颗两颗三颗……
无声的痛哭,证明绝望地更彻底是不是?!
他的心痛,愤怒了,却又有种*的爽快!
时苒却感觉自己绝望了,她爱的要死的人恨她入骨,现在可以娶比自己优秀的女人,自己得到了因有的报复!
“伤心了,对不对?”明明他也很痛,可是,他还是用那种刻薄的语气刺激着时苒,“别伤心,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这个小妖精更加漂亮了,所以啊,我会给你机会的,让你去跟他解释,你既然那么爱他,也许宁愿为他而做小三吧?我啊,决定仁慈一回,让你去找他,看看他是不是愿意原谅你,包容你怀着孩子也跟其它男人上,还流了他的孩子……”
任以秦放下笔,手指敲桌子,心里却暗骂小狐狸。
新农村承建没技术含量,风格统一,根本就是个啃骨头的活儿。
“这样吧,全都对半开……”
言外之意,两件工程,每个工程收工的时候,对半开,而建造过程中的采购及承建成本高低,就各凭本事了。
这是相当公平的办法。
贺迟年笑了,“成交!具体事宜,我会派人过来详谈。”
两个人都是做决策的人,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自然不会再亲自过问。
说完,两人握手,笑意盈盈。
尽管这工程,两个集团在合作,但是,那些灰色生意上,两集团仍然是对头。
这点不容置疑。
“不留下来喝杯茶?”
任以秦笑问,但眼底带着些别有深意的味道。
的确,时苒就在隔壁,他这是在刻意挽留。
但是,他也很清楚,时苒出来见贺迟年的可能性很小。因为,在隔壁的房间里,时苒只有一套淡薄的睡衣。
但凡每个女人,都不希望心爱的男人看到自己的不堪吧?昨夜辗转,他刻意留下了许多痕迹。
他现在,就是一个赌徒,把自己的心,把自己的爱,放在一个对自己恨透的女人身上。
他堵时苒不会出来!
贺迟年摇头,“不好意思,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哦?是么。贺大少爷,哦不,应该叫贺先生更合适,你现在好歹也是个要结婚的人,可别总是为了工作,听说穆家小姐一品人才,你可要多花花时间陪陪你的未婚妻。”第二个未婚妻
说起这个贺迟年脸色结冰,任以秦跟时苒的事情,心底就一阵烦躁恨不得杀这对狗男女,但是,在任以秦面前,他很好的保持着风度,“多谢提醒。我是不会像某些男人一样,有着另类的爱好,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
任以秦气得脸色一变,但想着时苒就在隔壁,听着他们的对话,又笑了,反正他想让时苒听的话,贺迟年已经亲口说出来了,既然这么想要,我就拱手相让。
好一句“拱手相让”!
“呵呵,你的忠告我也记住了。以后,我会对我心爱的女人,全心全意地*爱,贺先生,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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